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镇,一直流传着一首歌谣:千年花,年年恋,之所云,恋晨雨。伊人恋,人不悔,梦终断,回不在。
问问村民们,他们讲了一个故事:在距离这座小镇五十里的地方也有一座小镇,那座小镇原与这座小镇在一个地方,并被成为双生村,直到有一年。
那时A镇的镇长有一个乖巧美丽的女儿叫安图,B镇的镇长有一个阳光帅气的儿子叫谢枫。有一天,在外面散步的安图正巧碰见了要去C镇的谢枫,怦然心动,而谢枫急着去往C镇,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安图。
安图回家后,脑海里全都是谢枫的影子,怎么挥都挥不掉,不久便相思成疾,而当安图听到那天谢枫去C镇是要去提亲时,病倒了,不久便长辞于世。
村民们此时也沉默不语了,我急切地问:“这样就没了么?”
他们摇摇头,接着往下讲。
安图死后,她的父亲伤心不已,从此便于B镇一刀两断,并搬到了距离B镇五十里远的地方。但急匆匆之时,却忘记带走安图的遗体,直到一个月后,安图下葬的日子时才发现。不过,等他们赶到A镇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安图的遗体了。他们质问村民们,村民们指指身后的花田。A镇镇长愣了一会儿,难不成,这些花儿就是安图变的?他眼神疑惑地看向村民们,村民们也看懂了他要问的问题,点点头,A镇镇长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之后,只要是闻了那花的香味,便会神志不清,一心求死,同时还会喊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直重复,一直重复,而且无可救药。
我听完后,呆愣,这是要多么大的绝望啊。村民们指指一百米左右远的地方,走了。那里就是那种花生长的地方吗?我叫住一个村民,“为什么要叫它千年花?”
“它已经生长了千年了,还有,有一位闻了花香后清醒过来的村民曾对我们说过‘它叫千年花,千年之恋,也会轮回的。’”那村民说完便走了。
我走向那千年花所生长的地方,停在那花前,默然,祝你,能得到幸福吧,我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埋入。转身,离开。不知怎的,突然之间,我想回头,我也做了,回头一看,那花的花瓣全部散落,起了风,花瓣飘了起来,又落下,我感觉掌心之间多了什么东西,伸出手一看,是一块迷你的牌子,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千年花,翻过来看,一个“枫”字,下面还有一朵勿忘我。
我看向天空,是要叫我保管么?我会好好的保存的,放心吧。转身,出了镇,手里拿着牌子,这时,一个小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天真无邪地对我笑笑,“大姐姐,你能把你手上的牌子给我吗?”
“你要这个牌子做什么呢?”我蹲下来,和小女孩平视。
“因为,这种牌子,我也。我也有一块!”小女孩像鼓足了勇气,对我说。好像还怕我不相信她,手忙脚乱的从衣服里拿出一块牌子,“大姐姐,你看,就是这块牌子,真的一模一样。”
我拿起她手上的牌子,对比了一下,真的一模一样,不过,勿忘我上面的不是“枫”这个字,而是。而是“图”,我被这个发现惊呆了。
那小女孩以为我还是不相信她,又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纸,对我说:“大姐姐,我奶奶说过,‘如果你见到谁手上有和这个牌子一样的,并且他不肯给你,你就把这个给他看。’”
我拿过信纸,打开,一个和村民们所讲截然不同的故事展现在我的眼前。
这位呃。。同志,暂且先这样称呼吧:
你好!我是谢枫,你肯定有另一块牌子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当年,我和安图一见钟情,但是被村民们阻扰,后来,我坠入悬崖,那千年花,之所以闻了会神志不清,是因为那是用安图的眼泪浇灌而成的啊。安图那的牌子请你一定要给我的传人,这样他们就可以将安图复活了。请帮助我!
绝望的谢枫留给有牌子的有缘人
这就是事实么?我将牌子递给小姑娘,转身,我并不想被牵扯进来,就这样吧,结束了,这件事。微风拂过我的脸颊,很舒服。
到家了,下雨了,天黑了,我坐在椅子上,又想起那首奇怪的歌谣,不知不觉地念了起来:“千年花,年年恋,之所云,恋晨雨。伊人恋,人不悔,梦终断,回不在。”念着念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仔细想了想,猛然发现:把所有词的开头字连起来就是:千年之恋,伊人梦回。原来如此,他们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什么玄机自己想吧),那么,我只能默默的祝福你们了。
现在好了,一切都真正的结束了,不过,你们这种不择手段的手法,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
我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变成荧光,消散在了空中,是呢,这下子,你们,如愿以偿了吧。我也,慢慢的,消散了。
落入,轮回之镜。看着眼前的孟婆汤,我庆幸,没有魂飞魄散,“下一世,我想找回曾经。”孟婆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这可没有那么简单。”我摇摇头,“这是,我欠他们的。”将孟婆汤端起来,一饮而尽,走向彼岸。
轮回井上,凤凰,神兽,恩怨,前尘往事一一浮现在我的眼前,不再犹豫,跳入轮回井,这一世,希望能偿还他们,不再有遗憾。
“布谷,布谷。”布谷鸟的叫声萦绕在我的耳边,这里是哪里?我。又是谁?头疼欲裂,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那么,不管也不顾,开始新生活,谜题,终有一日会解开的。
起身,拍拍衣裙上的尘土,该离开了。
这时,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摇摇晃晃,我扶住她,“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也不指望她会回答我。
没想到,她居然回答了我:“我姓花年,名千依。”虽然语气是那样稚嫩。
“你以后跟着我混好不好?”她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一起离开了。
文/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