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喊了一声,给自己壮壮胆。
“呵。”似乎这个人特别喜欢轻笑,又是一声,然后不大的房间里腾起了一团白雾,白雾浓浓淡淡显现出一个轮廓。
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素白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羽扇,腰间一根银色腰带,腿上也蹬一双白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温润如玉,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白雾未曾散去,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钻入他如瀑的发间,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个人,若不是他凭空出现那么诡异,我也许真会凑上去舍不得移目。
可现在,这个奇怪的古装癖男人就这样站在我面前,从上至下的打量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谁?”我又问了一句。
他好像没听见似的左右转头打量整个房间,嘴里发出啧啧的嫌弃声。“你是谁?”在表达了一番不满之后,他问道。
“非鱼,易非鱼。”
“不认识。”他这才收回乱看目光看向我。他不看还好,被一个人这么盯着,怪不舒服的。
“嗯?”他轻哼一声,又道“你是何时死的,留恋这世间做什么?”
什么?死?我活的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没,没啊,我没死。”我感觉舌头都在打颤,不禁匪夷,这个奇怪的漂亮的异装癖的男人难道是个神经病?
“呵。”又是一声轻笑,“是执念吗?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吗?”
好吧,他一定有神经病。
“你刚才说契约,什么契约?”我虽然心里已经直打鼓,却还是忍不住想问。
“尸斑啊,就你眉角那个。”他似笑非笑的,抬起手来就向我探来,我一扬手挡住了,他也不怒,反抓住我的手腕。
“都起尸斑了,你是死了几天了?”他看上去不大像开玩笑。
我瞪了他一眼,挣扎了几下手抽不出来“胡说什么呢!”
“啊!”手腕上传来一阵寒意,我忙甩开。
“奇怪,你能感觉到寒气?”漂亮的凤目眯了起来,很是疑惑。
我又瞪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怎么跑出去找到我爸妈。“废话,你怎么这么凉?”
“嗯?”又是一声,这个男人似乎对语气词特别的钟爱。他转身用手拍了拍残余的床梆,确定牢固之后坐了下去“我给你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