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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买羊归来

几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天,凤志林和同村的其他几个男人背着大背篓,手里拿着篮子走了,凤楠和娘亲还有村里的其他女人都在高高的山顶望着,大点的男孩爬上树目送渐渐走远的男人们。

从这天起,凤楠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在房墙上划一道杠,数着日子,爬到门口的大树上往远处望着,同村的男孩也都会爬上树枝张望,凤楠总会提醒他们不要再爬了,刮伤了她可不给他们包扎。

天天熬,日日盼,无论是女人和老人,还是孩子,都在默默盼望男人们的归来。

一个月过后,一个男孩从远处跑回来,边跑边喊:“爹爹回来啦…………爹爹回来啦!”山村的人都跑出来了,凤楠在大点的男孩身后奔跑,凤楠看见了爹爹和赶着的山羊的人们,激动的大喊着“不要跑了,吓着羊怎么办!”孩子都停下来,站在两边看着亲人的到来,有的女孩哭了,日思夜想用眼泪表达出来,男孩憋着嘴,忍着激动的心,看着归来的亲人。

凤楠看见爹爹黑瘦的面容,流着眼泪迎了上去,凤志林走到凤楠跟前憨厚的笑说:“楠儿,爹爹给你买回来羊了”,凤楠使劲点头,凤志林抱起小女孩和男人们打着招呼往回走。

男孩们拿着树条赶着山羊,兴高采烈地走在后面,安静了一个月的山村欢跃起来。

肖慧欣喜地把凤志林带回来的木琴放在木桌上,弹唱起自编的歌谣:“山里的孩子喜欢山,从小住在山里面,天天陪着百灵唱,日日随着蝴蝶舞,夜夜伴着萤火虫飞,山里的孩子爱自在……。”

丑时,小女孩就穿好衣服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房间的外面是厨房,等她打开房门听见爹爹在隔壁的房间说:“楠儿,不要出去,等天亮了爹爹叫你,羊现在在睡觉,听话。”

凤楠说:“爹爹,知道了。”说着退回屋里插上门栓。

清晨,孩子们赶着山羊去吃草,男人们在凤楠家旁的大空场搬石头和泥搭起了羊棚,虽然是羊住的,可比人住的房子的结构好多,而且院子好大,周围的院墙都是用石头砌起来的,很高,要想爬墙出去,除非用梯子,不过,墙周围有大树,调皮的孩子爬树也是可以进去的,大门口两侧是门厅,是每户人家都轮流看守羊住的,屋里都是单间结构,几头羊住一间,中间是女人用柳条编制的间壁墙,这样通风还能看见别的屋里的羊,每间羊的食料篮子都是用木头做的,用干草铺成羊的床,大点的孩子会聚在一起,笑谈哪头羊的牙有多结实,哪只羊聪明,女人们在家里除了带孩子喂鸡做饭。还会帮着男人们做点事。

傍晚,村里的人有事没事都会集聚在凤楠家的院子里,凤楠家的院子是凤志林用石头一点一点垒出来的,又平又大,凤楠的娘亲肖慧就会把孩子们叫到一边,教识字,教怎样配药,讲道理,是村里公认的女先生、女郎中,凤志林领男子练武,凤楠学什么都是出类拔萃顶尖的那个,也是村里人引以为骄傲的孩子之一。

在凤楠十岁那年,凤楠和周浩,陈瑞往镇里的药铺送药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昏死在路边,救治下来领回了家,这个乞丐女孩青儿也就成了凤楠同岁的妹妹。而同时,凤志林在去雪山采药的途中也收养了两个养子梳儿和洛儿。

时间飞逝,几年光景很快就过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当年的凤楠如今长得倾国倾城,这个村子里的男孩和女孩都会看病,也都有点武功,只要能吃苦武功也很高,没钱看病的人都会慕名而来,凤志林都会安排房子让这些穷苦人住下来,有很多来了就不走了。

村子里的人家越来越多,村庄越来越大,凤楠的爹爹凤志林变成了村正,村民们叫他凤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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