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山顶并没有在那上面的云层之中,那只是他们看见的幻象,以前听大人们说,这山中最容易出现各种像海市蜃楼一样的幻象,是一座奇特的山,原来他们看见的那还在高处的山峰也是幻象,而真正的山顶就离他们不远。
陆羽对程小胖说:“看见没有?原来山顶就在上面不远处,而并不是还有很高的距离,我们攀到了山顶。”
程小胖说:“是啊是啊,陆羽,这下我们可以去拜师了。”
王石也高兴地说:“是啊,我们终于没有白费了这些功夫。我们快去找寒山寺吧。”
三个孩子一块去找寒山寺。寒山寺肯定就是在这座山上的。他们又费了一些脚力,终于在山顶的一个峰峦间看见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寺院,上面大书着三个字,正是“寒山寺”三个字。
只是看起来门庭冷清萧条的样子,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地上落满了树叶,大门大开着,却没有看见有一个人从里面进进出出。
三个孩子看见的是这么一个冷清的寒山寺,不禁站在那里挠起了头,感到很不解,原来寒山寺是这个样子的,而想象中的应该要比这热闹一点的,寒山寺的徒弟难道全跑光了不成?竟然连扫地的人都没有。
三个孩子就走了进去。当到了院子里才发现,原来里面有一个胖胖的光头大和尚在念经,这个胖胖的光头大和尚和别人念经不一样,人家一般都是坐着念经,而这个大和尚却站着念,而且还是摇头晃脑,像在念书。
三个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就走了上去,陆羽首先开口问那个和尚:“大和尚叔叔,请问印光大师在吗,我们要找印光大师,我们是看到了山下的树上贴的寒山寺收徒弟的告示才来的,我们是来拜师的。”
那个胖胖的光头和尚听见陆羽在问他话,似乎才注意到他们三个孩子来到跟前了似的,才停了下来,往他们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之后,突然也不念经了,肥肉横生的胖脸上堆满了笑,忙的上前说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三位小徒弟,印光大师去了别处办事去了,没半个月不能回来,如外我的两个大师哥也外出办事去了,没个把月也不能回,所以整个寒山寺就只有我阿愣和尚一个人。”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印光大师,也就是我们寒山寺的住持,走之前交代过我,一定要把寺院看好,并且有孩子上山来拜师,一定要好好招待,决不能怠慢了,所以我哪里敢怠慢哟。”
三个孩子见胖胖的大和尚一副滑稽好笑的样子,还称自己是阿愣,他们一时都想笑出来,不过还是都憋住了。
三个孩子于是很快被阿愣和尚引到了寺院的一个接待客人的处所,阿愣大和尚还亲自为三个小子每人泡了一壶上等铁观音茶,奉上了,陆羽实在不敢当,所以赶忙站了起来,让阿愣和尚坐,并很有礼貌的把茶接住了,又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多谢大和尚叔叔!”
阿愣和尚嘿嘿笑地说:“别叫我大和尚叔叔,就叫我阿愣就行,因为我们寒山寺总共就四个人,就是我师父印光大师,我的大师哥和二师哥,还有我,他们都叫我阿愣。”
他马上又说:“不过这下好了,又来了三个小徒弟,这么一来,我们寺院就有七个人了,总算增了人口。”
听到这里,陆羽想起来之前在山下听程小胖说的,寒山寺之所以公开向山下的孩子收徒弟,是因为寒山寺里的大师父和二师父对待徒弟很是严厉和苛刻,所以徒弟都跑光了,就着这个问题,陆羽就问阿愣道:“阿愣叔叔,为什么寒山寺的人那么少呢?”
程小胖和王石也同样问道:“是啊,阿愣叔叔,这么大的一个寺院,在我们没有来之前,怎么才四个人呀?”
阿愣见三个小子也不喝茶,可是他却渴了,就先随手端过来一杯茶喝了一口,才说道:“这个嘛,说给你们听也没有什么,一来呢是因为我们寒山寺坐落在寒山之顶,寒山极其广大高耸,山峦叠嶂,断崖险峻,凶险万分,一般人很难上来,这是其一;其二,嘿嘿,我那两个大师哥的脾气也很暴躁,一般人很难受得了他们,所以宁愿另择师父,也不愿在他们的门下唯命是从。”
阿愣又说:“前几年还有几个门徒,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全都被我的大师哥和二师哥给气走了。”
陆羽三个孩子听了,都“哦”了一声,在心里想,原来果然是这么个原因,所以他们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那两个师父的古怪脾气,还是且走且看吧,就像陆羽说的,他们来这里是学本领的。
既然印光大师走之前有过交代,所以阿愣和尚接待完了这三个小徒弟之后,就带着三个小徒弟在寺院的各个地方转了一圈,先了解一下,熟悉一下,等印光大师回来了,在正式的收他们为徒。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阿愣师叔安排的,三个小子一来到这个寺院,就喜欢上了阿愣师父,都叫他师叔。阿愣和尚也和他们的脾性很相投,和他们很合得来。
这几天以来的爬山,挫尽了他们的锐气,也把他们弄得脏兮兮的,身上淌的都是汗,一股刺鼻的寒酸味道,十分难闻,所以现在来到了寒山寺,三个孩子都好好的洗了一番澡。
三个孩子洗完了澡,躺在干净的寺院里的板床上,开始了无尽的遐想,等印光大师回来了,一定会收他们为徒,到时候会教他们什么样的武功?而陆羽却一直在想着下山打败胡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