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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次日,顾庭斌将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众,众人感叹不已。而后,各方宾客陆续离去。辜仁恪回到客房,忽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来者是卢兴,辜仁恪将他让到屋中,道:“卢管家,有事吗?”卢兴道:“我是来辞行的。”辜仁恪道:“哦,卢管家一路多保重。”卢兴道:“辜少爷,老爷时常挂念着你,还望你以后有空能常到庄子里去看看他老人家。”辜仁恪笑着点了点头,道:“好。”

卢兴刚走,魏元和又至,他笑道:“辜先生,我马上就要起程回荆州去了,特来辞行。”辜仁恪淡淡一笑,道:“哦,祝魏世兄一路顺风。”魏元和道:“辜先生,这些年我跟随师父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大世面,也结交过不少武林名宿,但是思维能似先生这般缜密,武艺能似先生这般精湛者,着实不多见。”辜仁恪心道:“我这还思维缜密呢,这是我办得最窝囊的一个案子了,人证、物证一样都没捞到,幕后黑手是谁,至今仍然是个谜。”他苦笑着道:“仁恪也不过是瞎打误撞罢了。”魏元和笑道:“先生过谦了。元和本来还想当面恭听先生教诲,只可惜这一次实在是太仓促了。”辜仁恪道:“听你的口气,莫非荆州那边出了什么急事。”魏元和道:“周衡英在襄阳举行会盟,号召华夏武林共抗匈奴,汉帮也参加了这次会盟。近日,家师接连派人过来,催促我火速赶回荆州。”辜仁恪道:“哦,原来如此。”魏元和道:“不管怎么样,先生日后若有空去荆州,万望到寒舍一叙,元和定当倒履相迎。”辜仁恪心道:“这小伙子的人品还是挺不错的,他的推论是被我彻底推翻的,若是换一个胸襟窄一点的人,只怕恨不得我马上死啊。”他冲着魏元和一抱腕,道:“好,咱们后会有期。”魏元和道:“后会有期。”

少时,刁庭纲又来了,道:“慎达,齐园里的各路宾客差不多都走光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辜仁恪道:“不,咱们还不能走。”刁庭纲道:“为什么?”辜仁恪道:“伯纪,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凶手花这么大的气力,布下这么精巧的一个局,他们的作案动机究竟是什么?如果说仅仅只是为了杀死齐孟真,那么何必要把乔邺、黄瞻、朱彦牵扯进来;如果说仅仅只是为了让范翔当上掌门,那么杀齐孟真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在他的卧室里下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送来那盏珊瑚灯?”刁庭纲道:“对呀,凶手为什么一定要进入那间密室呢?那间密室里究竟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慎达,你打算怎么办?”辜仁恪道:“今晚再探密室。可是,如果有人再次放下石闸把我们关在里面的话,那我也无计脱身了。”刁庭纲道:“那我让庭斌带几个师弟在开关旁边守着。”辜仁恪道:“如此最好。”

是夜,刁、辜二人再次来到密室,八卦锁已经被毁,二人轻易穿过了里面的铁闸门,进入了里屋。里屋的布置和外面差不多,也是桌椅板凳全无,只有几个大柜子,柜子上摆满了珍奇古玩,一些大件则直接摆放在地上。辜仁恪道:“外面柜子上的古玩都是整整齐齐摆放着的,里面这几个柜子上的东西却显得有些凌乱,肯定是有人翻动过。”刁庭纲道:“看来范翔对这间密室也并不熟悉,否则也就用不着这样翻箱倒柜了。”辜仁恪道:“不错,可他究竟在找什么呢?”二人默默的查看着柜子上的每一件东西,良久,一无所获。辜仁恪突然道:“伯纪,你看,这些柜子好像都有被移动过的痕迹。”刁庭纲仔细一看,果然,靠东边那堵墙摆放着的所有的柜子都有被移动过的痕迹,靠西边那堵墙摆放着的柜子则只有外面三个被移动过,辜仁恪道:“看来范翔和于恒当时是自东向西、由外向里将这些柜子挨个挪动搜查,当他们查到西首第三个柜子时,他们找到了想要的东西——秘密就藏在这第三个柜子后面。”二人将柜子挪开,果见柜子后面的石壁上有一块石板是活的,在上面轻轻敲两下,石板立即向外翻转,里面是一个暗格,这个暗格甚是窄小,长、宽、深均不过三四寸,暗格里是空的。辜仁恪道:“东西已经被取走了,这件东西才是本案的终极目标。”刁庭纲道:“可是这么小的一个暗格里能装得了什么东西呢?连本书都装不下,就算里面装的是金子,这么一小块黄金能值多少钱?”辜仁恪叹了口气,道:“范翔和于恒只要还有一个活口在,我们也不至于陷入僵局,都怪我谋划不周,昨天晚上去追顾庭斌,我大可让你一个人去,如果当时我留在齐园就好了。”刁庭纲道:“你也不必自责,再谨慎的人也不可能一点失误都没有,只能说那个刺客见缝插针的本事实在太强了。”二人怏怏而回。

