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魔,你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尘金也不是好欺负的。都被人指鼻子骂匹夫了,在不还击哪就不是尘金了。
说着也是‘噌!’的一声剑鸣,身上的千钧剑应声而出。右手紧握,横卧在前。谨防破魔突下死手。
尘金虽说气恼,但是他不能先动手,因为掌教真人还在此处,在掌门面前动用武力,那是对掌门大不敬之罪。
最重要的是打不过破魔,哪怕是破魔突袭,自己只要能抵挡几招,哪掌门毕不会坐视不理。
到时破魔必被重罚!如果掌门不让破魔在当执法堂堂主这就更好了。这便是尘金一直挑衅破魔,让其恼羞成怒的原因所在!
“掌门在此,破魔师弟,尘金师兄,你们都不要太过分了!”礼火殿殿主尘火又是一阵头疼。这二人说着说着又是起内讧了。所以尘火才搬出掌门来压破魔与尘火。
“尘金师兄,破魔师弟都各退一步,此事还有掌门做决断呢!你们又何必起争执呢?想必掌门早已有胸有决断了。”药堂堂主古环生适时的给二人一个台阶下。
至于其他长老与各殿殿主几乎都是抬头看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都不愿也不想掺和二人的事。
“哼!”有了台阶,尘金才收起剑,躬身向掌门作了一揖道:“掌门,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好?”
“掌门,难道门下弟子就白死了?”破魔也不甘示弱收起剑,向尘一拱手问道。
“你们吵完了?一天到晚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眼里还有没有本尊?”尘一突然提高嗓音怒道。
“哗啦啦!”众人一片俯地声。
“掌教真人,我们错了,请掌教真人处罚!”众人不管是破魔还是尘金,亦或者众长老皆是双腿跪地俯身请罪大呼道。
“破魔,你一次次拔剑对待同门师兄弟,意欲何为?”尘一也没叫众人起身,就直接问向破魔。
“掌门,那是尘金一次次挑衅与我,并不是我执意与他为难!”破魔抬头看着尘一横着脖子道。
关于他今天与尘火的事,他有理由,因为一直都是尘火挑衅他,又不是他非要跟尘火过不去,而是尘火与自己过不去,自己还觉得委屈呢!
“掌门,不要听他血口喷人,我只是让他改一下脾气,他就拔剑相向,不顾同门之谊,一心致我与死地!请掌门重罚破魔!”尘金赶紧辩解道。在不解释,让掌门以为过错在自己身上,就得罚自己了,哪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再说了,我说的不对嘛?破魔师弟一直都是冲动,霸道,自以为是。我身为师兄说他二句怎么了?他就得拔剑欲要杀死我?我们在场诸位又有谁放在破魔眼里?”怕开始的语言不够让尘一相信自己,尘金又拉上众人。
这便是尘金的聪明之处,他永远有理由佐证自己的观点,让自己处于有利地位。
先前拉上众人就是为了此时,让众人潜意识里帮助自己,让自己占据主动权,再不济也不至于太被动。
说在场诸位也是话里有话,言下之意就是破魔妄自尊大,仗着法力高深不把众人放眼里,言外之意也有说掌门之意。
更是有说破魔有取代掌门之意,因为自己是师兄,只是说说破魔而已,而他却要拔剑杀死自己。
可见破魔根本没有任何尊上之意,有反骨之心。
每句话都是坑,挖好了让破魔跳,可见尘金心机,城府之深。简直就是深不可测。破魔遇上尘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众人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其他几位殿主不敢说话,其余各长老更不敢乱说话。
不管帮谁都会得罪另外一个人,众人也不是傻子,此时掌门在此,谁没事露头。没必要得罪二人是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不好越庖代俎。
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禀报掌门,尘金师兄说的对,我们只是说说他脾气差而已,他竟然拔剑欲杀尘金师兄。请掌门重罚破魔!“此人目无尊上,不罚不足以威慑门下弟子,他也不配在做执法堂堂主!”仁木殿殿主尘光这是豁出去了。他已经得罪破魔了,也不在乎深不深了。
“尘光,你别血口喷人!”破魔双手紧握,瞳孔布满血丝,骤然看向尘光,脖子青筋暴涨,语气森然,听得尘光的的指鹿为马的话,破魔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早就冲上去杀了尘光与尘金这二个小人。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作为师兄说说你怎么了?,有必要动刀弄剑嘛?掌门,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尘光看向尘一反驳道。
“好了,好了,都是师兄弟,有必要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嘛?”最后还是智水殿殿主尘妙出来打圆场。
“都少说几句吧!在吵个没完,就都去剑壁面壁,什么时候不吵了再出来!”尘一看到闹得越来越不像样子了,便凝眉出声道。
其他几位殿主也都颔首表示赞同,如此尘光与破魔才各自瞪了一眼作罢。
破魔不是怕进剑壁受罚,而是遵从尘一的话。
而尘金是怕进剑壁的。因为剑壁是完全封闭的,他以前已经被人封印过一千多年,他害怕再进封闭的地方。
尘光则是无所谓,反正自己只是帮腔的。不想因为帮腔而让自己进剑壁。
所以尘一一说话,三人皆是躬身应是。这也看出尘一对蜀山的掌控力。一句话连各殿殿主与长老无一敢反驳。
“参见掌门,破邪师兄醒了!”正在破魔与尘金尘光争论之时,破邪竟然苏醒过来了。
这无疑是最好的台阶。
“把破邪带到议事大殿,我要问问情况。”尘一对着来报破邪苏醒的弟子道。
“你们也都去听听怎么回事吧!”尘一看着各殿殿主与长老说道。
“是!掌门!”所有人躬身向尘一应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