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身体痛,许长裙痛的想哭,放纵买醉的代价,她最后的记忆断片在走廊。
她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白嫩的身体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许长裙怨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长的什么样?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她掀开被子,走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裙子的上半身已经被撕破,她几乎想要杀人,这个鲁莽的男人就没想过她没有多余的衣服吗?
她拿着裙子在床头站了一会。
没拉紧的窗帘透出一束微光,阳光里,男人毫无防备的酣睡,高挺的鼻梁和细长的睫毛,还挺让人嫉妒。
许长裙注意到男人手上的戒指,那是一个开口的叶子造型的铂金戒指,两片叶子相对延伸,可以根据手指的大小进行调节,许长裙抱着衣服有些愣愣的,这个是演唱会上唱《愚不可及》的男人。
她到底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对象,还好也只是419。
他睡着的样子比在舞台上的模样更加吸引人,舞台上优质偶像的形象丝毫也不住那双明亮眼神下的疲惫。
也许是想起昨夜的疯狂,她突然想起那个男人在释放的时候,满眼的疲惫又是那样的满足,从没有拥有过糖果的孩子偶尝一颗的喜悦。
许长裙顺手拿了男人的衬衫,套在自己的身上。临出门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以后再也不见,疯狂之后还要继续生活。
许长裙回到自己房间,她轻手轻脚的洗了一个战斗澡,穿上浴袍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静静等待太阳的从远处的地平线跳出来。
不能否认,一直循规蹈矩的人,偶尔跳出轨道寻求的刺激是最容易使人获得满足,强烈的新鲜感会短暂的麻痹痛苦的神经,许长裙开始反思,这样刺激一旦开始,日后要是再犯,怎么办?
她甩甩长发把烦恼跑出脑后。
太阳完完全全从地平线冒出了头,夏日清晨的光带着两分火热撒向人间。
许长裙看了一眼天边的蛋黄,进了房间。
床上的人正以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趴在被子上,两只手撑着床垫,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许长裙太熟悉这样的妹妹了。
“姐姐,几点了?”会灵迷迷糊糊的问道。
“八点多了!”看她的样子,还是不想起床的。
“姐,我再睡会。”会灵觉得还太早了,随即又问道:“姐,你起很早吗?”
许长裙抬起手摸摸脖子,一眨眼,说道:“嗯,我起的很早,我连行李都收拾好了。”昨晚上她消失了一晚上,早上还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衫回来,不提前把东西收拾好,让会灵看见了,就没办法解释。
许长裙抿着嘴看了一样妹妹,说笑道:“你要是想再睡一会也行。”反正她全身上下也痛的要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两眼直瞪天花板,一定有什么事情不对,该死的人居然敢对自己下药,可惜···
许长裙是一个25岁的成年女人,于她而言,昨晚是一次释放,即使第一次的开始不那么愉快,但是第一次的对象她还是非常满意,她没有过经验,可那个男人还是温柔的对待了她,加上药物的作用,她几乎没有非常疼痛的感觉。
许长裙有些脸红的回忆昨晚的细节,有些想又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别扭的心情也是第一次的体验,她小心的呼出一口气,嘴角咧开,反正不后悔。
折腾了一晚上和大半个早上,许长裙终于抵不过睡意,进入沉沉的梦乡。
她的手机滑落在枕头上,最后的浏览页面是一个笑眼弯弯,眉如峰,高挺的鼻梁构成一张阳光四射的脸庞,阳光型男—阳慕。
陷入梦里的前一刻,许长裙还在问自己:他会是那一缕阳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