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婵果然没让阴飘香失望。几天后,藏娇楼里的客人是越来越多,而且很多上层的人都来点名要看刘小婵跳舞。在阴飘香为刘小婵配置伴奏和舞伴了之后,刘小婵的名气忽然传得整个寿县的大人、小孩都知道了。名气大了也是有利弊之分的,很快那些不入门的三流角色就找上门来了。刘小婵看着围成了一圈的匪徒,怒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强抢良家妇女,就不怕王法吗?”只见一个独眼龙将手里的刀一抱,淫笑地说道:“刘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不做我们的压寨夫人,未免太对不起你的身段了点吧。”刘小婵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想活的话,最好别惹怒了本姑娘。”只见明显是他们的头儿的一个中年男人,穿得是一身锦衣,比身边的喽啰们要显得贵气的多。他也淫笑地说:“我们怎么会惹怒你了,到时候,你成了我的夫人,他们就会听你的使唤,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不会亏待你的。”刘小婵双眼寒光一闪,说道:“这可是你们逼我的。”说完,刘小婵就地一个转身,手里的暗器就像天上下了一场雨一样,点点寒光点点血。只见像一群蜜蜂飞翔一样,四面八方的暗器一闪即逝,很多喽啰们的身体上都能看见一点点的血滴之身,霎那间不合格的喽啰们便倒了一地,抱着自己的伤口处呻吟,哀叫。独眼龙看着自己胸口上的那一点猩红,怒喝一声,拔出手里的刀便嚎叫地砍向刘小婵。刘小婵紧盯着疯狂的独眼龙,藐视地一瞟,一甩手,手里的暗器再一次像下雨一样打向独眼龙。独眼龙看着打来的‘暴雨梨花针’急忙地挥动着手里的刀格挡,可是‘暴雨梨花针’何其地多,虽然独眼龙舞得密不通风,可是细小的针还是穿透了独眼龙的刀网。这一次可没上次那么走运,上一次由于面对的人数太多,所以刘小婵的暴雨梨花针大部分都让在地上呻吟的喽啰们品尝了,这一次,刘小婵的压力一解,独眼龙顿时身上插满了暗器。那个土匪头子看着露了一手的刘小婵笑得更淫邪了,他舔了舔自己的舌头,抽出腰间的长剑边走向刘小婵边说道:“小姑娘,手里的功底还不错吗,不知道到了床上是不是还有那么几下。”刘小婵眉头紧皱,思绪道:“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毫发无伤,看样子得小心点。”
:“你敢再靠近一步试试,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刘小婵双眼寒光一闪,沉声说道。来人停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大声,说道:“小姑娘可能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寿县的一只老虎,被我看中的妞至今还没听说有逃出去的。”刘小婵轻叱道:“我管你是老虎还是猫,敢挡我的路就得留点什么。”说完刘小婵手一挥,千万点星光一股脑地全涌向土匪头子。土匪头子果然有点真本事,只见他将手里的剑一划,划了个大大地圆圈,然后就看见那千万只银针一股脑地全吸在了土匪头子的长剑上。土匪头子更是得意了,说道:“小妞,能得我许大爷垂亲,是你的福分。”刘小婵双眼紧闭,然后好像决定了什么似的,睁开双眼露出她娇滴滴地眼神,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只见刘小婵眉开眼笑地说:“许大爷那么喜欢在下何不上来一叙,何必动刀动枪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迫人家怎么行呢。”刘小婵的媚态尽现,而且她的双眼似乎有一股魔力似的,挑逗得许头领浑身颤抖。姓许的脑袋一热,大叫道:“,跨下扛不住了。”说完,这个姓许的将剑摆向身后,匆忙地跑向刘小婵。刘小婵笑得更浓了,只见她捏住裙角露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只小腿就让那个许头领狂叫起来。就当许头领还距刘小婵几米远的时候,刘小婵双眼一转,眼里换成嗜血的气息。呼的一声,捏住裙角的手向上一甩,暗器脱手打向迎面而来的许头领。许头领正打算挥剑格挡时,已经是慢了一步,刚提上胸的剑虽然吸住了一部分暴雨梨花针,可是打向他的脸面上的针却穿破许头领剑上的吸力,毫无遗漏地插在许头领的脸上。随后哇的一声悲惨的嚎叫响彻整个寿县。
:“切,居然是把磁剑,难怪那么嚣张。”刘小婵看着手里的磁剑愤恨地踢了一脚倒在地上惨叫地许头领。许头领刚刚还****的家伙马上被踢爆了。只见许头领痛得嚎啕大哭起来,可惜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坏人永远是不会有人同情的。
:“姑娘好本事。”就在这时,观看的人群里走出一个中年人出来,只见他边拍手,边暗暗地欣赏着刘小婵。刘小婵如今是突然有点敏感了,沉声说道:“你的眼神有病是不是。”中年人愕然当地,连忙赔礼地说:“姑娘说笑了,你长得这么美,我自然就多欣赏了几眼,只是有点唐突佳人,在下在这里赔礼了。”刘小婵不禁有点惊讶,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是那么的大度,居然当街向自己赔礼,不过刘小婵也不是什么喜欢挑梁子的人,马上不再看刚才的中年人,急步走向方行之暂住的小屋。张宝山懊恼地一拍脑袋,连忙当街追了过去,边跑边说道:“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做个朋友怎么样。”刘小婵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登徒浪子,厌烦地向后一甩,一支绣花针射向张宝山的穴道。张宝山双指一夹,笑道:“功力马马虎虎,不过人很漂亮。”开玩笑,凭刘小婵的功力怎么可能打中张宝山,张宝山可是张无忌的后代,一身家传的武林绝学,什么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太极拳都是武林中系属罕见的绝世武学。当然是被张宝山轻易的化解,刘小婵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几乎有点想哭的冲动,她现在正急着回家给方行之做饭,没想到留她的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