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缘看着方行之说道:“是我不行吗。”方行之连忙抱拳道:“姑娘昨日为了我师父的面子激将‘蝎子手’山多大的事情,我在此替师傅谢谢了。”袁缘呵呵一笑,说道:“中原武林怎么可以输给苗疆的‘五毒教’,我只是看不过眼而已,没什么好谢的。”彭威不开心地说道:“外族人怎么了,天下的人本来就有活着的权利,为什么不许外族人的武功比中原武林的高,小姐是不是自认为自己是将军的女儿就可以目空一切。”袁缘气得肺都快炸了,说道:“我只不过是帮自己的族人而已,难道这也有错。”方行之喃喃地说道:“当然错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袁缘不解地说道:“我怎么无情啦,我又没害人。”方行之呵呵一笑,说道:“姑娘虽然没害人,可是内心里却厌烦外族人,常此下去只怕、、、、、、。”
袁缘连忙接上,说道:“只怕怎么呢?”彭威走过来说道:“只怕因为心中的厌恶越多,而做出对外族人不公平的事情来。”袁缘听了之后,指着两人,说道:“好你们两个伪君子,居然怪本小姐不喜欢外族人,不喜欢又怎么啦。”方行之喃喃地说道:“伪君子,我们什么时候成了伪君子了。”袁缘说道:“你们可知道我们汉族为何比外族人强大,那是因为自汉高祖刘邦以来,我们汉族一直都很团结,外族人才三番五次地败给我们汉族的军队之下。”彭威喃喃地说道:“姑娘此言不差,可是为何我们和外族人常常开战呢?”方行之眼角放光地看着彭威,心里赞道:“没想到彭威将人情世故也看得那么的透,真是一个好朋友也。”袁缘想了一下,说道:“因为外族人都是蛮子。”彭威哈哈一笑,说道:“那是因为你们彼此不尊重对方,都想着打对方的主意。”袁缘说道:“我怎么不尊重他们呢,我又没冲到外族的地盘,将他们残害。”彭威拍了拍额头说道:“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每个人都只帮自己人,那么这个天下会怎么样?”袁缘沉吟了一下,说道:“难道你们是外族人。”
方行之呵呵一笑,说道:“姑娘帮我的师傅,自然不是什么大事情,而且‘蝎子手’山多大确实想羞辱他,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只要姑娘心里想着如何公平的对待任何一个人,我想姑娘的心境会更高的。”袁缘终于受不了两人的‘教训’气嘟嘟地说道:“你们俩个给本姑娘记住,今天我算是被你们气饱了,不奉陪你们两个疯子了。”说完,袁缘拔腿就跑到彭莉的房间里去了。方行之苦笑一下,对着彭威说道:“我们这样对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过了点啊。”彭威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女孩有点小姐脾气,气气她也许会变好的,不说了,走我们去喝酒去。”于是两人便走到楼下叫了以杯酒,两人共饮起来。方行之率先喝了一小口,说道:“彭少,刚才若不是被你的话题吸引了,我是绝对不会说袁缘的。”彭威也喝了一小口,说道:“为甚么啊。”方行之喃喃地说道:“女孩子的心思就像大海里的针一样,摸不透,但是只要肯和他们交朋友,一般的女孩子都会被男孩子改变的。”彭威愣住了,说道:“哦,这是什么道理啊。”方行之说道:“女孩子天生就是弱者,所以她们必须依附男孩子,你认为长久下去她们会不会因为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而改变一下本来的性格呢。”彭威沉吟一下:“方少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不过女孩子也有不同的类型的,我妹妹就是一个类外。”方行之笑道:“愿闻其详。”
