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坠儿担心的看着我,我估摸着坠儿因着贞姐姐的刚刚的话,现在云禄来找我,怕我吃亏。我安心的看了一眼她“快去吧,我肚子可是饿到不行了。”
“诺。”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云禄。
云禄欲言又止了半天,一句话也未说,我看着她,道“有什么就说吧,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性子。”
云禄沉下了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看着我的眼睛道“沈姐姐,我喜欢云哥哥,真的非常非常喜欢。”
这次换我傻眼了,她这是在干什么,通知我?向我宣战?我愣了一下道“这个,我知道啊。”
“沈姐姐,我知道云哥哥对你有情,你对云哥哥有意,可是我,,我,我喜欢他,喜欢了整整十年,你能不能不要抢走他。”
十年!我的天,敢情你七岁就开始早恋,想我七岁的时候还就知道看动画片,看见云禄的样子,想让我把子龙让给她?怎么可能,让给你我怎么办?又不忍心太过伤害她,我道“云禄,感情让事让不来的,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郑重其事,我想多看言情剧果然事有好处的,这个时候本姑娘就是爱情专家,不对哎?我是在告诉她要和我公平竞争吗?不行不行,要从根本上杜绝她的感情。
“自己争取?”云禄嘟囔了一句。
我接着道“但是云禄你也得明白啊,你争取的,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的幸福啊,若不是,那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可以试着去喜欢别人啊,外面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多得是,别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啊!
“姐姐,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七岁的时候,是云哥哥在黑熊的手下救了我,当他抱着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就是我的幸福。”我果然还是低估了她对子龙的感情。
云禄越说越兴奋“姐姐,谢谢你的话,从今天起,我会自己去争取,我要和你公平竞争,我先走了,告辞了姐姐。”
“喂,云禄,你先别走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意思,,,,”未等我说完,云禄已经跑得没了影,天啊,我扶着额头,是我语言组织能力不行还是她理解能力不好啊,放弃在她眼里成了坚持,“成事不足啊。”我叹道。
“姑娘,点心来了。”
见坠儿回来,我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糕点的香味~气不顺的时候就应该吃吃东西,那样才没烦恼啊,我走过去坐下,“桂花糕,荷花酥?”
“我过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将军和赵将军他们,他们说不必麻烦了,将军就送了一碟荷花酥,赵将军怕不够,就添了碟桂花糕。”说着坠儿还笑了起来。
我满口塞着糕点,疑惑道“笑什么?”
“张将军见赵将军添了碟桂花糕,说姑娘人小,胃却不小,都快赶上他了。怕是以后要把夫家吃穷。”
我差点被噎死,吃得多?张飞你全家都吃得多!本姑娘哪里吃得多?我赶紧喝了口水。
“姑娘小心些。”坠儿用手顺着我的背,“张将军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我拿起荷花酥,想到了当时在徐州的日子,又念到了馒头他们,不由得鼻头一酸。
坠儿打量了四周,道“马姑娘呢?”
“早走了。”
“姑娘,你没事吧,马姑娘为人豪爽,有些话,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只希望她早日看得开,我倒没什么。”只要子龙在我这边就好。
我伸了个懒腰笑道“坠儿,麻烦你了,我去绣腰带啦。”然后抛给坠儿一个潇洒的背影,坠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收拾桌子。
半夜我在床上翻转了半天,果然吃得太多了,不消化,胀得人都不好了。我起身,连面纱也未曾带,出门溜达。
路上除了有几个巡逻的士兵,就剩下篝火了。
“沈妍。”
我回过头来看见了刘备,刘辟和一陌生男子。
“皇叔。”我微微行礼,“刘将军,马将军。”
三人均闪过一丝疑惑,马超道“不知如此美丽的姑娘,如何识得在下。”
“人言常道,马超将军人如其名,超然脱俗,且喜一身红,况且不久才见了令妹,令妹在此,其兄在此也不奇怪吧。”而且喜好美色。
马超和刘备相视一笑,道“常听皇叔他们说沈姑娘聪慧果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而且,”马超打量我一下,“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
呵呵呵呵,果然如传闻一般,与刘辟是一丘之貉。
听了马超的话,刘备也接着道,“以前未见过沈妍摘下面纱,现在看来,果然人如其名,静态极妍。”
“不错不错,我看都能比得上甄宓,大小乔了。”刘辟道
看到刘辟那色鬼的眼神,我下意识的往边上靠了靠,“沈妍愧不敢当。”
“不知沈妍这么晚了,怎么还出来了。”刘备问道。
“睡不着,便出来逛逛,皇叔你们呢?”
“也就闲来无事出来散散心。”
“天这么冷,沈姑娘穿这么少,,,,”刘辟话还问完,马超便接话道,“姑娘穿这么少会着凉的,不如用我这粗人的披风将就一下。”刘辟将解披风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甘心地看着马超给我栓披风。
我无语的看着马超,算了忍了,同样都是色鬼,还好这个色鬼长得比较人模人样。“谢谢马将军。”
“姑娘叫我孟起就好了。”
孟起?好熟悉的感觉,感觉在哪听过。我想着出来也够久了,便向刘备告辞,“皇叔,沈妍先回去了。”
刘备点了点头,“孟起你送送沈妍吧。”
“乐意效劳。”
刘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马超也是个爱好美色的人吗,还要他送我?我不动声色的道“不必麻烦了,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
“夜路不好走,还是让我送送姑娘吧!”马超说完不等我发话拉着我就走。
如今是个练武的人力气都这么大吗?拖着我走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松开了我的手,依旧用那种打量的眼神看我。
我没好气的道“拜托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要打量,去那好不。”我指着军妓营的方向道。
“那些胭脂俗粉,哪里能比得上你?”语气充满了玩味。
“你喜欢清新脱俗的莲花,不好意思,我偏偏是朵艳俗到不能再艳俗的野花。”我无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