伤口因为云天歌运功而又裂开了,血水将她胸前的衣襟大块大块地染红了,如同一株开于彼岸的曼珠沙华。云天歌洁白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云天歌差点内力不稳从半空中掉下去。突然,一只修长的手环住云天歌的腰肢,将云天歌搂在自己怀中。凌天有些恼怒地看着云天歌,这女人,他有那么可怕吗?还的她有多么讨厌自己,让她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直接用武功飞身去马厩,一刻也等不急。
云天歌因为身体的惯性,下意识地环住了凌天的脖颈,感受着凌天身上男性的刚强气息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云天歌如玉的脸上布上了一丝红晕,躲闪开凌天的眼神,启唇道:“你,你放开我,让人看见了多不好。”说着,便挣扎着要从凌天的怀中出来。
凌天脸色一沉,反身将云天歌抱地更紧了,“给我安分点,你再动信不信本王……呃……”云天歌挑唇笑道:“呵,我就要去看它,怎么,你能奈我何?”说完便要运功加力。凌天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看着云天歌一张一合的朱唇,行动还未经过头脑,便进行了。
云天歌本来料想凌天必然不会对她这个“小女子”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威胁威胁她,却不想她在说话时,凌天突然俯下身子,一个生涩的吻落在了云天歌的唇上。云天歌惊呆了,诸位看戏的丫鬟全部都惊呆了,这,这还是她们那平常高冷难靠近的王爷吗?云天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的脑子抽了,狠狠地咬了一口凌天,在凌天在吃痛时,云天歌终于逃出了凌天的怀抱,狠狠地擦拭着嘴唇,“云——天——歌”凌天几乎是咬牙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这可是他的初吻啊!当初他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把持不住去吻这个女人。
云天歌看着那张被她咬出血的薄唇,心中闪过一丝慌乱,那男人夺了她的初吻她居然不生气,反而还回味起来是怎么回事!慌张地转过身,道:“你,你,哼,算了,大不了我就带着我我的马走!”但那泛红的耳朵却叫嚣着她内心的不安定。
凌天看见了顿时好心情地勾了勾唇,反手,再次将这个闹别扭的小女人困在怀中,接住云天歌劈过来的手刀,靠在云天歌的香肩上,道:“怎的,你还想和本王打?等你恢复了或许还有几分可能,好好休养吧,本王等着你。”说完便点了云天歌的睡穴。“凌天,他娘的,老子记住你了……”
凌天拍了拍睡在他怀中娇美女人的脸,嘟囔道:“这妈的真的是个女的吗?脾气这么火爆,和云天歌还真的有的一拼,真是可惜了这张脸了,不过我喜欢!”
众看戏的丫鬟大汗,王爷呀,人家姑娘自己不喜欢您,莫非您还要逼婚不成?当心人家姑娘武功恢复了,增长了一脚踢开您,您有这么自己蹭上去的吗?如果您是在想要娶亲,我们也是不介意的呀,只是面皮没那姑娘好看罢了。
云天歌醒来之后,不哭不闹,也不去找凌天,不做战神了,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来提升自己的武功,总有一天她会让那该死的凌天输在她手上的,原来的平手居然以压倒性的优势来压倒她,云天歌的骄傲使云天歌放不下这一切。
在云天歌拼命修炼时,凌天的脸色却不好了。“你说什么!夜澜国的那个狗皇帝居然派人暗杀云天歌!他娘的,要不是有云天歌在,他们的国土哪会有这么大,哪里可以和风湮国比!还功高盖主!我呸,云天歌我还不了解,要他策反比杀他还困难,那狗皇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认为可以让云天歌追随的是个好皇帝,来人!妈的,调兵,出征夜澜国!我倒想看看没有了战神的的夜澜国还会有什么屁用!”
一个月后,云天歌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凌天给的玉肌膏使她身上没有一丝被穿透的痕迹,想来也是千金难求的良药,武功也长了那么一点点,虽说只有一点点,但是到了云天歌,凌天这种修炼到了顶端无法突破的人来说是十分难求的。云天歌站在凌天的房间前,吸了口气,有丹田发声,道:“该死的凌天!你给我出来!”声音之大将凌天的房间都震了三震。
一个丫鬟被暗中的几个丫鬟推了出来,纠这一张小脸,道:“天歌姑娘,王爷不在府上,他打仗去了。听说是为了云天歌死了的事,你到时别误会啊,是夜澜国的那位战神。”“……”云天歌无语地抚了抚额,在凌天眼中自己是这么容易死的人吗?还有什么被误会呀,她说的就是她好不好呀,这只是戴不戴盔甲的事罢了。
云天歌飞身进入马厩,白焰的眼睛顿时一亮了,呜呜,主人果然还是没有忘记它的,前段时间不来看它一定是太忙了,太忙了!
“白焰,去夜澜国。”云天歌喝道。白焰一听整个马魂都不好了,它可清楚地记得主人上次受伤就是夜澜国的人干的,天知道他们回去主人会不会再受伤,便拼命地摇了摇马头。云天歌又怎会不明白这伴她多年的老朋友的意思,摸了摸它的马鬃安慰道:“白焰,放心,我们这次去的是找凌天的,不是去找夜澜国的皇帝,不会有危险的。”
白焰一张神骏的马脸都纠结在一起了,它真的不想带主人去嘛。云天歌见状,笑容一敛,叹道:“哎,那没办法了,我只好自己一个人走去夜澜国了。”说着,轻移莲步就要自己走出去。白焰顿时一慌,主人有它还好,可以当肉盾,(当然,虽然云天歌是不会用的。)还有逃跑的速度还不一定有事,若没有了它,危险指数上升的可不是一点点啊。(【本石头】:小焰焰,你怎么安慰自己的存在感真的好吗?)
想着,白焰便满脸委屈地向云天歌走去。“白焰呀,你真是越来越不像马了,有时候都比某些人都聪明了呀。”远在军营的凌天无故躺枪,打喷嚏中,谁在想他?白焰傲娇地昂起了头,不是一点的差距好不好。
云天歌笑着快上了白焰的马背,向夜澜国奔去。凌天是吧,敢亲她敢抱她就该要有承受她这爆脾气的准备,她才不管什么夜澜国什么风湮国,反正她现在是无官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