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君恩落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侄儿,有些激动的道。
“不仅仅认识,而且还很熟悉,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君晨点点头。
“那么你约她来一趟我们君家吧!我也好看看这个孩子,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她了。”老太公轻声叹息道,十多年了,有些事情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好,我会带她来见爷爷的。”君晨点点头,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就和千酒有了一丝的牵挂,难怪每次见到千酒会有一丝的熟悉感。
“对了,你小心耶家那个孩子,耶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最好不要告诉他你已经接手君家的事情。”老太公点点头,又想起了耶家的耶律轩,那个孩子看起来很好,可是心却不是表面上那么的简单。
“孙儿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爷爷休息了,先行告退。”君晨点点头,向着老太公行了一个礼,缓缓地走了出去。
当君晨走出爷爷的房间,突然觉得外边的空气似乎变得不一样了,而且他也终于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了,想想自家和千酒有联系,嘴角微微上扬,正好,自己没有什么妹妹,多一个妹妹也无妨啊!
站在窗前看着君晨远去的背影,君玄月眼中闪过一抹疼惜,最后转过身看着自己的爹道:“二哥真的是那么消失的么?”
老太公含着笑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轻叹息,摇了摇头,伸出手去拿起茶杯,轻轻的饮着茶。就知道不会那么轻易的骗过这个小子。
“那二哥到底是怎么没得,爹,我需要答案。”君玄月偏过头看着被风吹起来的雪梨花,伸出手接住,即使我已经触碰到了真相,但是,永远都有那么一丈之隔。
“唉,你还是不要问了。”老太公放下茶杯,起身就要往自己的寝居走去,这个问题,自己不好说啊!
“爹,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到,我已经快要到揭晓真相的地方,我希望你说出来,而不是让我去掀开。”君玄月说出来的话让老太公身体一僵,最后叹口气,不再说什么,直接消失在三人的眼中。
“我不会放弃的,我会揭开真相的。”君玄月握紧拳头,死死地盯着老太公离去的方向,最后翻身跳了下去,消失在雪梨园。
三天后
逆音谷
四面环山而建,山中空气极其的新鲜,同时在逆音谷四周都设下了奇门遁甲,就算懂得奇门遁甲也进不去,需要独特的方式才能够进去,同时还要一个标志。
四面环山,里面所种植的的花草都是极其珍贵的,很多都是这个大陆所没有的,能够在这里成对出现,只能说明这里居住的人不是这块大陆上的人。
“主人,你该启程去帝决学院了。”邀月站在门外敲着门轻声道,主人已近在房间里面待了三天了。
“已经三天了么,我待了三天么?怎么觉得才一天呢!”
就在邀月要放弃的时候,里面传来让她绝倒的声音。邀月有些无语的扶额,我的小祖宗,感情你连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都不知道。
“哐当!”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千酒冒出头来看着邀月道:“我要洗澡吃饭,其他事情统统抛到一边去。”
说完话,又一把将门甩上。
邀月错愕的看着还在摇摇晃晃的门,伸出手揉揉额角,确定刚才自己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自家的主人简直惨不忍睹。
邀月收回手,转过身叫人去烧水,自己则是去做饭,主人在里面待了三天,不能吃那些很有你的东西,这个时候她的胃是最脆弱的时候,该吃点温热的东西,清淡的。
而千酒此刻正坐在床上,托着下巴想着一些事情,这三天自己呆在里面完全是莫名其妙,自己本来是打算打坐一下,结果这一坐就是三天,等自己清醒过来,全身都是黑乎乎的不说,还腰酸背疼。
“不知道此刻外边是什么情况,我还很好奇的说,不过那个美人院长敢对自己动手,这件事情自己就不得不好好的思索一番了。”千酒托着下巴有些无聊得道,其实她心底却是在吐槽,吐槽为嘛自己身上会有那么多的污垢,都堵在骨子里面。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放好就出去吧!”千酒伸了一个懒腰,下了床淡淡的道。
“主人黑药传来消息,君晨在找你。”邀月放下东西,带着人离开,至于君晨的事情,主人自己决定。
千酒才没那心思去理会这些,直接泡澡,顿时好舒服啊,整个人就赖在里面,不过随后传的气味让她无奈的起身,看着浴桶里面的水,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里面的污水放掉,自己又注入新的水,再次泡了进去。
“我的娘亲,你和那个圣雪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我的父亲是谁?为什么那个叫做隐铎的人想要杀自己,我总觉得自己活在一个谜团里面,什么都是迷茫的。”千酒皱着眉头,自己就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二愣子,只知道闯,哀!
千酒叹口气,突然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那股再生力量此刻正缓缓的运转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温热起来,原本的疼痛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身的舒坦。
千酒翻了一个身,趴在木桶边上,幽幽得道:“焚月,你告诉我,君晨找我做什么?”
守在外边的焚月脸一僵,抽了抽嘴角道:“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太君今日出了府,去了两个地方,至于君晨那边,你的亲自去,即使我们逼问,他也不说。”
“噢!这样啊!那老太君去了什么地方,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气愤。”千酒撇嘴,那家伙搞什么啊!竟然这么的神秘。
“皇宫,耶家。”焚月一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眼色一冷,一抹杀机悄然滑过。
“皇宫,耶家,这倒是有趣呢!不过话说回来,焚月,为什么你们那么的害怕冰月呢!感觉你们在她面前就像是女儿跟母亲。”千酒抹抹脖子淡淡的问道。
而焚月在听到这个话后,彻底地哑口无言,摸着自己的鼻子,转过身就走,这个问题真的存在么?
“焚月原来也会尴尬的啊!稀奇,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