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累了,你出去,门口的守门弟子会带你去厢房。”如今的她反感他,推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过身去,宋悦兮背对着北冥玦,垂首掩饰自己的表情和反感。
“你要赶我走?到别的地方?”北冥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两个人都是来自39世纪的现代人,思想不受这古代封建思想的缚束,两个人都确定了关系了难道不应该待在一起培养感情?
“这里乃是凤翎宫最高统治者的住处,秘密无数,都是顶级私密不允许外人留宿,也不是赶你走,凤翎宫的路机关重重,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该去休息休息了,待晚饭,我会派弟子去叫你。”宋悦兮有些不耐烦了。
脑子里有小人在打架,不分上下,她的脑子都快爆炸了。
“这倒成了外人了,兮儿,我对你而言就是外人。”北冥玦对着一点十分的敏感,碰一下都不得了,一有不对劲的地方就钻牛角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这边宋悦兮烦躁不已,还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回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难以思考,北冥玦当她的沉默成了默认,心里头一火,也开始口不择言了,“好好好,好极了,我是外人,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外人罢了。”
他周身突然冷了下来,拂袖而去,摔门离开。
宋悦兮一阵烦闷,也不去追,连个转身都没有,苦笑了一下,为什么内心有种失落的感觉?
这下子人走了,自己可是满意了?
索性将自己梳理了一番,把自己塞进棉被里,开始睡觉。
本是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可是没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朦胧之间,还梦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经历,像是在沧离湖凭空出现的对话是一样的,一样的男声和女声,只不过是补上了场景。
朦胧的场景看不清虚实,只是隐隐约约只见看见了一一间简陋的小茅屋,茅屋周围是一片杏林,耳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虽然是极其简单的住所确实有山有水有杏花,如同仙境一般让人羡慕。
“呀,动了动了,快钓起来,这么大动静肯定是一条大鱼。”
耳边传来女子兴奋的声音,宋悦兮好奇的闻声望去,只见杏林深处,一条小河溪边一男一女,一红一黑分外的耀眼,说话的是红衣的女子,女子兴奋的蹦来蹦去,围绕着正在收线的黑衣男子蹦哒,那男子的动作不慌不忙,动作很是娴熟的收着鱼线,一条枫叶一样火红的鱼就跃出水面。
女子兴奋的去抓那条鱼,将鱼钩从鱼嘴里取出来后抱着鱼将鱼放入早就准备好水的木桶里,红衣女子蹲了下来,伸手进木桶里好像是在摸鱼,“竟然是金蝶飘叶鱼,殇,你可真厉害。”
男子正在钩鱼饵,闻言转过身去看那红衣女子,“乖宝宝,把手伸出来,鱼身上有鳞片,小心割伤了。”
男子面对着宋悦兮,可是这个时候杏林里雾很大,模糊了那黑衣男子的容颜,宋悦兮皱眉想看个究竟,便走近了一些。
可惜,那黑衣男子转身了,鱼线一抛,落入了河中。
那红衣女子背对着她,撒着娇,“人家才没有那么娇弱呢。呀,又动了,快收线啊——”
红衣女子看见鱼竿又动了,很是兴奋,估计是动作太大被鱼鳞割伤了,痛得惊呼了一声。
那收线的黑衣男子听见,立马扔下鱼竿也不管鱼了,一转身看见女子正在流血的手指,皱着眉头,不顾那红衣女子的手刚在不干净的水中玩过鱼,张开嘴就将红衣女子正流着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红衣女子一脸的惊讶。
“殇,你居然……”红衣女子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都叫你不许玩了,你还玩,被咬了吧,让你不听话,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黑衣男子含了一会儿将手指放开,抬起头来责怪红衣女子,可眼神确是饱含心疼与怜惜的。
他不抬头还好,可是一抬头,宋悦兮虽然看不真切,可是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轮廓好熟悉。
思索间,黑衣男子将红衣女子抱了起来,河中的鱼早就挣扎着跑开了,也不管木桶里的鱼,不由分说的将女子抱着望屋里走。
两个人在宋悦兮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