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什么最红?是天上的太阳最红,还是地上的玫瑰最红?
答案都不是。是人的热血最红!生命高于一切的红。所以有些人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崔思益调了一口气,瞬间飞跃出虎啸堂,金和缓缓地收下自己的手掌,无奈地悲叹一声,眼睛柔和地望着崔思益离去的地方。
:“啪,啪。”六派中的浪蝶仙子花莺莺首先拍起掌声,接着群起汹涌,掌声响起了一大片。
:“不错啊,干得不错。”突然天外来音,响彻四周。一个身高1米8几的男子,长得修长,冷俊的外表格外迷人,只见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是你。”金和热烈的目光,万种柔情且非常震惊的看着来人。
:“金师弟,别来无恙啊。”来人射出极其复杂的目光看向金和。
:“大师兄,师傅没怪罪我吧。”金和语带颤声地问十几年都没见过的故人。
:“往事就别提了,师傅走得很安详。”易华冷俊的外表终于有点动容地感叹道。然后很快的转移目光,并马上回复到冷俊的表情,双眼闪着极亮的眼光瞪着方行之沉声说道:“你真的不想回去吗?”
:“老师,我家里很穷。”方行之不敢面对易华的冷脸,低下头小声地说。
:“荒唐,家里的事何时轮到你操心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彻四周。
:“父亲。”方行之这次真的惊动了,话语中充满了无限的委屈,独自黯然伤神,他料不到自己的父亲和老师会找来。
易华盯着方行之看了良久,便小声地对方父说:“这个孩子我不想放弃,他很勇敢。”
方父马上转怒为喜,开心地说:“我对他的希望也很大。”
:“那你就将他再交给我吧,我会让他学到真正的本事的。”易华露出嘴角的微笑对方父说。
:“那就有劳易老师了。”方父对易华行了一礼便转过身,走近方行之,摸了摸他小巧的头温柔的说:“孩子,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看你全身脏西西的。”
方行之禁不住鼻角一酸,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哽咽的说道:“父亲没钱,妈妈又那么喜欢赌博,父亲能负担得了吗?”方行之闪着炙热的目光,盼切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哎,父亲有钱。”方父强打起笑脸摸了摸方行之的脸皮,便毫不犹豫的将他牵到易华的面前。方行之抬头看见自己父亲苦闷的脸,心里疼得好像在流血。不禁想道:“我是不是该继续读书,也许这样爸爸心里会好过些。”
:“师兄,小弟有一事相托。”金和一拱手,沉重地对易华说。
:“你说。”易华摸了摸方行之的脑袋微笑地说。
金和一咬牙指了指昏睡在刘祥瑞怀里的马兵,悲叹地说:“此乃马大侠,马义之子,孤苦无依,望师兄能收留。”
易华一听愁眉苦脸地道:“你为什么不收留啊?”
:“我是个捕快,能收留祥瑞一人已经是天大的能耐,实在不能再收第二个了。”金和实话实说。刘祥瑞心里只觉一鼓暖流流遍全身,非常地感动。
:“好吧。”易华一惶手背,苦着脸道。
金和看了看易华的表情,从容地说:“小弟为朝廷效力,颇有些俸禄。”
:“这样啊,好。”易华还没等金和说完,便转悲为喜。
这时,付金山强拉着自己的儿子付小波三步当作一步地奔跑到金和的面前,一脚踢中付小波的小腿喝道:“跪下,逆子。”然后卑微地向众人拱手弯腰大声道:“实在对不起,请金大侠原谅我教子无方,就看在我曾为朝廷出过一番力,原谅犬子勾结魔门之罪。”
:“勾结魔门,意欲朝廷,此罪如何能免。”刘祥瑞小小的脸蛋,嫩嫩地稚音,说得倒义正严词。付金山不禁苦起个脸看着金和。
金和微笑地摸了摸刘祥瑞的小脑袋,柔和地说:“尔子年幼,还望再加教导。”
付金山听后喜悠参半,郁闷地答道:“我不会再让犬子如此顽劣,谢神捕免罪。”
:“哼。”刘祥瑞胸中一股闷气呼之欲出,显得极为不平静,只得重重地冷颤一声。这一哼,哼得付金山羞愧难当,付小波眼角含泪地狠狠地盯着刘祥瑞,奈何无数道目光射定付小波,使得他只得垂下头颤抖。
方行之看得脑袋欲炸,心中也很不平静,他觉得不可思议,搞不懂刘祥瑞为什么不肯放过付小波。其实方行之还有那么一点点慈悲之心。
:“大哥。”王军拖着惨痛的身躯爬向付小波,场面非常的感人。付小波激动得泪如雨下,大吼道:“别过来。”然后奋不顾身地跑向趴在地上的王军,一把扶起王军,大步走向内堂。
:“啊,我想我们该走了,方行之去扶你将来的同学。”易华打哈哈地望了方行之一眼。方行之强打起精神,避过父亲火辣辣的眼神,一把从刘祥瑞那里接过马兵,坚定地望向易华。
:“我一定学好本事。”方行之久久抹不去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