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舟车劳顿,妖七一声没吭,全程暗影都看在了眼里。尼玛曾经是谁谣传相府三小姐林妖妩,不思进取,娇气跋扈?
“暗影,还有多远?”妖七骑在马上打了个哈欠,她是真心无聊啊,世界那么大想沿着夜宸国的路去看看的心情也消耗殆尽。
暗影沿着一片密林望去,前方似乎有几座山,山后应该便是平原,“太平郡主,穿过这片密林便到了,我们要在那里的客栈借宿一晚明天再继续行路。我们快些走吧,主子应该在等我们了!”
妖七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她得先随他们进夜宸国,毕竟她是质子,顶了林妖妩的身份就为她做一件事吧。
密林深深深几许,风不断的拨动着,发出窸窸蔌蔌的声响。
妖七握紧了手中的缰绳,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然而面上却看不出情绪。
暗影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循声开口道:“怎么了。”
“有杀气。”妖七看暗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白痴,这么明显都感受不到。
暗影英挺的脸上浮出一股受伤的表情,但是随即便提高了警惕,被妖七那么一说他还感受不到就真是一个白痴了。
暗影上前一步道:“阁下是谁,为何隐于我们身后迟迟不肯现身。”
一阵冷风吹过,面前毫无动静。
妖七站在原地有一股错愕,她太久没有感受到杀气了:“是哪些个乌龟鸵鸟王八蛋,胆小的鳖犊子玩意儿。躲躲藏藏的我都替你们害臊。你娘没教过你们胆子小就别出来干偷鸡摸狗的事,骂你们是鳖犊子都丢了它们的脸!”
唰唰唰唰——密林中飞出了十多个黑衣人。
“大胆黄毛小丫头,竟然敢骂我们,看剑!”领头的黑衣人被妖七气的脸色铁青面上狰狞,一剑便朝妖七刺了过去,丝毫没有顾忌后果。
“李三,主子让我们带她回去,切不可伤她性命啊!”
“太平郡主,小心!”暗影从刚刚妖七骂人的话中恍然回神,持剑便飞去,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黑衣人的剑已逼上妖七心口。
“咔嚓一声”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黑衣人的剑被妖七用两根手指折断,妖七一个翻转来回便到了黑衣人身后,那峰利的剑尖瞬间刺入了黑衣人的太阳穴。
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然而并没有这样结束了,妖七淡淡的看了黑衣人一眼,这好久没见血似乎手法都生疏了。
“我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尤其是死人。”说罢,一脚踩上了黑衣人流血的双眸…辗压
要知道她并非善类,况且是对于要害她性命的人。
众黑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快的手法,好毒的招示,似乎只是一个眨眼间。这哪里是林妖妩,分明是一只地狱之殿的索命修罗。
暗影更是震惊了,根据凌无殇所查到的信息,林妖妩是一点功夫都没有的,别说杀人了,这个娇滴滴的嚣张三小姐就是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杀害。而今的一切使他对妖七的看法有了颠覆性的改观。
“我们上,一定要将她带回去。”黑衣人缓了过来,一群人便扑向妖七。
妖七疑惑这些黑衣人的主子是谁的同时一个闪身便到了喑影旁边。
“你这个二愣子还不快点动手真想老娘被带回去不成!”
“啊。”暗影也回过神来,一剑便了结了一个黑衣人,要是妖七被带走了他就得完了。主子会饶过他吗?
这些黑衣人的武功显然不是那种绝顶高手,妖七和暗影不到一会便迅速解决,妖七手段之残忍,只留下了一个活口。
黑衣人处处忍让退避,宁愿一死也没有伤害妖七,也没有退缩。他们似乎已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誓要带她回去。
回哪去?
“说,谁派你来的,为何要带走太平郡主?”暗影一脚踩上了已重伤的最后一个黑衣人活口的胸膛。
“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黑衣人嘴里不停的冒血,虽十分狼狈面上却无比决绝。
“我警告你不要不识抬举。”暗影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妖七冷艳的一笑,蹲下身来拍了拍黑衣人的脸颊,“你确定你不说,我可是很残忍很会折磨人的,会让你求生不得想死又死不了。
“哼”黑衣人嘴上一动。
“咔嚓一声”妖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掉了黑衣人的下巴。
暗影狠狠地踹了黑衣人一脚,“想咬毒自尽没那么容易。
看着黑衣人被卸了下巴痛苦无比的脸妖七淡淡开口:“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喜欢。”
黑衣人两眼一沉。暗影也是咂巴咂巴了嘴,妖七将已死黑衣人的眼睛用脚碾压至烂的情景。
“给你一个机会吧,说出是谁派你来的。幕后主使是谁。”妖七身上丧发出来的危压仿若回到了21世纪。
明明是一个七、八岁的女娃,黑衣人却不敢直视妖七的眼睛,别开了头。
“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你就选个死法吧,我来为你说说。”
“刀削****,就是一刀一刀,刀刀见血,从手开始,片片的削下你的肉,在到脚到脸到身体,一天一片,你也死不成削完肉在削骨头,直到变成****。对了,我还要留下你的嘴,这样方便你一天一片的吃下去。”
哗——旁边的暗影竟然吐了,妖七脸上始终是一副笑意连连的样子,说出来的话简直血腥暴力到极致。
黑衣人面上露出了无比痛苦的慌乱害怕,内心防线奔塌,已经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可是还有好多种呢,什么挖内脏,金针人肉串,人肉叉烧包唉你可得好好享受了。”
黑衣人不住的摇头,抽搐,发抖,嘴唇上下扭动着却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咔嚓一声,妖七安上了黑衣人的下巴,“说,谁派你来的!”语音冰冷毫无温度。
“是轩辕太子——啊!”黑衣人说完后便咬毒自尽了,他的表情仿佛宣告了一种死亡是最好归宿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