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的腿在一天天的恢复,很多人来探望,楠楠那个小家伙也来了很多次,有一次还用他拙拙的画技画了一张易先生,逗得易先生哈哈大笑,小家伙也快十岁了,长相也越发精致,却一直不肯认我,也是很无奈。
——————————————————切——————————-————————
这天我在易先生的病床旁照顾他,已经是第83天了,易先生对我说他又想到了很多帅气的舞蹈动作,等到恢复之后要跳给我看。
易先生的病房朝阳,冬日暖暖的阳光溜进病房温暖着我们。
跟易先生聊着,规划着我们的未来,还说等易先生恢复之后要一起去北欧最古老的小镇。
聊的正开心,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喂,你好,哪位?”我看着一串陌生的号码接起问道。
“韵韵。”
这是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听到的声音了,似乎这声音因为我又变的苍老了许多,但依旧还是那样慈祥。
“……爸……”我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
“韵韵,……我和你哥已经在你家门口了,你在哪儿呢?”
爸爸的话说完,我不知是激动还是惊吓,“唰”的站了起来。
“爸……你怎么找到我的住址的?”我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爸找你的住址还不容易吗。你现在在哪儿啊?爸爸想你了。”
听到最后一句,眼泪不知觉的划过嘴角,易先生见我这样坐起来握住了我的手。
我告诉了父亲易先生的医院病房号,挂掉电话后,我坐在病床上背对着易先生低头抹泪,易先生轻轻把我搂在怀里,一边哄着我又一边骂着我。
“你个坏女孩儿,怎么能骗我呢?老是一个人逞能。”是的,毕竟我告诉他我是个孤儿,从小没爹疼没娘爱的。
听到易先生小小的责骂之后,我也羞愧的止住了眼泪。与易先生面对面坐着一本正经的对他坦白。
“我爸是海德医院的院长,我妈在我五岁时车祸过世了,我哥大我六岁,现在是海德医院的骨科主治大夫……”
“韵韵。”正说着,父亲和哥哥在病房门口同时唤了我的名字。
二人走了进来,我也站了起来,走向他们,低头却忍不住抬眼看着他们。
哥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抬起头,看着哥哥的面庞,虽然称不上帅气,但五官却是很正,他看着我时微微扬起的嘴角让我又想起了小时候总是板着脸的哥哥听到我的古筝响起时难得扬起的嘴角的样子。
爸爸看着我发呆的样子笑了笑,又从我身旁绕过,又到了易先生的病床前。
爸爸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易先生,易先生也似被看得不太好意思,便磕磕巴巴得开口。
“叔叔,您好,我……我是……易烊千玺。”说真的,我真的害怕他一紧张又会说出‘我是TFBOYS易烊千玺’。
父亲看向哥哥,示意让他过来。只见哥哥一个抬眉,大步走到易先生床前,“哗啦”的一下掀开了易先生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