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古语有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一点点积累壮大的,人类的知识财富也是慢慢地发展的。具体到个人的成功与财富当然也要耐心地慢慢积累。中外众多的富豪绝大多数都是一步一个脚印,靠汗水与智慧才积累起巨大的财富的。
20世纪30年代,何善衡来到香港寻找发展机会,他和几位友人合资,在中环永乐街七十号开设了“恒生银号”。虽然起初股本有限,但何善衡工作勤恳,又善于经营,所以生意慢慢有了起色。随着生意愈来愈好,其他亲戚朋友都如蚂蚁嗅到蜜糖一样,争相主动提出入股建议,于是资本渐渐增多,规模不断扩大。当时的主要股东除了何善衡外,还有林炳炎、梁植伟、盛春霖等。
恒生银号的业务分布在香港、上海、广州三地。林炳炎是香港总部的领导,何善衡则留在了广州,他们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但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1941年圣诞香港沦陷,为了逃避日军统治,恒生银号的股东便带着资金离开香港,逃到澳门暂避,因为当地已有另一家老字号的“恒生银号”,所以他们在澳门改名为“永华银号”,依然是个不大的企业。
1945年8月,日军战败投降,永华银号立即迁回香港经营,当年9月复业,重新改回“恒生银号”。当时战争刚刚结束,市民经历过“银纸无用论”的教训,很多货币钞票,在战争当中几乎变成废纸,只有黄金才能保值。因此,战后,百姓依然以黄金作为主要储存资产的方式,只有在需要购物时,才把黄金换成货币。因此,很多人都需要银号的服务,于是恒生银号生意兴隆,何善衡再一次返回广州坐镇。1947年,香港兴起了炒金热潮,黄金涨价速度甚快,银号的生意变成以炒金为主,兑换反而成了次要业务。炒金之道,何善衡最擅长,因此,何善衡到香港主管炒金。仅一两年时间,何善衡就为恒生银号带来了巨额收益,成了恒生银号的头号功臣。自从恒生银号成立开始以来,林炳炎一直是银号的领导人,1949年林炳炎病逝后,何善衡凭借经验和成绩,当上了恒生银号的领导。这时候,何添、利国伟等相继加入成为股东。恒生银号资本再一次扩大。
战后生意发展愈来愈好,香港金融业日益兴旺。
1959年,恒生银号以巨资在中环兴建了总行;1960年1月1日,恒生银号正是更名为“恒生银行”。此后,恒生银行陆续成立分行,到了1965年,总共开了九家分行。1965年是恒生银行发展的重要分水岭,当年,香港经济起飞,地产物业市道兴旺,无论实业家还是地皮炒家,都向银行银号借贷,银行业生意火暴。为了吸引存户,银行以高息作招徕,争相做借贷的生意。过热的业务必有迅速冷却的机缘,过度借贷的银行如果出现呆坏账,未能及时收回现金周转,便可能会出现信任危机。有些银行银号便有此情况,最后连并无财务危机的恒生银行也给卷入挤提漩涡,提款的客户挤满总行分行。无奈之下,何善衡只能以出让51%的股权换来汇丰银行的支持,最终才渡过难关。
20世纪六七十年代,恒生银行创作了一首很优美的银行宣传片,鼓励市民储蓄而且把钱存放在银行。由60年代开始,“恒生银行”这个名字,渐渐为香港人所知,而恒生银行亦伴着不少香港人成长,由小银号发展成大企业。到1969年,恒生银行的分行已经开了39间,同年,恒生银行制订了“恒生指数”的股票概念,以33只最有实力的股票,作为计算股市升跌势的工具。自此,恒生指数就成了香港股票市场的正式指数,极有权威性。
1972年,恒生银行上市后,资本得以大大扩张,生意亦愈做愈大。
集腋可以成裘,聚沙可以成塔。做生意的目的是赚钱,只要有钱赚,不分多和少。不仅是何善衡的恒生银行,世界上许多富商巨贾,也是从小商小贩做起的。美国的亿万富翁沃尔顿,是经营零售业起家的;鼎鼎有名的麦克唐纳公司,是经营小小的汉堡包发财的;世界华人首富李嘉诚,创业之初也是做小小的塑胶花生意的。不仅仅是做生意,任何人生的成功都离不开积累和努力。俗话说:滴水可以聚成大海,累土可以成高山。从一棵树到一片森林,需要阳光雨露的长年照耀与滋润。从一介平民到超级富翁,需要一种坚持不懈、百折不挠的韧劲。