回到客房,刁庭纲道:“慎达,这次我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昆仑山去复命了。”辜仁恪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刁庭纲道:“明天一早就走。”辜仁恪想了想,道:“何必如此仓促呢,迟两天再走吧,明天我在城里请你吃顿饭,算是为你饯行。”刁庭纲点点头道:“也好。”

齐孟真和齐门四虎先后殒命,飞虎门内再无一人有能力执掌门户,门派就此解散,齐园里的下人也各奔东西。辜仁恪找到苏倩儿,道:“倩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苏倩儿沉吟片刻,突然,她抬起头来,以坚定的目光望着辜仁恪,道:“辜大哥,你若不嫌弃,我今后想跟随你一同行走江湖,天南地北,长侍左右,此生足矣。”这句话正合辜仁恪心意,他不禁大喜过望,紧紧握住苏倩儿的双手,道:“倩儿,你肯垂青于我,我求之不得,今生今世,决不相负。等过两天,我就带你回鄱阳去,回去见一见我的双亲。”苏倩儿道:“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很想回南阳去看一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我想先到南阳去一趟,可以吗?”辜仁恪淡淡一笑,道:“你想回去寻访母亲和兄长,与家人团聚,这也是天经地义,这样吧,等过两天,我陪你一同去南阳。”苏倩儿望着辜仁恪嫣然一笑,清秀的脸上泛起一阵幸福的红晕。

次日,刁庭纲和辜仁恪来到洛阳城中的一家酒楼,拣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几个菜,一壶酒。这些天,刁庭纲的心头始终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随着归期日近,他的心情日益沉重。他估计自己此去昆仑,只怕是凶多吉少。昆仑派素来门规极严,他这次的罪过不轻,按照门规,轻则废除武功,逐出师门,重则处死,无论哪一条,都是他难以接受的。另外,他心里还一直挂念着秦觅秋,她一个弱女子,漂泊江湖,无依无靠,有多少辛酸苦楚都只能往肚子里咽呐。上次离别之时,她留下“珍重万千,后会无期”八个字,有生之年,难道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吗?上次离别,难道真会成为一别永别吗?此次中原之行,实在留下了太多的遗憾。

刁庭纲是个憨厚之人,不愿让朋友为自己多操心,所以在辜仁恪面前,他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与辜仁恪饮酒取乐,谈笑风生。辜仁恪是何等精明之人,刁庭纲的心思又岂能瞒得了他?但他的头脑远比刁庭纲清醒得多,对时局的认识也远比刁庭纲透彻得多。他反复权衡轻重,断定刁庭纲此去昆仑不会出太大的事。首先,掌门人路博欣素来对刁庭纲视如己出,虽说这件事最后要由昆仑五贤共同裁决,但路博欣毕竟身居掌门,五贤中他说出来的话最有分量。其次,刁庭纲平素人缘极好,同辈师兄弟中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者大有人在。再者,当今武林以昆仑、泰英、凌云三派实力最为雄厚,三家成鼎足之势,虽然泰英帮自彭烈焘死后已经江河日下,但凌云堡却是方兴未艾,且宋峻又占据武林盟主一职,虽说那只是一个虚职,但在名义上占据了正统的地位,偏偏昆仑派又好倚老卖老,总是以华夏武林的老大哥自居。刁庭纲的武功在江湖上可算得一流,昆仑派欲与凌云堡争雄,就绝不会自剪羽翼。

