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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明丽的月华,洒满一地,幽凉的夜风,轻抚着艳如晚霞的窗纱,那时的明月,那时的夜风,衬托得“挽霞居”里格外地清静。

烟霞幔帐里,公孙艳娘静静地躺在她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乌黑的长发,温柔地从流苏描金香酥枕上流趟开来,露在蚕丝红软华锦被外的肌肤,凝脂如玉,在昏晕的琉璃宫灯的光线中,泛着勾人心魂的丽色。

梦境在淡薄中消失。

她睁开眼,轻轻地坐起,才发现自己身上空荡荡的,没穿任何衣物,那时,她忽然发现,珠帘外,屏风里,静静地立着一个长发披散的华衣男子。她的心里涌起一丝羞涩,急忙将身子裹在锦被里,再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晰晰的玉臂,斜着身子,去勾散放在梳妆台上的霞衣——却忽然发现,铜镜中的美人,不知何时,额头上缠着一道包扎伤口的白纱,白纱上,还有淡淡的血痕。

她的心里一痛,不挣气地纤手一扫,梳妆台上的装胭脂水粉的瓶瓶罐罐,砰地一声,碎裂一地。

公孙艳娘蓦然一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手,依然纤美如玉,可是,方才那不经意一挥之下,竟似有千钧之力。

“你说过,我们是江湖儿女,是可以担待任何事情的!你中了那斯的‘蛊蚕钻’之毒,听爷爷说,只有爱你,才能救你,所以我……只好那样……救你!”

等一切安静下来,那白衣男子忽然静静地道。

珠帘里,传来公孙艳娘的一声幽怨地叹息:“我不会怪你,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那白衣男子听了,轻轻转身,掀帘而入。

公孙艳娘一身艳丽的霞衣,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一双纤手已被对方捉住,然后,那白衣男子用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公孙艳娘凝视着眼前的人,望着那张略显瘦削,却满是铮锵与坚韧,还有一丝苍桑的男子的脸,还有脸上从来没有过的——如此的从容与镇定。公孙艳娘神情不由有些发呆地道:“你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白衣人道:“有些人,你要非常用心地,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他,你才会真正地明白他!”

一顿,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这句话是当年我爹对我娘说过的。”

公孙艳娘听了,不由俏脸一红,不由嗔道:“你越来越会油腔滑调了!”

白衣男子静静地道:“这是迫不得已,还不是你们这些女子逼的!”

说毕,微微叹了一口气,用一双大手,将公孙艳娘的臻首抱在自己的胸前,喃喃细语道:“你知道的,我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可是,我会永远静静地陪在你身边,一如今夜,月华千年!”说到此,一顿,方又道:“还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帮你打通了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

公孙艳娘忽地用一双纤手,轻轻地捶打着白衣男子的胸堂,轻泣着,道“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是真心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白衣男子用一双大手轻柔地捧起她那欺霜胜雪的玉腮,痴痴迷地道:“艳娘,你救过我,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你,可是,我对你,心里不仅仅是感激,看见你的第一眼,人世间的繁华与苍桑,已离我而去,我的心,就此淡薄了下来,只想就这样,静静地看你一辈子……”

说毕,用袖角,轻轻地拭去她脸上轻轻滑坠的两颗泪珠。扶着怀里的佳人,轻轻地坐在梳妆台前,然后俯身,将掉在地上的瓶瓶罐罐,一一拾起,道:“艳娘,你睡了好久了,一定饿了,我堡了鸡汤,你等着,我给你端来。”

说毕,转身向外走去。

公孙艳娘望着那白色的背影,心里一暖,叫道:“一横,你快些回来!”

白衣回头一笑,道:“你叫我纵横吧,我已改鲁!”

说毕继续向外走去了。

公孙艳娘一怔,不由问道:“你见过鲁老爷子了?”

鲁纵横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应道:“是呀!爷爷来过了,不过当时忙着,没有好好的和他说上话!”

公孙艳娘坐在那里,不由一阵发呆:叫一横多好,简简单单的。纵横,鲁纵横。一个男人,如果有了纵横天下的大志,他还会静静地守着你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公孙艳娘的心不由一乱,她匆匆地站起,不安地来回徘徊着,却不知自己心里,担忧着什么!

