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轻功飞上一棵果树,摘了五六个桃子,兜在衣兜里,果子摘多了吃不完就不新鲜了,所以只摘了够我们三人吃的,我兜着桃子飞下桃树,本打算就这样回去,可眼睛不经意看见前面有座梅花林,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进了梅花林,我惊讶的发现,这梅花林还别有洞天,这乌烟瘴气的皇宫还有如此清雅的景色。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里面的景象,周围全是梅花树,里面有座凉亭,雪白的积雪盖在周围的地上,像是神仙居住的地方,清雅,恬静,本欣赏着这景色时,却被一声声响打断。
“扑”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响亮,我吓了一跳,循声向前走去。
淡淡的月光照射在银白的积雪上,泛着淡淡的白光,我快步在积雪上,脚下被我踩的‘嘎吱嘎吱’的响,抬头随意向四周一扫,准备找寻那发出声音的东西,突然发现前面的积雪上躺着一个身着黑色衣物的人,看样子应该不是皇宫的人,我走近后蹲下身打量,发现他身上又被鞭子抽打的痕迹,而且还被人下药而昏迷了,看来声音就是他倒地的声音了。
此人一身黑色紧身衣,全身被鞭子狠狠抽打过的,鲜红的肉都翻在外面,眼睛紧闭着,脸色发白,嘴唇泛紫,看来又被外界的冷空气给冻的,简直就是双重打击,看年龄不到十岁左右吧!才十岁就可以看出面容生的格外俊美,看来以后肯定是个少女杀手,不知会迷倒多少女子,只不过他怎么晕在皇宫?而且还被打的这么惨?难道是刺客?我摇了摇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背着他回到冷宫,踢开一间残破的房屋,冷宫的屋子除了我和美人娘亲还有情姨住的干净外,其他的屋子都是又烂又破,我把晕迷的他放到扑有稻草的地上。
我伸手把了把他的脉象,闭上眼睛想了想,根据阎王给的资料,他中的是第一奇毒……梦中醉,中毒者,就像进入了某个梦境,不管在外界怎么喊怎么刺激他,都没有任何作用,轻者只会永远沉浸在梦中无法苏醒,成为植物人,重者成为下毒者的傀儡,除非砍掉脑袋及四肢,否则就会成为人类的噩梦,知道解法的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了,不过阎王给的百毒解,上面记载需要用银针在全身的穴位上刺上九九八十一下,一处穴位都不能刺错,否则全身血液凝固而死,刺完后还要用处的心头血做药引,才可彻底解毒!缺一不可。
想了想还是救人要紧,这么小就死了,多可惜呀!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呀!我快速飞到我和美人娘亲和情姨睡的的屋子里,我怕把美人娘亲和情姨吵醒,于是轻手轻脚的在柜子里找了一根银针,然后找了点酒,布,盆,水,碗,衣服,还有药膏就回到那个破屋子里。
我怕被美人娘亲和情姨看见,所以把门关的紧紧的,东西是找齐全了,可是这处。女的心头血怎么办?难道要我去抓个宫女取下心头血?想想还是算了,杀人的事我可不想做,对了,自己不就是处。女吗?可为了救个陌生人而用自己的心头血是不是太不划算了?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算了,救就救吧!我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再说了我这样的身体取点血,应该没有问题的,毕竟我的武功不是盖的。
我用银针刺进心口,从皮肤上渗出小小的血珠,鲜红晶莹,我用内力震了震了,血顺着我的皮肤往下淌,我用碗快速接住,不一会就有了半碗的心头血,收了内力放下碗,我调息了一下,确定不会留下后遗症后,我就准备给他施针,把银针在酒里泡了半晌,然后就开始施针了,约过了半小时后,针已经施完了,我把那碗心头血喂他喝下了,可刚一倒进嘴里,那血就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
“喂喂!这可是我宝贵的心头血啊!你要是吐完了,多浪费我的血呀!”我拿布擦了擦他嘴角的血,可他怎么喝都只是往下流的份儿。
“唉!算了,还是牺牲我的形象吧!”我把那碗鲜红的血全部倒进我的嘴里。
“臭小子,我可是用了我珍藏了27年的初吻来喂你喝药的,你要是再敢吐,我非折磨死你!”我看着他嘴角的血恐吓道。
“忽!终于喝下了,你可以不用死了!”见他没有吐的轴式,我呼了口气,终于放下了心。
我轻轻拨开他那破烂的黑色衣服,然后用布在盆里湿了湿了,擦了擦他伤口上的血,擦干净后,用药膏涂抹在他伤口上,涂完后,就把那件准备的衣服给他穿上,一切都完成了。
“大功告成!”我拍了拍手道。
是谁?是谁在他耳边说话?是谁?是谁在给他整理伤口?那躺在稻草上的人,感觉有人在他身上涂着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袭白色的长衫,头发随便挽着,看年龄似乎不大,因为屋内昏暗的关系,看不清她的脸。
她?是谁?
他不是亲眼看见自己的母妃被雪琴的贼子轮了吗?然后母妃被雪琴的七公主折磨的死去了吗?自己为了不让他们折磨自己的母妃,被雪琴的七公主命人从暗处抓住,然后被鞭子打的晕过去了吗?而且还被他们喂了天下第一奇毒……梦中醉了吗?最后自己逃了出来,晕倒在雪地里,可是现在自己又在那里?母妃呢?那个恶毒的女子呢?这个女子又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母妃!他捏紧了拳头,他发誓有朝一日,他必将雪琴国灭掉,他必将让那个恶毒的女子尝到比娘亲还要痛苦十倍的折磨,他发誓!他发誓!一定会的!他一定会让那个女人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咿?他醒了!
“喂!我说,你觉的怎么样了?”我开口对他说道。
他用冰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