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楠柏怎么老是阴魂不散,我到底是哪里亏欠他了,他总是捉弄我。我气愤的往墙上踢了两脚,拐过楼道,一个羞嗒嗒的女生将手上粉色盒子递到朴珂帆面前。
“朴会长,我.。我喜欢你。”女生涨红了脸,不待朴珂帆回答便跑掉了。
正巧,这一幕被我瞧见,刚才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心底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眼眶里溢出了泪珠转身朝楼下跑去,好像身后有人叫我,是么?冷气窜入衣里,侵蚀着皮肤,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朴珂帆那么优秀被表白也很正常,沐曦莜你真没用,有本事自己也去啊,比在这里掉眼泪的强。话虽这么说,但心里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东西被抢走了。
脸上的泪水早已被吹干,留下浅浅的泪痕,眼角有些微红;我吸了吸鼻子,望向天空,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哭是没用的只是在证明自己的软弱。我失落的回到了教室,汐汐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淡淡的黑眼圈并不影响她的睡容。雨一直下个不停,我愣愣的注视着窗外,视线有些模糊,心里泛起忧愁;指尖触着玻璃传来冷意,心底的失落感在慢慢升华。
“沐曦莜,朴会长找你。”站在门外的朴珂帆有些焦急,看着他焦急的模样,他是在担心我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不知心底划过一丝期待。
“你那时怎么跑了。”原来那时他真的在叫我。
“我不舒服。”我抹鼻子,眼睛不自然的左右看。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垂下头,下意识的回避着他的眼睛。
“唔”一条灰色的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有着淡淡的栀子花味,温暖蔓延着全身,心底的失落莫名消失了,暖暖的。我惊愕的看着他,明明只是一条围巾却能温暖整个人。
“你没事太好了。”朴珂帆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手抚着我的脸,好软,好舒服。
“我就先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颈上的围巾,舔了舔干涩的双唇,脸颊浮现出笑意,难以遮示住的幸福感。要是我能成为他的女朋友,我想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雨渐渐地停了,云边显现出一道淡淡的彩虹,我趴在窗边允吸着雨后的甘甜,微风拂面。
清晨,打开窗户,樱花瓣伴着雨水的清香扑鼻而来;地上的花瓣已形成一团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樱花永远有着属于它的柔情,心不烦,看不腻,好似青春懵懂的少女。
“滴-滴”打开短信内容如下:
‘有空吗?能陪我看场电影吗?---朴珂帆’
我立马就答应了,我惊喜的来回翻动这条短信,像捡了块宝似的。打开衣柜,整齐的放着我的衣服,我一件件的在镜子面前试着。最终决定,宽松的长版毛衣和紧身小脚牛仔裤,舒服又健康;在镜子面前满意的看了看自己,露出个甜美的笑容便出门了。
一位身着灰色条纹羊毛衫领口白色衬衫翻领,黑色牛仔裤,一双棕红色皮鞋的男生在人群里很耀眼,一眼便认出了他。我朝他挥挥手,两人便进入了电影院,我抬头看看他,心里甜甜的就像情侣约会一样。我们选了一部纯爱片子。
“‘你爱我吗?’片中女主深情的望着男主”
“‘爱‘男主和女主想吻在一起”
他们历经种种困难最后终于在一起了,完美的结局拉下帷幕。人们纷纷散场我们正准备离开时
“大家来看看今天是我们庆祝10周年,只要是情侣都可以来试试,最终大奖会花落谁家呢?”说完只听见台下刺耳的呼喊声,有几对情侣正跃跃欲试。我顿了顿,我和他又不是情侣但我还是想试试,正当我犹豫时,
“我们报名“朴珂帆像台上的主持人挥挥手,他拉着我往台上走。
“哇,你看那男的好帅。”
“就是耶,不过人家好像有女朋友了。”
“哎,也不见得他女朋友有多好看。”
“切,比你好看。”台下的人议论着我们,我咬咬唇,垂下眼帘。
台上总共5对情侣我们站在最中间,看到他一脸自然,我也有了自信。
“请男友们对女友说出未成说过的话。”主持人发话了。
其他四位男友都积极的对女友说着暧昧的话,朴珂帆什么也没说,双手捧着我的脸,一个轻巧的问便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有些诧异难为情的看着他,只听见台下呼声高起。
“结果很显然你们赢了。”主持人把一个黑色礼盒递到我们面前,打开一看是条很漂亮的蝴蝶锁骨链
“祝你们的爱情常常久久”朴珂帆取出项链俯身帮我系在脖子上
“和你很配哦”朴珂帆满意的看着项链,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血液加快流动。此刻,我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即使我们是假情侣,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们在一家西餐厅吃过午餐,下午我们去了游乐场。我们坐在摩天轮上俯瞰着下面的一切,我真的好想一直停留在今天;可惜,时光会流逝,我们注定会分离。
朴珂帆说送我回家,我却拒绝了,一个人漫步在街上。虽然心里有一丝不甘不过人要懂得知足,仅仅这样就足够了。一辆黑色跑车停在我的面前,凌溟哲冰冷的眸子注视着我。
“上车“他冷冷的道。
我没敢说什么就坐在副驾驶室里,低头摸着颈上的项链;不过,总感觉有双犀利的眼神看着我,可以刺穿我,寒气逼人。我猛地抬头,正对上凌溟哲的那双眼睛,我隐约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要是我们在近一点我们的唇就触到一起了。此刻,车内的气氛特别尴尬,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家了,我才松了口气。
一进门一片狼藉映入眼帘,各种吃的东西随处乱放,各种碎玻璃片洒落一地,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和几个行李箱,瓜果皮随处可见。这和家里进贼有什么区别,管家和仆人不停地收拾着,我按了按眉骨,叹了口气,原来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