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得知你在气绝后腹部发热,已然遁入鬼道,若非我们无法交集,我一定会向你请罪,原谅我蒙蔽你的神智,我知道神识离开之前你是最痛苦的,犹如抽筋拔骨般难忍,而我,虽为报仇而来,可前尘旧事记得最多的却是对她的爱,为了子欢,我已经等了两百年,即便我知道他不是那时的妹妹,可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我不会伤害她,会改变她的命运,让她躲过28岁的劫难,活下去。”
对卓清的墓碑说下这些话后,陵步拜了拜便走开了。
头七过后,子欢因身体不堪重负而大病一场,醒来时已在高级病房,神情有些恍惚,算起来,已经五年没有吃过半片药,这多亏陵步的暗中庇佑,另她长期容光焕发,在看看此刻,陵步的离开另她有些萎靡,当然,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因为卓清的离世,更暗中敬佩这个专一的白富美。
“你醒了”
“我自己来”
子欢接过母亲手中的汤碗,执意自己喝下去,从母亲游离不定的神情中可以看出父亲没有来过,也早就习惯了父亲的无视,不管自己有多努力,创造多大成绩,都会被那些毒舌妇搬弄是非,将她贬低成一无是处的败家女,而母亲恰好是善于息事宁人,不争不抢不夺的人。
“你父亲他。”
“震怒了,是吗?”
母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妈,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软弱和忍让,我们并不低谁一等,好歹你也算明媒正娶的。。”
“是填房”
每每话题与家族有关时,两母女都会因为各种原由而沉默。
“算了不说他,你过的好我才放心,我想睡了”
子欢将被蒙过头,苏夫人便不在打扰,把准备好的饭菜,点心和开水放在床头,轻手轻脚推开门,坐在了门口,守着宝贝女儿。
几日后,子欢交代好公司事务,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李离开,要去寺院住上几日,为卓清超度的同时也净化一下自己心灵,否则总是觉得不安。
一路上想象着寺院是何翻景象,在自己印象中那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方,世间一切在那里都是俗事和俗物,更担心粗茶淡饭是否又能受得住。
路人告诉她穿过树林就能看到雾蒙蒙的秃山,那坐山只有枯树所以不容易迷路。
虽说这秃山没有繁茂的树叶,且路也不难走,可奇怪的是连续几个小时,不管向哪个方向走,都会回到原地,看着前、后、左、右被自己绑满的布条,低声叹气着。
入夜后,鬼哭狼嚎的声音难免另人毛骨悚然,丢下背包,拧了拧鼻子默默说道:“没想到从小练就的上树本事还派到了用场”
三下两下的功夫,便爬到树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