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走到客厅,对姐妹两正在收看的节目呲之以鼻:“几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
会灵转头用眼神谋杀他,敢说她偶像是小白脸。
“他们几个才不是小白脸,你问姐姐,姐姐也见过他们,我们还一起去旅行了。”会灵气鼓鼓的说。
路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水杯走到会灵身边,年纪轻轻的妄想症这么严重,不会是发烧了吧。
“你才发烧,我说的是真的。”会灵气鼓鼓的打下放在额头的手。
她摇摇身边的许长裙,一定要她发声证明自己不是妄想症。
“我们是见过他们,几个人都不是普通家庭出来的,气度非凡。”许长裙言简意赅,不想说太多的废话。
路白哦了一声,想起那个组合有一个据说是某个家族的后人。
“旷家的那个在这个组合吧?”路白问。
“嗯,我见过,确实不错;还有一个人,你一定想不到他是谁家的孩子。”许长裙回来之后又查了一些资料,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路白示意她接着往下说,许长裙用手卷卷头发,有些沉思。
“阳家的大公子,管大事那家的。”许长裙多年和阳慕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她是身体不好的少女,而他是忧郁王子,都是在部队学校军训,不同的是阳慕是见习教官,她是被训练的那一堆人中的一个,她之所以能记住他,是因为当时有几个男生打架,打到后来,就变成“我让我爸开飞机炸死你”、“我让我爸开坦克压死你,机枪扫死你”。
阳慕凭一己之力,打趴了四个人,然后他搬条凳子坐在这几个人身边,肆意张扬的狂笑说:“别说的这里的人没什么背景一样,拳头才是硬道理,小爷我今天不爽,就拿你们几个出出气。”
阳慕的样子和往日没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地方是他的气质,现在的他更加温和谦逊,那时候的他有些沉郁,眉眼间的张狂带着一丝放荡,好像是故意挑事一般,也是如他所愿,当天下午他就离开得了部队学校。
许长裙是在他们重遇后分别时想起了这段往事,这些年的失眠抑郁让她的记忆大不如前,许多事情都变成了片段,可能会在某个瞬间想起,也可能不会。
这下子再看阳慕,总有一种亲切感。
也不知道当年他打完架之后,受到了什么样的处罚,也许不会受到处罚,毕竟他们家也不弱。那时候她刚刚从自由国度回到国内,一回来还要接受一个什么都必须听别人的军训,身边一大堆人说着:“我爸是谁”、“我爷爷外公是谁”,她都快被烦死了,整个人显得木木的。阳慕那一架可谓是点燃了她骨子叛逆之火,日后焚烧了整个路家。
路白摸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问:“我还是不懂,这几个人背景那么牛,干嘛去当艺人,那不是穷人发财的好途径吗?”
许长裙倒不觉得,她看着电视里的人说:“他们几个一个可能是无聊,其他人每年只有出来晃一圈,能赚普通人十辈子都赚不来的钱,来的多轻松,比接家里那摊子事,轻松多了。”
路白点头,好像是那么个理,在哪里斗脑子不是斗,找个智商普遍偏低的地方碾压别人也是好的。
他摸摸自己的脸,问会灵:“你说,哥哥这张脸保养的还算可以吧,现在出道还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