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类的纯洁洒热血,这是多少代的人努力的目标啊,从一无所有的他们,一步一步在命运的路上不停的追逐,追逐一个能让人类受尽创伤的心能平静下来,能愉悦起来的终极目标啊。这些就像英雄们共同的特征一样,努尔哈赤自从亲人被害死后就继承了这份前世约定的遗志,这就是英雄与平凡人的不同吧,有些人天生就具备能够继承这份遗志的心,这样的心就是英雄心。英雄心既有天生之分,也有后天之分,当然不管是后天还是先天,只要能够得到英雄心的人都可以成为了不起的人,不管是别人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他们都是不败的神话,都是伟大的人类。没有英雄心的人只会成事不足,这就是说英雄心是非常可贵的。天气就是这样的,没有伟大的人存在就没有机会去掌握。当那边还在下雨的时候,这边确是只有黑黑的天空下灯火通明的京城。魏宗贤穿着华丽的衣服坐在他自己同样华丽的府邸里面,细细地品着上好的浓茶,一幅悠哉游哉的模样,显得非常地舒服。这个时候只听见门外奔跑的脚步声,一个打扮得富贵的小太监匆匆地走了进来,说道:“大事不好了千岁。”魏宗贤轻轻地放下抿嘴的茶杯,尖锐的声音代表了他的与众不同,悠悠地说道:“什么事这么慌张,没看见我正在享受吗?”小太监的声音只怕是也从魏宗贤那里学来,只听见他也发出他尖锐地声音,说道:“皇上已经病入膏肓了,只怕是真的时日无多了。”魏宗贤微微一笑,站起身体细细地打量着那位小太监。小太监果然笑得很开心,嘴里连忙念道:“千岁若能成龙,小的只怕也能跟着荣华富贵吧。”魏宗贤走近前拍了拍还在颤抖的小太监,说道:“你很乖,可是在我的面前再乖也不行,因为我想得到更多,更乖的人。”小太监连忙跪下,苦求道:“千岁,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可是为了你把良心都出卖了啊。”魏千岁呵呵一笑,右手一伸,捏住小太监的喉咙说道:“他狗屁良心,本千岁难道不知道你三天两头就往皇上那边跑,谁知道你哪一天会不出卖我啊,没有良心的人就像我一样,随时都想往上爬,踩死了别人也不管,我可不想有朝一日死在你的手里。”当魏宗贤说完话后,小太监的喉骨早就被捏碎了,而且从他的口、耳、鼻里冒出的血液流了一地。魏宗贤冷冷地笑道:“这么早死,我的大计怎么能成功,金钱和权利的诱惑其实对于我来说早就厌倦了,我想要你的皇位,能够被历史记住的皇位啊!”
北方的努尔哈赤军团里,在那广阔无际的草原上是那么的萧条,黑暗里的大雨给他们带来了很多不便。努尔哈赤皱了皱眉说道:“今天的日子不怎么好,总是提防腐败的大明军队也不是办法,该是回家的时候了。”说完努尔哈赤开始埋头批阅手中的文件。他身边的帐篷里正是彭威的行军帐,彭威正坐在里面,烧得非常旺盛的火盆照得彭威的脸通红,也照清了彭威的汗水。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瘦弱的女孩,年纪只比彭威小了一点点。只看见他们两个盘坐在火盆的旁边,双手相抵,只隐隐约约看见彭威的腹中有一团蓝色的气流旋转着涌上彭威的手臂,然后再从他的手臂流过他的掌心奔向对面女孩的体内。而那个女孩的身上也像彭威般流出红色的气流透过她的掌心钻向彭威的身体。两人如此情景维持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地看见两人满足地松开抵在一起的手掌。他们两人将双手搁在盘着腿的双膝上,各自运了一口气,才缓缓地翻转手掌再睁开双眼。从他们的眼睛里能看出他们愉悦地笑脸。彭威盯了一下对面的女孩,认真的说道:“妹妹,爹和娘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专研‘双剑合璧’那种能够互补的剑法,没想到我们兄妹竟然有缘练比他们更厉害的阴阳双修神功。可见老天也希望我们报仇啊。”彭莉轻轻地,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哀怨地说道:“自我懂事以来,爹和娘就恩爱无比,而且又英雄了得。可是要不是我们天生的怪病缠身,又怎么连他们的尸骨都找不到。如今辛得努尔哈赤大王和‘玉面寒君’周自清大侠的帮助,病也好了,武功也高了。如果不报仇,我们又怎么配称人啊!我是一定要为善良的父母报仇的。”彭威悲哀地仰起头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杀我们父母的主谋是魏宗贤,可是他那里高手如云,而且他的武功之高也是望尘莫及啊。如何才能杀了他,一泄心中之愤啊。”彭莉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何必要管那是不是过不过得去的刀山火海,不去尝试又怎么能成功。况且我们都是父母所生,不去为无辜的他们报仇又怎么配是他们的孩子啊。”这一句话说得彭威眼里尽是愤怒的火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不仁,我们怎么能不孝,即便是死在那里,也要带着一身的光荣跟他们拼。我们怎么能麻木呢。”彭莉郑重地说道:“哥哥何时动身。”彭威说道:“光荣地死也许能唤醒很多人的豪气,不如明天就去京城。”彭莉高兴地拍了拍彭威的肩膀,说道:“没想到哥哥是那么的豪气,有你这个哥哥,妹妹突然之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彭威摇摇头,说道:“那是因为你的哥哥我和你一样,都是被病痛折磨过的人,所以了解痛苦的我们是不想看见别人也痛苦的,否则爹和娘在天之灵也会怪我们的。”原来善良的人在知道自己的痛苦后是不愿意看见别人也痛苦的,因为他们是多么地懂得有人照顾的幸福啊。
