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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拜师

伴着黄昏,音杳一路向家里跑去,因为她要尽快回家,这样父亲就不会担心自己。

“爹爹,我回来了”音杳推开那扇破烂的们,伴随着年老不堪重负的吱吱声。音杳瘫倒在地上。衣服早就烂得不堪入目,汗流颊背,语气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可…音杳为了不让爹爹知道后担心难过,强做出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向父亲报平安。

“杳儿,回来就好…咳咳…”音清仲的眼里满是泪水,他无法想象她女儿现在狼狈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用,女儿也不用这般辛苦。

“爹爹,我先去帮你熬药”音杳连忙起来,拿起刚采回来的草药进到那间10平方的不够的厨房,洗干净后,用早以破了个洞的药煲煲起药来。把药煲好后倒到缺了一角的碗里,稍微晾一下。音杳趁着这个时间把自己洗漱好,便把药拿去给父亲喝。

“爹爹,喝药了”音杳进到里屋,坐到音清钟的旁边说道。

音杳小心翼翼的拿匙子,把药一点点吹凉后喂给爹爹喝。

三年了,三年里,音清钟无时无刻不在自责,看到音杳已经12岁了,她也有了独自生存的能力,他的存在只有拖累她。音清钟深深的看着音杳,像是要做出什么决定。

“杳儿,如果爹爹不在的话,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音清钟慈祥的看着音杳,伸手摸了摸音杳的头发。

“爹爹,我会乖乖听话,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音杳哭着扑进爹爹的怀里,对于她来说,活着是因为父亲需要她。

“杳儿…”音清钟看着泣不成声的音杳,不禁的也抱着女儿哭了起来

“杳儿,爹爹不离开你,只要你需要爹爹,爹爹就不会离开你”音清钟强忍着身上的痛,抬起手,帮音杳擦干眼睛。“杳儿,你就不要哭了,爹爹听着心痛”

“爹爹,杳儿不哭,杳儿不要爹爹心痛。爹爹也不要离开我”音杳努力的擦着眼泪,企图让它不要再丢下来。

“爹爹,杳儿去帮你煮些吃的来,爹爹等着杳儿”音杳哽咽着说,

“好,爹爹等着吃杳儿做的饭”音清钟装着一脸高兴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无比清楚,自家的粮食少的可怜。

“那爹爹等着,杳儿先去了”音杳把放在一旁的碗拿起来,便转身出去了。

音杳来到厨房打开装米的桶,看着那不够一餐而且有点泛黄的粗粮,眼泪不禁又流了下来,这…明天该怎么办?

默默的…音杳擦了擦眼泪,她不能倒下,她还有爹爹,米没有了还可以再去想办法,但爹爹不能饿着,也不能让爹爹知道米要没了,不然他又该担心。

音杳拿出一半粗米,小心的清洗干净,放到锅里熬了一小碗稀粥。后拿出今天吃剩的一小块干粮,配着水,吃了起来。音杳没有发现,她刚才的一切都在音清钟的眼里,音清钟看着不禁又掉眼泪。小心的又的回到炕上。不时还发出大口喘气声。这都是他的错啊!如果没有他,杳儿也不用过的这般辛苦。

待爹爹吃了那小碗粗米后,音杳就收拾好东西,回到自己的炕上。没米了,明天不知道该怎么办?音杳挠烦的想着。突然,音杳想到今天那位老爷爷给的玉佩,不知道这可不可以换米?音杳拿出放在身上的玉佩。看着玉佩乳白色的样子甚是好看,又想着玉佩不是自己的,便打消了买玉佩的念头。音杳拿着玉佩,做出了一个决定。

音杳小心的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的墙角处挖了个洞,摸了摸玉佩,小心的用布把玉佩包包起来。放到洞里。

“老爷爷,对不起!杳儿不能拜你为师,杳儿不能离开爹爹。”说着,便把洞埋了起来。音杳回到房里,她始终没发现她的一切,她爹爹都在看着。

杳儿,是爹爹拖累了你,杳儿,这次爹爹一定不会再拖累你了,杳儿,原谅爹爹。

清晨,伴随着鸟叫声,音杳早早的起来帮爹爹熬药,把最后的米煮了。做完一切音杳就端这早餐到里屋去。

“爹爹,该吃早餐了”音杳边推开门边说

咚……碗掉到地上…

“爹爹…”音杳哭着跑向音清钟,扑倒这音清钟身旁,看着爹爹满身的血,音杳早已泣不成声。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哭干了。音杳呆呆的看着父亲的容颜,默默的帮父亲擦拭这身上的血。待擦完后,音杳用尽全身力气把父亲的遗体扶上炕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黄昏的晚霞照了进来,换醒了无神的音杳。音杳想出去看看怎么把父亲安葬下去,不料却看到桌子上的信。音杳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信来,默默的打开…

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早已不在了,杳儿,请原谅爹爹的自私,爹爹先走一步,去要你娘亲了。

杳儿,爹爹对不起你。杳儿照顾好自己。

最后,杳儿,爹爹希望你能拜那位老者为师,这是爹爹最后的心愿。只有这样爹爹才能安心走。

音杳的眼泪落到信上,音杳无神的走到昨晚埋玉佩的地方,默默的把玉佩挖出来。看着手上没有任何泥土的玉佩,闭上眼睛,用力的捏碎。

一刻钟后…

“女娃,找老头子我有什么事?”只见老者凭空出现在音杳面前,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对着音杳笑着说

音杳看到老爷爷出现,立刻便跪下,磕头。

“女娃,你这是干嘛?”老者看着,但未把她拉起

“老爷爷,请你收我为徒。”说着又磕了几下头

“女娃,拜我为师,一路可会凶险万分,甚至会连命都没有,你可想好。”老者严肃的看着音杳,说道

“是,我愿意,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不怕”音杳坚定的说道

“好好好…那本尊就收你为徒。记住,本尊号为清宸真人”清宸真人一脸满意的说道

“是,弟子谨遵师命”音杳边磕头边说道

“好,以后你便是我第三个徒弟:杳音仙子。入我师门便断绝俗缘”清宸真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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