彭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妹妹表面温柔,可是里面内心里确实嫉恶如仇,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方行之听彭威谈及他妹妹的性格,一时间感慨良深,想起了被自己赶着的刘晓婵,悲哀地说道:“我的意中人是个外刚内柔的女孩。”彭威双眼一亮,说道:“真没想到方少居然有了意中人真是可喜可贺。”方行之苦笑一下,说道:“只是因为我的仇人是‘魔君’他们,所以不得不把她赶走,免得还没结婚,她便跟我浪迹天涯。”彭威喃喃地说道:“真没想到我们的仇人都是那般的强大。”方行之惊讶地说道:“你的仇人,难道彭少爷有仇人。”彭威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要在这里发牢骚了,免得方少笑话,来,喝酒。”说完彭威再次品茗了一口酒,说道:“酒真是好东西,这种味道和酒香真是让我流连忘返,如果不是方少有言在先,我只怕忍不住多喝几杯了。”方行之呵呵一笑,说道:“我的感觉也是一样,这酒的味道让人舍不得在这尘世多活几日的感觉。”就在他们俩赞赏酒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袁缘走到了他们的旁边,讥笑道:“两个男人居然就喝一杯酒,你们两个是不是穷疯啦。”彭威说道:“你懂什么,我们两兄弟喝一杯酒那是人间美事,你就别瞎搅和了。”袁缘说道:“哼,很了不起吗,本姑娘就是要搅和你们两个的美事。”方行之说道:“你搅和什么啊,我们喝我们的酒,你能怎么样啊。”袁缘一跺脚,说道:“本姑娘没想到,等本姑娘想到了,要你们两个好看。”方行之呵呵一笑,说道:“我不说了,免得我们袁家大小姐不开心,这样吧,我们明天就要一起去平顶山了,不如今天下午,我们出去玩个痛快。”袁缘的气脸终于换上了笑脸,说道:“好啊,去哪里玩啊。”彭威,说道:“襄阳自古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不如我们就去逛逛城墙。”袁缘坐了下来,说道:“城墙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不如去‘舒琴斋’,那里的师傅可是天下一绝,弹的曲子能够让人有种飘然入仙的感觉。”彭威说道:“真有这样的奇事。”袁缘呵呵一笑,说道:“可是进‘舒琴斋’好像只有身份高的人才可以进去啊。”方少不开心地说道:“那我还是不去了,那里说不定还要交上许多钱呢。”袁缘连忙说道:“钱是小事,本姑娘有的是,只是每次一个人在那里听,有点厌烦而已,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你们必须陪我和我师姐。”彭威说道:“我妹妹也去吗。”
:“我当然也去,听说那里来了一个新人,曲子弹得天上有,人间无,怎么不去呢。”这时,彭莉出现在的楼梯上,只见她慢慢地走了过来,说道。彭威连忙说道:“去就去,大不了放松下紧绷的心情也是一件好事。”方行之喃喃地说道:“既然袁小姐肯破费,我只好先欠下这个人情了。”袁缘得意地笑了起来,彭威看她笑得那么开心,也微微地笑了。‘舒琴斋’坐落在襄阳城的北方,方行之他们在袁缘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舒琴斋’。看着华丽的楼阁,方行之感叹地说道:“没想到襄阳城还有这么大的院子,只见大门开处,里面似乎还要小门,看样子这里果真袁姑娘说的要有身份才能进得去啊。”袁缘狡黠地一笑,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的身份就是我的仆人,走,我们进去。”方行之连忙问道:“不是要身份很高才能进去吗,为什么我们只是你的仆人啊。”袁缘说道:“因为你们欺负我,所以就要做我的仆人才能跟着我进去。”彭威听后,马上转过身说道:“那你自己进去吧,我不奉陪了。”袁缘正想说话的时候,只听见‘舒琴斋’里面传出悠悠的琴音,而且还隐隐约约听见有个很甜美的女声在唱歌似的。“方行之一听,喃喃地说道:“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彭威说道:“我们走吧,我看我们和袁小姐还真的难以相处。”袁缘说道:“好,你们走,到时候我和彭莉没有人保护,你们就自己愧疚吧。”彭莉不解地说道:“师妹,不是只来听歌的吗,怎么还要别人保护啊。”袁缘走近彭莉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会,彭莉只好转过身笑起来了。方行之听了一会儿,说道:“我进去看看,里面一定有我认识的人。”正当方行之走向大门的时候,门口两个佩刀的壮汉,说道:“公子,请拿出信物。”方行之愣住了,喃喃地说道:“怪不得袁小姐说这里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进去,没想到连进大门就要信物。”袁缘说道:“你们到底进不进去,要不然我就和师姐进去玩了。”