这一夜注定江湖风波继续延续着。在英雄城的八字胡同里,欧阳杰微笑地看着满脸风尘的张育桢,轻轻地一把抱住他说道:“你果然没有让大哥失望。”张育桢也回抱了一下,说道:“我们同生共死那么多年,怎么能在这一次分开了,绝尘山庄的张宝山肯定会参与这次的正邪之战的。只是?”欧阳杰看着欲言又止的张育桢,眉头轻轻一皱,说道:“有什么事这么难开口,难道凭我们的友情还不能一起抗吗?”张育桢苦着脸说道:“张大侠说我们的阁主是个可怕的人,叫我们提防着呢。”欧阳杰听到后,皱着眉头开始苦苦地冥思起来,在一旁把玩自己手里宝刀的马兵也是一脸的愁眉苦脸。马兵轻轻地说道:“这个世界坏人多过好人,应该小心点,何况他是玩杀手这一行的,难免为了钱让别人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胖子葛文武,也跟着说道:“每次的任务都是我们自己去接的,而且都只是些不关紧要的坏人。也许我们应该去试探一下。”欧阳杰听到后,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决定了什么。郑重地对大家说:“我去那边看一看,也许可以试探出点什么来。”马兵一把抓住他欲走的手,动容地说道:“我也跟着去吧。”欧阳杰微笑地拍了拍吗兵抓在自己左手的手背,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也很就没见过他了,而且你的身份不能让他知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葛文武连忙急急地说道:“那我和二哥可以跟你去吗?”欧阳杰爽朗地一笑,说道:“我又不是去杀人,只是跟他聊聊而已,去多了人会让他起疑心的。”张育桢走了过来,伸出自己的右手郑重地说道:“千万别出事,别忘了你还有我们几个兄弟呢?”欧阳杰点点头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和张育桢的右手叠在一起,葛文武自然也上来交出了他的右手,马兵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动容地说道:“自从我失去了那个家后,就不想跟任何人沾上感情,可是你们却让我找到了那种感觉,家的感觉。”说完,马兵也伸出了他的右手。这就是人生里不可缺少的友情吧,找到自己珍惜的伙伴活着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一样地那么温暖,一样地那么快乐。
这一夜是那么的残酷,都在策划着找别人的麻烦,那是因为他们都不相信对方啊!失去了互相维持力量的信任也算是江湖正邪的悲剧吧。方行之也许是最晚开窍的人,一旦陷入了爱情的漩涡里,什么江湖正义,什么人间大道都会在脑海里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正气,现在只怕随着时间的流逝,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享受平静的梦想吧。这几天,由于身体好了便和刘小婵到处玩耍,他现在只想让刘小婵快乐,只想让爱着他的刘小婵幸福。可是他想,别人不想啊。关雄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嘶吼,这一晚也是注定方行之人生的改变。玩得累了的方行之正在被窝里睡着美美的一觉,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并不是很黑,依稀可以看见方行之的门外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月光并没有照清楚他的脸,不过他左手的的武器还是可以被别人知道是一把剑,这也许是因为他把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在宝剑的身上吧。依稀可以看见剑鞘上微弱的光芒,他的剑法应该是很高的了。终于还是行动了,再难的决定也会被爱情充斥得脑袋发昏。关雄轻轻地用剑挑开方行之睡觉地方的门,慢慢地走近方行之,直到他走到方行之的床边时,手里的剑因为他情绪的激动开始颤抖起来。好一会儿那把剑慢慢地平静下来,关雄如临大赦地吐了一口气。而我们的主角,却呼噜呼噜地大睡,完全不知道身边出现了要他命的杀机。关雄吐完那口气后,静静地看着方行之冷冷地说道:“就让我们做个了结吧,谁叫我们喜欢的是同一个女人。”
当方行之还在甜蜜的梦中时,忽然感觉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当睡梦终于被搅醒后,马上发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方行之连忙向关雄的脸面一肘打去。关雄用右手中的剑马上格住方行之的肘击,轻声说道:“别吵,是我。”然后关雄便松开堵住方行之嘴的左手。方行之听清声音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也排出了心中的郁闷,小声地问道:“什么事啊关大哥,是不是有人偷袭这里啊。”关雄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说道:“我有点事找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方行之眉头一皱,慢慢地起来边穿衣服边说道:“外面的风那么大。有什么事就到这里说吧。”关雄没有回头,他也许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吧。
:“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外面的风风雨雨就是我们的生活,跟我出去吧。”关雄说道。方行之穿好了衣服,轻轻地走向关雄。当方行之就快接近关雄的背时,关雄又冒出一句:“也许做朋友就该互相扶持吧。”方行之微微一笑,说道:“是吗?”就当方行之说完这句话时,方行之的拳头夹带着一股腥风捣向关雄的后背,关雄双眼轻轻一合,转过身便是一拳打去。两拳皆是运足了内力。只听见房间里风声滚滚,方行之连忙后退了七、八步才止住身上压迫的真气。关雄微微一笑,有点自嘲地说道:“你真聪明,知道我是来动你的,难怪刘小婵这么地喜欢你,连自己的生命也可以不顾,我真的有点嫉妒你啊。”方行之站了一个马步,双手在自己的胸前运动了两下,说道:“你无缘无故在这样的时间,单独约我出去,还猜不出你有歹意,那我也妄称‘小才星’了。”关雄嘿嘿地笑道:“还‘小才星’呢?有个屁用,空有学问不去发挥,只知道在这里谈情说爱,也太让你父母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