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和你结合呀,只做了一次可不能让我怀孕,过来吧,给我脱衣服!”
花香很美,比青楼女子都要美,美若九天仙女,冰肌雪肤,高贵圣洁,就像那传说中的姑射仙子,此夜她还是那一身雪白,不染纤尘,她这衣服她这人都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白光,如月下冰雪。
花莲静静地看着她,似乎被某种力量所俘获,内心里平静如雪山,屋子里已充满了她的体香,比先前那种处女香更有一种妩媚诱惑的味道。
“你为何而来?”
花香妙目凝视着花莲,目光中温柔无限,看的花莲半个身子都酥了:“我的手链呢!”
花莲把手链从内衣里拿出来,轻轻的抛给花香:“还给你,请你马上离开。”可是他的手还未放下手链就半路折回,准确无误的套进手腕里。
花香笑道:“你还真是老实,你们不是在找我吗?”
“老实?”花莲不懂,可很快就明白,抬手一闻,果然,众人所说的处女香是这手链散发出来的,“可是他们说——”
“他们说是处女香对吗!”花香一点也不羞涩。
花莲点点头,感觉自己被耍了,在她这样的高人面前,自己可怜的就像个孩子。
“他们说的没错,这就是处女香,我的处女香。”
“你真想和我生个孩子?”
“对,我们花家人不能绝后。”
“那你一定要活下去。”
“对,我死不了。”
“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因为在此之前只有你还是童男之身,我既然是处女,我的第一个男人当然得是童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生出更优越的后代。”
“那又怎么样,仅仅是为了生孩子,你我之间有没有可能成为夫妻。”
“想成为我的丈夫你还不配,花家的血统赐予我天赋,我只是为了报恩,我有责任为花家生孩子。你有没有听说过处女的圣洁?”
花莲摇摇头,他知道的事情很少,尤其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
“只有处女才拥有纯正的血统,魔圣女由花家女儿世代相传,我们必须保持处女之身,然后找一个姓花的童男和他生一个女儿继承我的圣女之位,我只能找你,而且还要快,如果晚了恐怕你的童男之身就要给小狐狸了。”
花莲严肃起来,微怒道:“我不许你侮辱她,你也别小看了我。”
“侮辱!呵呵,小狐狸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用得着我侮辱她,她自己早把自己糟蹋够了,至于你,昨天一点点春毒你都扛不住,亏你还是花家的男儿。”
“今天我不会再就范,你走吧!”
“我不走,我还没怀孕呢,除了我你只还有一个选择,花蝴蝶,她也还是处女。”
“果然是你,你把她们怎么了?”
“杀了,你信吗?”
“你敢动她们任何一个人我绝不饶你!”
“我把她们的命交给你,只要你肯学乖我可以考虑留她们性命。”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那种事情我做不来。”
“我就是疯子,与你相比我至少知道我是谁,你呢,你了解你自己吗?你一直在逃避你自己。”
“我没有,我知道我是谁,我是花莲,花莲不会受你威胁。”
“说的好,你是花莲,你姓花,全天下姓花的人只有二十三个,你拥有天赋,可你从来没用过你的天赋,是你拒绝使用还是你无法使用,你是一条龙,可你偏偏把自己囚禁在泥潭之中,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吗,花莲?剑圣花莲!”
“你住口。”花莲突然过去,一把掐住花香的脖子,但他很快又松开,惊惶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
“这就对了,这才是真正的你,你是我们之中最强大的,只有我可以唤醒你的力量。”花香把花莲僵硬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用那娇甜若渴的声音道,“来吧,和我再次结合,让你的力量完全苏醒,然后你就可以打败萧如何。”
“我到底是谁!”花莲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正有某种力量如火山爆发般的迅速觉醒着,他听到了她的心跳,甚至听到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他看到她瞳孔中的每一丝目光,他闻到她的体香与先前相比略有改变,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而缓慢。
“你是我的希望,给我你的爱。”花香抱住花莲,慢慢的提起身子来,吻住他的嘴唇,在战栗中把舌头轻轻的探入。
花莲猛地抱紧花香,咬住她的舌头,静了一瞬,然后就疯狂地将她亲吻。
次日天一亮花莲就独自踏入萧如何的房间,坐在他的对面,道:“我来和阎王赌一把,我赢了你就把他们还给我,我若输了随你处置,一局定输赢,如何。”
“好,赌什么?”萧如何一夜没睡,但仍很精神,浑身上下依旧充满着力量。
“就赌这个吧!”花莲见桌上还残留着半根红烛,手指在烛芯上清脆的一弹就把它点着了,火苗细弱,如美人眉,如雏鸽羽,“很简单,你只要能让烛火灭掉就算你赢,但我只给你四招。”
“为什么是四招儿不是一招。”
“一招不够,三招也嫌少,五招就太小看你了,就四招。”
“哼,好大的口气。”萧如何采取最直接的方法,伸左手过来想把烛火捏灭。
花莲用左手拇指分别别住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弹出四道剑气分别打萧如何眉心、双眼和咽喉,推出右手截他左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萧如何是有备而来,有目的而来,对大赌会所有人都已了如指掌,在他看来这花莲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只因为他姓花才对他有几分顾及,万没想到他竟有如此身手,赶忙揽起右手把他四道剑气化入掌中,同时收回左手。
花莲见好就收,第一招就算如此结束,掌风吹动烛火,烛火险些离开烛芯,剧烈晃动,差点熄灭,但顽强的挺了过来。
萧如何右手手心里很是滚烫疼痛,因为花莲的剑气就像是烧红的金针,他勉强将之化解:“有意思。”他坐正身子,露出一个阴邪的微笑,他喜欢这样的刺激和挑战,“不愧是花家的人,果然是非同凡响。”
“阎王过奖了,他们都是我朋友,请阎王饶过他们,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你觉得你也配!”笑意中又浮现出轻蔑,萧如何的目光变得焦灼而凌厉,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