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合上相册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母亲打来的,接起电话就听到母亲兴高采烈的告诉自己二叔回来了,让我回家的时候买些啤酒和熟食晚上给二叔接风。
挂了母亲的电话我的心中也暗暗兴奋起来,家里的债务还清后,父亲接替了奶奶的工作稳定下来,而二叔跟几个朋友合伙做起了木材生意,呼伦贝尔说是大草原,其实也只有个别地区拥有着大量草场,其他地方都属于林区有着丰富的木材。
因为呼伦贝尔1979年的时候划回了内蒙古,所以这里属于偏远地区国家的管制还不算太严格,不少人都偷运走私木材和山货赚了不少的钱,但几年抓的严了,没有几个人再敢偷卖树木,二叔则跑到了满洲里跟洋人做起了外贸。来回奔走在中俄之间,一年才能回来一两次,而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很多俄罗斯特有的玩物。
“不知道这次二叔又给我带回了好东西。”我暗自窃喜的走出了老屋,锁上了门,正当要往家走的时候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电话,只听电话那篇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是肖先生吗?”
“是的,你是哪位?”
“我是邮政公司的,有一封您的信件,请你来河西邮政大厅接收。”
“我的信?”挂了电话我喃喃自语的疑惑起来,我不记得跟谁写过信,再说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用写信的方式来联络,一个电话过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我看了眼手表,才15:30时间还很充裕。随后我摆了摆手叫住了一辆计程车带着满心的迷惑前往了河西邮政大厅。
也许是下午的关系,邮政大厅内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邮政员工和快递员在整理着货物和信件。
我象征性的取了个排队的号码来到了收件的窗口将身份证递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是个肥胖的中年妇女,也许是天气闷热的缘故,中年妇女的脸颊不断的有汗水流下,整个人有些不耐烦看了看我又扫了一眼身份证随后向里屋走去。
过了不一会中年妇女拿着一个牛皮纸袋的信封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随后把信封扔在桌子上开始进行登记。
当妇女登记到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揉了揉眼睛抬起头诧异的看了看我说道:“你也够能放的,怎么不早点来取?这信都扔这三年来了。”
“什么?”妇女的话让我摸不着了头脑不解道:“三年前的信件?阿姨你不要开玩笑了,这是刚才你们邮政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才通知我过来取的。”
我的话让登记的妇女也愣住了随后微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难道我骗你不成?我在这工作快十年了,头一次听说平邮的信还有主动给客户打电话的,一般按地址送上门,通知也应该是快递员给你打电话,邮局的工作人员是不会通知的。”
中年女方的话仿佛雷劈般让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那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是谁?
我连忙拿出手机,查找通话记录回拨了刚才打过来的电话,但却无人接听。
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碰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后背也不由的发麻起来,在黑暗的深处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一双眼睛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深深的吸了口气,我知道所有的答案肯定都在这封信件之中。
工作人员登记好后,将信件接收单递给了我,我签上名字,终于拿到了那个神秘的牛皮信件。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信袋而且很轻,看来里面应该没有什么东西。
当我翻过信纸看到邮寄人栏的时候整个人顿时愣住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袭上心头,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因为邮寄人上清楚的写着肖杰人三个大字。
是爷爷给我的信!我满腹疑惑的自语着。
当我看了看信上的日期2008年8月18日的时候心中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果然是三年前的信。可是消失了八年的爷爷为什么会突然写信给自己?本人为什么不回来看一眼?
带着所以的迷惑,我拆开了信封,空旷旷的信封内只有一张已经泛黄的信纸,当我打开信纸看到信上所写的字时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海中的的山是那么清晰,当仙境降临的时候皮斯科会指引你找到正确的道路,黎明破晓的时天使会变成魔鬼,惭愧的恶魔落下下眼泪的瞬间便是财富所在地方。
望着信纸上所写的奇怪话语,我读了一遍又一遍,没能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老爷子又想传达些什么样的信息,这让我一头雾水。
我不经意间扫了下手上的表,已经快五点了。
“算了,先回家再说吧。”于是我收起了信件走出邮局坐上了计程车。
来到楼下附近的商店买了些母亲要的熟食和啤酒便回到了家住的小区,小区是八十年代用红砖水泥建造的,跟现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相比已经十分破旧,但小区还算干净。
我的家住在五楼,回到家中才打开房门,母亲走了过来略带抱怨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把熟食和啤酒递给了母亲尴尬的挠了挠头:“今天医院有急诊,所以晚回来了一会,对了二叔呢?”?我并没有告诉母亲信件的事情,因为我还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谁的恶作剧,毕竟这关系的爷爷是否还活在人世,在没调查清楚前最好不要让家里人着急。
母亲笑着指了指客厅:“你二叔回来有一会了,在客厅和你父亲唠嗑呢,你也知道他们兄弟俩每次见面都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