方行之连忙说道:“我进去,我扮你的仆人没关系,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无所谓的。”彭威只好走了过来,说道:“怕了你了,让你报仇好了,我可不像放下我妹妹,做个不负责任的哥哥可对不起我死去的老爸、老妈。”彭莉呵呵一笑,说道:“我师妹就知道把我抬出来一定能报今天早上的羞辱之仇,这次你们就乖乖地当她的仆人吧。”方行之和彭威对视一下,苦笑起来。袁缘走了过去,在锦囊里拿出一块纹着‘琴’字的玉牌,说道:“我是你们‘舒琴斋’的贵宾。”然后指着彭莉说道:“这是我的表姐,后面两个是我们的仆人。”彭莉抿嘴一笑,果真是如同仙女下凡一样。门卫将他们马上放行。走在‘舒琴斋’的小道上,方行之不满地说道:“为什么不将我们也说成你的表格或者表弟什么的,那就不用在你的面前丢面子了。”袁缘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啰嗦什么啊,小心了,这前面不远有个竹林,可不要迷路哦。”彭威说道:“区区一个竹林怎么可能让我迷路了,真是有够秀逗的。”袁缘狡黠地一笑,说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果不其然,当他们穿过小门,再然后左拐右弯地走了一段路的时候,终于看见一个院子,可是院子里却是有很多竹树,相互交错地长在院子里。只听见优美的琴音正是竹林里面传出来的,而且越靠近,唱歌的声音就越清晰。方行之看着这错综复杂的竹林说道:“不会是什么阵法吧。”袁缘一笑,牵着彭莉率先走了进去,彭威在四周看了看,说道:“整个院子都被竹子填满了,看来这不像一般的竹林啊。”
方行之连忙跟着袁缘走进去,可是不一会儿就看不见袁缘了,而且他走来走去,总觉得在原地打转一样,连忙喊道:“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把我困在里面。”彭威闻声,踏步向竹林上面飘去,可是就在彭威以为可以靠轻功跃过竹林的时候,只见竹子忽然无风自动起来,一股肃杀之气从竹林深处传向彭威。彭威连忙坠落而下,一不小心掉在了竹林里,忽然只感觉那股杀气更浓了,而且头上的太阳也被竹林挡住了。方行之走来走去就是走不出去,狂喊又得不到回应,心里憋着一团火无法释放,气得大喊道:“‘舒琴斋’的人再不答话,我可要破竹而入了。”可是还是没有人回答方行之的话,只是那里面深处的琴声还是响个不停。方行之等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了,运起内力就是一拳打向身边的竹子,只见被大众的竹子稍微弯了一下,结果回弹向方行之,方行之躲闪不及,结果硬生生地挨了一棍,将方行之打在了地上。方行之摸着疼痛的胸部,喃喃地说道:“我才发了一层功力打它,没想到它居然用两层功力打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结果方行之将功力不断地提高,可是后果确实竹子的反弹的功力却也是不断地翻倍,终于将方行之地内力耗尽了,而且还将方行之弄得身上的伤痕是火辣辣地痛。方行之看着这些会打人的竹子,无奈地坐在地上说道:“算我怕你了,你就放我出去吧。”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只见袁缘分竹而入,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这‘乾坤竹海阵’的滋味如何。”方行之无力地说道:“大小姐,你不是故意耍我吧。”袁缘说道:“谁叫你们今天早上欺负我来着,这‘乾坤竹海阵’可是我爹的师傅临走的时候布下的,至今为止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破得了的。”方行之愕然地说道:“你爹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