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九月一日早晨,我早早地起床,早早地去了学校。并不是因为辰辰去的很早,怕被罚站,而是我真的不知那些书该如何处置,说实话,我真的真的很想听冷綝的一把火把书烧了,但这是不太现实的。对于那些书现在我只能乖乖把书皮给书套上,写好名字,好好保存。
在8月31日,冷綝的QQ签名改成这样写:带我明年中考完长发及腰时,书本,我烧死你可好?
不过话说我们的辰辰老师,他真的有着一些与他年龄不符的癖好,比如:不爱睡懒觉;十分心狠手辣给我们布置写到手抽筋的作业;在他的世界里就没有“累”这个字;做事是很麻利,一点都不磨叽。
陌辰今年25岁,三年前应届毕业生。他上的大学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我们是他带的第一届。不过听上官寒逸说辰辰修的是国际金融系,还修了另一个学位。但一句话和数学都没有关系,他是一名文科生,现在却带了数学,并且是一毕业就来了庆中学,庆安是市里四大名校之一,庆安的初中部与启合中学初中部并列是市里最好的初中。所以我们判断一定是有关系。曾经对我有问过他,我说:“老师。我们的数学为什么是文科老师教的呢?”他回答:“因为我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虽然我没有听懂他当数学老师,和他的语文老师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些都没有什么用,我不是初一开学就在这所学校上的,是初一下半学期才转来的,在那时辰辰已经是学校的优秀数学老师了。一打听,都这个老师觉得特别好,也就直接转来了他所当班主任的班。
我拿出那些书,安安静静的写着名字,说实话,我真的没有睡醒,7:00到校的感觉你不懂,而且是7:00到校时,班里已经有快一半的同学了。
不知不觉中陆然慢慢悠悠地晃到了我旁边。
“人生一大奇景,你也会早起,今儿能来这么早?”陆然一边卸书包一边问道,“你该不是一晚没睡吧!”
“然,我问你个事儿。”我打了一个哈欠,强忍住睡意。
“嗯,”陆然捧着手里的豆浆,“什么事?”
“你的书的名字都写了吧!”
“是啊,怎么了。”他放下豆浆,斜眼看着我,“你又想干什么?”
说完他赶紧捂住了嘴,转了转眼睛,呆萌说到:“我好像又说漏了什么。”
“好吧,我帮你。拿来,书,笔。”陆然叹口气回答。
我微笑着递给他书和笔。
陆然的书法在我们级那都是出了名的,硬笔书法也写得十分好。
“说实话,”陆然接着我一本一本递的书,一边说,“在你没考上载学中学的那一段时间里,是我最得意的一段时间。我虽作为副班一直表面安慰你,但在微信啊,QQ啊,间接性的挖苦你。总觉得你总是跑在我前面,可这一跤摔的都站不起来了,就算是勉强站了起来,也负了重伤。可没想到啊!”
“可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一学期后我就以一个庆安学生的名义,站在了你的学校里,并且有幸分到了一个班,成为了你的班长,并且是同桌。从此又跑到了你的前面。”我心里暗喜回答。
陆然帮我写完了名字,趴在桌上说:“命啊,命啊。我高中一定不和你考一个学校了。”
“那就看谁考得高,谁高谁上庆安。”我说。
“那还是算了,我定会咬定庆安不放松的。”陆然摇摇头。
“我也是啊,高中一定会努力上庆安的。”我坐在座位上边活动边说。
“为什么,我总要活在你的阴影里。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是这样说的:‘从前有一个村落,这里的每一家都生的是双胞胎,然而弟弟或妹妹总要活在暗处,如果有人要杀哥哥或姐姐,他们就替哥哥被杀。’”
我心里想,真是《花千骨》看多了。
“又不是只有花千骨里这样写。”陆然争辩着。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是什么时候学读心术了?”
“这是天生的,还用学。”陆然一脸得瑟。
“我觉得咱们俩有可能是亲姐弟。”陆然放下了得瑟,一本正经的说。
“呵呵,小说看多了,走火入魔了吧!”
“切。”陆然撇我一眼。
(二)
第二节课是数学,辰辰一进教室,全班一声“哇——”
这一声哇,是我们有内心深处发出的,我们真的是被震惊到了。
今天9月1日,全班都短裤短袖,辰辰白衬衫九分裤,还穿了件风衣,而且是那种看着都很厚的,虽然老师解释多次不是风衣,但真的看着都十分热。
上官带头起哄:“老师,你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啊!”
“老师,你要是冷,你就直说,我们把空调温度调高点,你不用为了我们委屈自己,穿这么厚,小心唔出一身痱子来。”叶俊文说。
我们都捂着嘴偷笑。
辰辰叹一口气:“现在上课!”
“起立。”
“老师好。”
“好,请坐。”
“在上课前,我再提醒最后一句:叶俊文同学。”
“嗯?”
“空调你要是给我关了,我和你没完。”辰辰微笑着说。
全班再次大笑。
“把书翻到90页,今天我们来学习第三章第一讲——车轮为什么做成圆形。”
(三)
一个早上匆匆过去了,转眼到了中午。教室里有一大半同学没离开座位,初一初二比我们早下课10分钟,我们以前都很理智的选择12点半去打饭,这样会节省很多时间。
今天开学第一天,作业不算多,早上三节正科,到12点半时,已经写完一大半,我刚起身准备去食堂,冷綝来找我了。
冷綝是二班的班长,陌辰的表妹。同样也是上官的表妹。
“现在去吃饭吗?”冷綝问我。
“正准备去。”
“那一起去吧!”冷綝队我说。
“嗯。”我们一起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冷綝问我:“听说你们昨天逼上官写了份检讨书。”
我回答:“是啊,不过他也是胡写的。”
“一定又是你想的吧!你们一天鬼主意好多。他从小都没有写过。”冷綝说。
我回答:“就是因为他从小都没写过,我们才让他写的。”
冷綝对我说:“这马上又到他生日了,他今年还要过。我查了一下,大概就是咱们今年周考完。”
“但估计也只有时间给他过个生日的。”我回答。
“也是。”
我突然想起,我们辩论队这周好像还有活动,问冷綝:“咱们辩论队,这周是不是还有活动?”
“这周六下午5点。”冷綝回答。
“那咱们这周六应该是上5节课,1点放学。等等,这周六不是不到校吗?”我反应过来问。
“那你觉得可能吗?”冷綝反问我。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