只有耐下心来一点点地积累,一天天地努力,才有可能获得最后的成功,收获自己的那片“森林”。
真诚为善,智慧做人
真诚是人际交往中的润滑剂,正因为这世上太多的算计与欺骗,所以人们往往容易被真诚感动。人与人之间不是只有战争,即便是对立的双方,也有化敌为友的可能。当你想让你的敌人成为朋友的时候,真诚经常是最为有效的方法。
三国时期,诸葛亮以机智胜人,以计谋称雄。但所谓计谋也并不都是黑暗里的算计,有时候真诚也是一种计谋。
刘备死后,蜀汉政权南方的少数民族发生武装叛乱,诸葛亮决定亲自南征。诸葛亮带军出发前,接受了参军马谡“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的建议。当时少数民族首领孟获在南方很有威信和影响,诸葛亮为了使蜀汉政权和少数民族和谐发展,采用了“攻心”战术,即要以真诚来打动孟获,于是他下令军队在同孟获作战只能生擒。
经过一次交战,孟获果然被活捉了。孔明对他不杀不辱,为了使他心服,还有意在他面前显示自己士兵的战斗力,命令军队列阵,亲自把他领在阵前并对他说:“这样的军队你能打得赢吗?”诸葛亮就是想以这种毫不隐瞒军力的真诚打动孟获,同时,也让他知道双方实力上的差距,知难而退,以达到使双方和平共处、“以和为贵”的目的。谁知道孟获是个不服输的人,回答说:“以前我不知你军的虚实,被你用计策打败,现在看了你军的阵势,只不过如此而已。如果给我机会再打一场,我肯定能够取胜。”诸葛亮见孟获没有心服,就把他放了。
孟获回去集合部队再战,结果仍然是兵败被擒,他还不服气,诸葛亮就又把他放了回去。就这样,七擒七纵,孟获确实感到诸葛亮智谋高强,又不是存心与自己为敌,而且他对自己七擒七纵,所表现出来的真诚确实深深打动了自己,便心悦诚服地投降了。他对诸葛亮说:“丞相天威,南人不复反矣!”
诸葛亮七擒孟获,一向被世人津津乐道。可人们注意的一直都是诸葛亮在“七擒”中高超智谋的淋漓尽致的表现,往往忽视了诸葛亮对孟获的“七纵”所表达的诚意。
诸葛亮“七擒七纵”不仅达到了使孟获真心降服的目的,更是其大智慧的体现,是一种对他人的承认和尊重,是为了互相包容,求同存异以达到共生、共长、共赢的目的。
为人做衣,甘当配角
生活就像一个大舞台,主角往往只有一个,而配角却有很多。当力量不足以做主角或不适合做主角时,你是甘当生活的匆匆过客,还是甘当配角,发挥自己应有的价值?著名诗人鲁黎曾说:“总是把自己当成珍珠,就有时时被埋没的痛苦;把自己当成泥土吧,让众人把你踩成一条路!”有时候,“为他人作嫁衣”,甘当配角,更能表现出一个人的气节与胸襟,从而赢得人们的尊重。
辛亥革命时期著名的革命家、政治家黄兴说:“名不必自我成,功不必自我立,其次亦功成而不居。”在许多人看来,中等身材、外表刚毅倔强、宽肩膀、体格强健有力、面貌丰腴、蓄黑髭的黄兴乃是“中国革命之拿破仑”。辛亥革命期间流行“孙氏理想,黄氏实行”
的说法。而黄兴那种甘为孙中山的配角,不考虑私利,努力为革命的精神更是令很多人对他肃然起敬。
1905年之前,孙中山与黄兴没有任何联系。1903年,湖南人章士钊以《三十三年之梦》为底本,半译半叙,编写了《孙逸仙》一书,认为“有孙逸仙,而中国始可为”,“一时风行天下,人人争看”。黄兴就是读了这本书才对孙中山的思想与事业有了初步的了解。
1905年,孙中山来到日本,在经杨度的引荐下,黄兴与孙中山见了面。二十多天后,“中国同盟会”便成立了。在“中国同盟会”成立会上,正是黄兴提议:
“公推孙中山先生为本会总理,不必经选举手续”,孙中山才顺利当上总理。
在认识孙中山之前,黄兴就已经创立华兴会,独立领导了两湖的革命。随后,黄兴的许多朋友、同志都成了留日学生,并先后成了同盟会的领导和骨干,如宋教仁、陈天华、刘揆一等。光复会领袖大多数与他也很接近,辛亥革命之后立宪派的要员也与他的关系融洽、密切。最为重要的是,黄兴几乎直接指挥、领导了大部分的武装起义,与军界的关系更为紧密。孙中山虽然从事革命的时间更早,但他主要是个理想家。在民国初创之际,人们重视的是践行,享有“笃实”盛誉的黄兴被各方看好乃是顺理成章的。
但黄兴知道孙中山比自己更适合做总理,他适合的是为孙中山的理想去实践,去执行。正因为有了这一点认识,在辛亥革命之际,孙中山回国前,黄兴主持处理了大部分军政、民政要务,包括筹款、议和等重要事务,经受了很大考验。但从同盟会时期到民国初年,他从来都不曾打算从孙中山手中夺取领袖地位。这样的机会曾一次次地出现在他面前,但他每一次都坚决地拒绝了,并一直坚定地维护孙中山的“主角”形象。
