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宫烬从门后探出脑袋,跳进屋子里,又伸出脑袋在门外看了一圈,颇做贼心虚的轻手轻脚光上门,又跑去关窗。
封邪看了他一眼,喝水。
“又怎么了。”
宫烬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动了动耳朵似乎在听外面的动静。封邪忍不住想把水泼他脸上。
宫烬确认隔墙无耳后,脸上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神神秘秘的看了封邪一眼,欲言又止。
“那个,听他们说,你昨晚出去跟朔璟搞了一个晚上,还搞的朔璟精尽人晕了。”
“噗!”封邪一口水吐在宫烬脸上。谁谁谁说的?
宫烬无辜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拍了拍封邪的肩,“别激动吗!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跟你悔婚的。至少这件事可以证明,以后爷会非常性福。”
封邪“呵呵”的笑了一声,把茶杯扣在宫烬头上,一道掌风打开屋门,“现在,请你以团成一个团的姿势,以一种圆润的方式,离开我的寝室!”
“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
“啊?哦!”宫烬从头上拿下茶杯,脸上茶水肆虐。一转身变回原形。
身子缩着,大尾巴卷到身上,盖住了脑袋,卷成了一个毛球。先是整个身子往前倒了倒,然后,“咕噜”一声,往门外滚去,没滚多远,“咚”的一声撞在门槛上。于是,那团毛中露出四只爪子,磨蹭着翻过门槛。四只爪子又“嗖”的一下缩回毛里,接着滚,“咕噜咕噜”的滚下台阶。远远的,就看见一团红红的毛茸茸的东西在滚来滚去。
封邪额角青筋剧烈的跳了几下,一甩衣袖,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
因为宫烬之前说的事,封邪一直心里膈应着。觉得白天正大光明的去看朔璟怕是不怎么妥当了,只得大半夜披着斗篷出去寻人。
封邪找到朔璟时,他已经变回原形了,好几个人在床边守着。其中两个完全是在意料之中。一个是朔筱,另一个是左护法厉阎。还有一个,是白琉璃。
封邪不禁多想,难道白琉璃也是内部的人?
白琉璃看出封邪的不解,冷哼一声,“怎么,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吗?别以为你跟他……就以为有权力赶我走。”
封邪看了厉阎一眼,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琉璃站起身,目光不善的看着封邪说道,“封邪,朔璟待你很好,就算不能娶你为妻,但你若真想嫁与他,一个妾侍之位我还是给得起的,甚至你想要平妻之位,我咬咬牙也能给。可你为何要吸尽其阳气致使他昏迷不醒,你为何要这样!你滚,这里不欢迎你。”
最后几句几乎是吼出来的,说着欲上前推她。
封邪也是醉了,这么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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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烬:“老子好心过来传个话,为什么要叫老子滚着回去。”
封邪:“因为你滚的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