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峰臉面赤紅﹐“上官師妹﹐我們出去吧﹗”譽峰無意逗留﹐上官舞看了一眼塌上的谷仁﹐隨著走了出去。
“師兄﹐小英她不是有意說出那樣的話的﹐都是因為傷心所致。”
譽峰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上官舞﹐“我知道﹐可是她那脾氣應該改了。”
他真的很討厭鬼教吧﹗上官舞心想。
“上官師妹﹐此番有一要事需跟你商量。”
“師兄請說。”
“過兩日便是試武大會了﹐本門出戰本應是四人﹐谷仁師兄和我﹐還有小英跟香離﹐如今﹐谷仁師兄遇上意外﹐我們便少了一人﹐所以我跟師傅商議之後決定由你代替比試.”
上官舞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我可以嗎?”
譽峰展開了笑顏﹐“如果你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行﹐那我也只能說你不行了。”
上官舞含羞低頭。
“你隨我來。”譽峰道。
兵器閣內琳琅滿目的兵器堆滿了這個不小的屋子﹐對于譽峰竟然帶自己來溯劍門的兵器重地﹐上官舞很是吃驚。
譽峰隨手拿起了挂在牆壁上的一把紅色的劍,將其拔出之后﹐銀白的光芒閃耀﹐“這把仙劍名喚‘靈銅劍’是溯劍門首任掌門夫人專屬用劍,數百年之前被封印在了這里。”
上官舞無意間看見了角落的架子上的那把青色的匕首出了神﹐那把匕首是如此的熟悉﹐她突然間怔了一下﹐這不是正是當初父親刺殺九尾狐時用的匕首么﹖怎么會在這里﹖
“上官師妹﹐你在看什么﹖”譽峰注意到了上官舞的異常﹐忍不住問。
“師兄﹐那…那把匕首是從何得來的﹖”上官舞指著青色的匕首問。
“那是玄天匕首﹐師傅無意中得到的。”
這就是御風哥哥說的玄天匕首么﹖那本是父親的遺物﹐現卻成了神器。
“發生了什么事情嗎﹖”譽峰問。
“沒…沒什么。”上官舞將目光從那把匕首上收了回來﹐從譽峰的手中接過靈銅劍﹐“謝謝你﹐譽峰師兄。”
“没关系。记住你还有两天的时间练习,从明天开始我会教你怎么使用灵铜剑。”
“我会用功的。”
誉峰微笑着点了点头。
次日,各派比试人员纷纷入住溯剑门,好不热闹,人群之中,上官舞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也注意到了她,红花庄的梦溢为何出现在了玄清谷的队伍里面,然道是跟她一样么?
上官舞随誉峰至小树林练习灵铜剑法,甚有收获,对于她的表现连一向冷热兼备的誉峰竟也连加赞赏了好几回,不得不佩服上官舞是天生的习武之人,他哪里知道,她的武功何以在他之下,有九头鸟和凤丹鸟还有木神戒,还有人是她的对手么?
刚欲回去休息的上官舞经过清风道观时听见了里面的打斗声音,好奇地跃上了屋顶决定探个究竟。
一个黑衣人已被数十个溯剑门弟子围住,看那黑衣人的身姿似乎是个女人,还是个受了伤的女人,这女人对上官舞说很熟悉,可是她全身黑衣还蒙着面,实在是分辨不出来是何人。
一道亮光闪了一下她的眼睛,上官舞定睛一看,那发光的物体竟是红花庄的令牌,那这人不就是自己早晨看到的混进玄清谷门人中的梦溢?
上官舞犹豫了片刻,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细长的白纱,将自己容颜遮盖,从屋顶飞身而下,落到了梦溢的身边,梦溢转头看到来人,虽不知是敌是友却也一阵欣喜。
“快走。”说罢,上官舞使出了“鬼魅九重天”,将围着的人通通震开,被火烧身的溯剑门弟子样子甚是狼狈。
上官舞不想拖下去,那样迟早会被发现身份,拉着梦溢飞出了清风道观。
谁也没有看到黑暗之中还有一个人,她的手中多了一把青色的匕首。
两人飞了不多远,在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上官舞先摘下了脸上的白纱,露出了绝美的面庞,梦溢露出惊讶的神情,片刻,也将蒙面解下。
“是你?你怎么会在溯剑门?你不是冷御风的贴身丫头吗?”
“这个问题,你可以问御风,不过我希望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在溯剑门。”
“难道,你也是为了玄天匕首而来?”
上官舞轻笑,“是又怎样?”
“冷御风怎么不自己来?一个丫头能搞定么?”梦溢的神情很是不屑。
“这,你也得问他,我既然能将你救出,那为何就不能取得玄天匕首呢?”
梦溢脸色瞬间煞白,“你放心罢,今**救了我一命,我是不会将你和御风的秘密说出去的,更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是鬼教的人。”
“我相信你。”
黑暗的地窖中,一脸得意神情的女子,还有一个黯然神伤的妇人,两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把青色的匕首之上。
“你是怎么将它取得的?”
“不止是我们对它感兴趣,还有人对其虎视眈眈,我是趁乱将其取得的。”
妇人将匕首如至宝般地捧在手上,瞬间没了言语,只是呆呆地看着,突然她的眼睛变得犀利,厉声道,“这不是玄天匕首。”
站在一旁的年轻女子听罢,快步走上前去,“什么?”
“这不是玄天匕首,玄天匕首的柄上有颗千年红宝石,这上面没有,还有它的刀面上应该有凤凰图案的,这上面也没有。”
黑暗的地窖之中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