黄兴身上的这种配角意识,放在整个中国历史长河中也是罕见的,处处闪现出他的伟大人格。配角并不只是龙套,做好配角,也能成就一番事业。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老子说:“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并将其视之为“道”的最高境界,可谓精辟至极。
音乐至最华美反而听起来变得平淡缥缈了,形象至最完美反而变得不着行迹了。做人也要做到最高明,那就是将“与众不同”变成“平庸无能”。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
所谓“鹰立如睡,虎行似病”,是说君子要聪明不露,才华不逞,适时表现出虚弱不堪,无法成事的样子,以此来迷惑强大的对手。在厚黑处世中,可以用此计施于强敌,在其面前,尽量锋芒敛蔽,忍住自己想有所表现的欲望,表面上百依百顺,装出一副如睡似病的模样,使对方心生鄙夷,不起疑心,一旦时机成熟,即如闪电般地将对手击败。
有这样一个寓言故事:猎人想捉住老虎,就装成了一只肥猪,学着猪叫,这样既可引出虎来,又可使其不加戒备,等到时机成熟,再猛然出击,打它个防不胜防。
李宗吾认为,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可以先装出软弱无能的样子,使其不存疑心,一旦有机可乘,出其不意,可一举将其降服。三国时期司马懿就是靠这招,最终杀了曹爽。
公元238年正月,魏明帝曹睿病重。在龙榻上,魏明帝拉着司马懿的手,将年仅8岁的太子曹芳托付给他。
司马懿痛哭流涕,发誓效忠。当天,魏明帝死去,太子曹芳即位,史称魏齐王。两位辅政大臣,司马懿德高望重,曹爽则年轻浮躁。为了加强自己的实力,曹爽多次提拔自己的亲信担任京城重要官职。不久,曹爽又奏告小皇帝,说司马懿德高望重,官位却在自己之下,甚感不安,应将他升为太傅。
曹芳应允,将司马懿封为太傅,架空了他的权力。
然后,曹爽命尚书省官员凡事要先奏告自己,从而独揽大权。专权后的曹爽一天天骄横自大,像一只急速膨胀的气球。
此时,司马懿却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始终对曹爽保持谦虚恭敬。到了公元247年,曹爽已经基本控制了朝政,京城的禁军也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于是朝中的大事,曹爽就基本上不再同司马懿商量了,偶尔司马懿发表些意见,他也根本不听。
对此,司马懿表现的似乎并不计较,依然表现出谦恭的样子。此后不久,他的风瘫病复发了,便回家静养,不再管事。这一病差不多就是一年。
曹爽开始对他还不太放心,公元248年冬他的心腹李胜将出任荆州刺史,他特地让李胜去向司马懿辞行,观察一下司马懿的动静。李胜到了司马懿府,见司马懿让两个婢女在两旁扶着,才站得起身来招呼李胜,他接过一个婢女拿来的外衣想要穿上,不料手颤颤抖抖,衣服又掉在了地上。
随后他坐下,用手指了指嘴,表示要喝水。婢女就端来了一杯稀粥。他接过粥送到嘴边,慢慢地喝,只见汤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弄得胸口上湿了一片……李胜回到曹爽那里,将司马懿的情形一一禀告,最后说:“司马公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不足为虑。”这样一来,曹爽算是彻底放心了,从此再也不加防备。公元249年正月,皇帝曹芳出城祭扫魏文帝的皇陵,曹爽兄弟也跟随前往,只带了少量的卫兵。
他们出城不久,在曹爽府中留守的部将严世忽听到街上有大队人马跑动的声音,心中起了疑心,马上登上城楼察看情况,他一看大惊,只见司马懿坐在马上,带着一支军队向皇宫的方向狂奔,虽然司马懿已经是白发飘飘,但精神依然矍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