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难受。晨晨,难受,我的解酒丹呢?晨晨!”沈易欢很难受的撩开自己的衣服,娇艳的红唇嘟起,眼眸里有一层朦胧的水雾,“晨晨!”沈易欢试着叫唤了许久,模糊的大脑,很难受,沈易欢狠狠的咬了舌尖,也许太过用力了出血了,好妖冶,清冷的月光洒在屋内,素白的衣裙,头发上别着一支普通的玉簪,但是在没人的衬托下也变得十分的耀眼。
沈易欢一阵激灵,感觉到屋内有人,但是酒里太强了,还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的,沈易欢天生是一个很敏感的人,知道在一个没有可以交心的陌生地方咬随时保持警惕,以免命散黄泉。沈易欢冷冷的说了句“谁,出来!”本是冷冰冰的一句话,但是却以为酒力变得十分的柔和,甚至有一种滴出水来的感觉。沈易欢知道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随手摸了摸找不到可以利用的武器,只好随手从发丝上抽出那支玉簪,狠狠的扎进腿上,顿时鲜血直流,刺骨的痛感一阵一阵的传到沈易欢的大脑,使自己不得不清醒,一只站在角落里的人看到后,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刀削般的脸庞,细眉紧紧绉在一起,薄唇微微抿起,这是这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生气,气的还是一个陌生女子。
不错,此人就是林渝。“你傻吗?这么伤害自己。不疼吗?”林渝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沈易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但更多的是被迷住了,水汪汪的大眼,紧紧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美男,墨色头发,乌黑亮丽,1。86的身高可不是盖的,结实的双肩,这个是一个活脱脱的小攻啊。“丫头,你流口水了,莫非是被我迷住了?”林渝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色迷迷的打量自己,霎那间有丝丝的自恋,只是要是让林渝知道沈易欢只是在心底里想谁是他的小受的话,会不会被气死?
“哪有!”沈易欢下意识的擦擦嘴角,“呵呵,呵呵,”一旁的暗卫更是一个不小心的,就这么华丽丽的跌倒属下,声音不小,“诶?有人。”沈易欢以为还有其他人,脸色瞬间紧绷,而一旁的林渝则是眉头紧绷,脸色黑的不能在黑了,已经是堪比砂锅。沈易欢知道后,立马探出窗外,看向树下,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顿时收回了所有的心神,醉意,早已经被痛意取代。狠心拔下簪子,快速的冲到林渝的面前,一个过肩摔,然后大腿一个侧后踢,就这样大刺刺的坐在了林渝的腰间,忍着醉意,把簪子抵着林渝的脖子,林渝没有任何的一丝情绪,还是一副笑颜如花同平常一样,只不过这次的笑容更加的真实。“你是谁?”沈易欢感觉面前的男子已经有两个,三个的了。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赶忙问。“丫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心底则是暗暗说着:只是那时你是我的妻子罢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沈易欢直接大刺刺的扯下要带,在林渝的背后把双手捆上,这是,借着月关,林渝倒吸一口气,以为他看到面前的这个女子的发色竟然是紫色,沈易欢已经醉得不可以了,也不在乎房间是不是还有人,就大刺刺的脱下外袍,此时此刻,林渝的脸色更是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生气,心里却很是明白:这个该死的,不知道这里有男人吗?该死的,看过的男人还有谁,我要把他们一个个的挖去双眼。
诶,一个男人就这样的生着不知名的醋。林渝一个眼色让所有的安慰都退了下去,“闭上你的眼睛,不然我挖了他。”沈易欢冷冷的一个回头吐出这冰冷的话语,此时此刻,林渝已经嘴角微翘,十分的愉悦,乖乖的闭上眼睛,是啊,闭上眼睛了,但不代表不可以睁开眼睛啊。“恩~”沈易欢不经意的传出一声闷哼,以为穴位被扎的有丝丝的不准,来的是一阵一阵的痛楚。“****!”沈易欢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本来瘫在地上的林渝听到后就立马真开眼,但是不睁开还好,一睁开就吓了一跳,面前的女子,穿着奇离古怪的亵裤和不知名的东西。但是看着冷汗直流的沈易欢就知道,这是扎错穴位了。
微微一用内力,就挣脱了束缚双手的腰带,立马起身,拿起外袍披上沈易欢。小心翼翼的抱起沈易欢,轻轻的放在床上,看到扎在沈易欢身体上的银针不禁大吃一惊,这是极难寻得的水晶做的,这可谓是独一无二,而且能把坚硬的水晶削成这么细的针,这可谓是如此的内力深厚。
运用着内力,传入沈易欢的体内,沈易欢感觉内心的焦躁被一股温和的内力悄悄的扑灭,醒了,微微的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这个男子,完美无瑕的侧脸,正在认认真真的注入内力,拔出银针。
“你,你怎么挣开的?”沈易欢很吃惊,毕竟那么结实的腰带,说断就断了,着太不真实了。。“丫头,要不是我挣脱开来,你早就已经晕了。既然意识不清不楚就不要硬撑。不要太感谢我,要不你就以身相许也是可以的。”林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着,“还不是你,滚!”沈易欢又一次的被吸引了,嘴里不自禁的喃喃自语:诶,这么俊俏的小攻,小受到底是谁呢?诶,为什么我不是个男的,这样好歹还可以成为总攻。诶,诶,
内力深厚的林渝自然是知道啦,很好奇的盯着沈易欢,因为她说的词汇太新颖了。林渝悄悄的点了她的睡穴,在她耳边呢喃到“让你在在外面晃悠几天,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话毕,在她额头悄悄的落下一个吻,就这样,褪去外袍,躺在床沿,抱住沈易欢,就这样低沉沉的睡去,这是几十年第一次谁的如此安稳,问着鼻尖的发香味,就这样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