酒至半酣,辜仁恪放下筷子,道:“伯纪啊,你不必过分担忧,我料你此去昆仑纵有凶险,也定能逢凶化吉。”刁庭纲道:“纵然死罪可免,只怕也活罪难逃啊。”辜仁恪道:“你放心,即使有处罚也一定不会太重,你且隐忍一时,迟早定有转机。”刁庭纲道:“你何以如此肯定?”辜仁恪道:“方今武林正值多事之秋,昆仑派要用你的地方还很多,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也多的是,等将来有好的机会,我辅助你为昆仑派办成几件大事,定能将功补过。”

刁庭纲素来佩服辜仁恪的见识,听辜仁恪这么一说,他心里踏实了许多。他解开外衣,从内衣上摘下一颗铜制纽扣,递给辜仁恪道:“慎达,今日一别,你我就天各一方了,从此千山阻隔,万里之遥,信息传递多有不便,我昆仑派在天下各州都设有据点,互相之间可以用飞鸽传书传递消息,这颗铜扣是昆仑派的信物,凭此信物可使用各个据点里的信鸽。你把它收好,以后说不定可以派上用场。”辜仁恪接过扣子,应了声“哦”,刁庭纲接着道:“我若有书信要寄给你,我就把它寄到洛阳,由顾庭斌收着,你路过洛阳就到他那里去看一看。”辜仁恪点点头道:“好。”刁庭纲又道:“你若有书信要寄给我,随便用哪个据点的信鸽都可以,回头我再把各个据点的详细地址拿给你。不过,慎达,这可是昆仑派的高层机密,我泄露给你已经是违规,你千万不可以再泄露给别人。”辜仁恪淡淡一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劳仁兄嘱咐。”

二人东拉西扯,又聊了些闲天。刁庭纲突然道:“慎达,那个用链子刀的刺客,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是谁?”辜仁恪道:“我也只是猜测,不能肯定,那个人可能是凌云堡的黄明章。”刁庭纲吃了一惊,道:“是他?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辜仁恪道:“当时齐门四虎已经死了三个,范翔坐在房里,而且被点了穴,于恒、薛清又都不在园中,整座齐园里能够伤得了魏元和的,也就只有黄明章一人了。”刁庭纲道:“刺客会不会是从齐园外面进来的呢?”辜仁恪道:“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从我们离开齐园到我赶回来,前后不过一顿饭的工夫,刺客若非一直躲在齐园的某个角落暗中监视我们,很难把时间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刁庭纲又道:“会不会是齐园里的某个下人身怀绝技却又一直深藏不露?”辜仁恪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我才说不能肯定。”

刁庭纲想了想,道:“刺客要真是黄明章的话,那魏元和就实在不简单,凌云堡的柴、黄两大总管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顶尖高手,不仅武学造诣精深,更兼身经百战,魏元和却能一口气接下他二十余招且不露败迹,听庭庆说,那个刺客最后是用巧劲诱敌才将魏元和制住。”辜仁恪道:“魏元和出道至今不过短短几年的工夫,竟能一跃成为汉帮的第二号人物,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刁庭纲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你只用了一招就夺下了那刺客的兵刃,如果那真是黄明章的话,应该不会如此不堪一击吧……”辜仁恪道:“那是他的兵刃不称手。”刁庭纲道:“你的意思是他隐瞒了自己本家的武功路数。”辜仁恪道:“不错,虽然我不能断定他就是黄明章,但我看得出他如果使出本家功夫的话,我很难速战速决。”

就在此时,从门外又走进来了两个客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年轻公子,后面跟着的是一个老者。辜仁恪定睛一看,来者竟然是宋望海和薛清。宋、薛二人要了个雅间,少时,店里的伙计将酒菜端了进去。刁庭纲道:“慎达,你在此稍坐片刻,薛老前辈前日救了我们昆仑派的四条命,我代表昆仑派过去敬杯酒,说声‘谢谢’。”辜仁恪道:“好。”

刁庭纲右手拿着酒壶,左手拿着个空杯子,走到雅间门口,那门是虚掩着的,还留着一条缝,刁庭纲顺着门缝往里看,见宋望海端坐上席,薛清侍立一旁,宋望海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师父,坐吧。”薛清躬身行礼道:“多谢少堡主。”他撩袍坐下,宋望海道:“不知师父打算何时将内功传授给我啊?”薛清道:“三十年内功,分两次传完,今天晚上传一次,明天早晨传一次,少堡主意下如何?”宋望海点点头道:“可以。”薛清道:“不过少堡主,为师还有句话想当面对你说。”宋望海道:“说。”薛清道:“听说前日,少堡主在一家青楼狎妓,与另一位客人发生口角,一怒之下大打出手,连带着妓院都给砸了,可有此事?”宋望海道:“有。”薛清道:“习武之人,重在以德服人,而非以武服人,若无德行,武功再好,终究难成大器。你是宋盟主的公子,更应该自重身份才是。寻花问柳本就不对,打架斗殴就更加不应该了……”宋望海突然拍案而起,怒道:“够了,当今武林,争着抢着要卖内功给我的人多的是,我肯买你们苍吴派的内功,那是看得你们起,别以为是我的师父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不该管的闲事你就不要多管。”薛清坐在一旁诚惶诚恐,不敢再说话。

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刁庭纲就是再憨也不会呆头呆脑的往里闯,他拿着酒壶灰溜溜的又回来了。辜仁恪奇道:“你不是要去敬酒吗,怎么没进门就回来了?”刁庭纲把刚才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惊天奇闻,以为辜仁恪听完他的叙述之后一定会吓一大跳。谁知辜仁恪坐在座位上始终纹丝不动,待刁庭纲说完之后,他才冷冷地道:“你觉得很新鲜吗?”刁庭纲道:“当然啰,岂不闻师徒如父子,再者,内功又岂可成为被买卖的商品!”辜仁恪道:“伯纪啊,你的思想早已过时了,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伦理纲常的时代了,当今这个时代只有金钱才是万物的主宰,至高无上的法则。按照传统观点,习武之人应将武学视为最神圣的东西,尤其上乘武学非德才兼备者不可授之,其实这不过是大家美好的愿望罢了,愿望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现实中,面对金钱,没有任何东西是神圣的,只要有足够的钱,再神圣的东西也可以成为被交易的商品。”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昆仑派素来重招数而轻内功,你自己也是昆仑弟子,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缘由吗?”刁庭纲道:“我还真不知道,什么缘由?”辜仁恪道:“因为昆仑弟子都是出身寒门,买不起内功,所以只能把精力放到武功招数上来。如果是自己练内功的话,就是练到死也不过区区几十年的功力,如何能与那些富家子弟相提并论,像宋望海他们,只要花上几个时辰就能得到三四十年内功。内功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实在是一件奢侈品,放眼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的内功高手,几乎都是出身豪门,比如周振华、张轨、戴丽华,他们的内功都是买来的,杨韵馨是不是,我就不大清楚了。当然,周振华、张轨他们比宋望海要争气得多。”他叹了口气,道:“在武学上,虽然寒门子弟可以另辟蹊径,但真正到了高手对决、性命相搏之际,起决定性作用的往往是内功而非招数……”刁庭纲道:“这话我可不同意,谁说练招数的就一定不如练内功的,比如我就没怎么练过内功,但是如果让我与周振华单打独斗,我有信心赢他。”辜仁恪道:“这个,我当然相信,凭你现在的剑法要赢周振华当然不难。但是普天之下,剑法能练到你这个程度的又能有几人呢,恐怕连昆仑五贤都达不到吧?”刁庭纲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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