一阵悠扬清澈,起伏连绵的箫声轻轻地传入她耳中,她轻轻喘了一口气,缓缓地坐了下去,那箫声越来越悦耳,她的心,渐渐在箫声中起伏飞荡,也渐渐在箫声中沉醉痴迷……

“艳娘!”鲁纵横端着木盘,盘上盛着一碗鸡汤,轻轻地走了进来,房里静静的,没有人应他。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盘放在案几上,向四周看看,他已可以确定公孙艳娘不在房里,他的心里就那样莫名其妙地一乱,呼吸也急促了。

他轻轻地一叹:我的心,已清沏明静了,可是为何还会如此之乱,这就是牵挂吗?在这人世间唯一的牵挂!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缓慢发呼出去,然后,轻轻地将窗扉打开,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竟是一阵喧哗,然而那喧哗又渐渐地平息了下去,天地似乎忽然一静,然后一声清脆的箫声,明丽如黄鹂欢叫着,冲上灰蒙蒙的夜空,同时,一阵优美之极的琴声响起,在箫声的起伏激荡的间隙里,缠绕着,流涟着,宛如一缕魂牵梦系的柔情,应着那清快明丽的箫声,和成曲宛若天成的天籁之音。

能吹出这般动人的箫声的,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人?

鲁纵横心里忽然想到在长安城东城门见到那个风华绝代的佳公子。

天下风流卢销愁!

想着此,不由心里一阵黯然,却不由自主地走将出去,默默地穿过回廊小榭,花树亭台,来到琴箫源处,只见包间里灯火辉煌,“冠盖满京华”,那是醉仙雅阁里最大的两处包间之一,透过朦胧窗帘,依稀可见一身霞衣的公孙艳娘正坐在琴前,纤手抚动,而珠帘之外的外间,无数锦衣华服之人,正分席而坐,各自神静如禅。

当中坐有一人,一身白衣如玉,神态风雅绝世,正抚箫而吹,虽然在坐之人,各个仪容不凡,但是远远的一眼相望,那白衣佳公子,如鸡群之鹤,格外醒目。

鲁纵横在那琴箫之中,已有些物外神游,此时再见到卢销愁的容貌,不由心里一叹道:“如此人才,天下男子都为之倾倒,更何况女子乎!”

一时之间,百般滋味在心头,不由愣在当场。

良久,那琴声纠缠着箫声,渐渐于这楼阁亭台,山水小榭之间隐去,四周一静,然后,包间里一阵彼起彼伏的赞叹之声。

这时,醉仙雅阁里的乐手和舞伎徐徐而入,随着公孙艳娘纤手在琴弦上一挥,一阵轻快的琴声响起,吹觱栗的吹起觱栗,拍箜篌拍起箜篌,弄铁拨的拨弄铁拨,敲檀板敲起檀板,在一阵阵靡迷的声乐中,舞伎们纤腰一扭,曼舞顿起……包间里一时觥筹交错,卢销愁每每是酒到杯干,引得喝彩之声无数,独占鳌头。起初众人极力结交他,是误把他当成当今皇上即将重用的第一红人,后来见识了卢销愁的风流豪爽,无不满心折服,就连粗俗如武重兴这样的武将,此时也情不自禁不住捧着酒坛与之拼酒。

不久,这些文臣武将,无不在痛饮中醉倒,最后只余卢销愁一人兀自在那里自饮自酌。

就在这时,轰地一声,天外忽地响起一声惊雷。震得楼阁也似一晃,吓得众舞伎一声惊叫,乐声立止,无数原本醉倒的文臣武将,也纷纷吓醒。

这些当朝大员所带的侍从,纷纷进来禀报,说:“天地阴惨,恐有不测风雨,益早归……”于是众人在各自的侍从服侍下,纷纷告辞离去,其中裴冕与萧华二人更是醉得一塌糊涂,被侍从抬着上的马车。想此二人迟暮之年,却遭远蹢,今夜此情此景,以后恐怕只会在追忆中出现。

真是梦里不知身是客,而贪一时之欢娱。

渐渐地,若大的“冠盖满京华”包间里,只剩余卢销愁一个客人。

里间的公孙艳娘轻轻地一拍手掌,众乐手与舞伎徐徐退下。待众人走尽,公孙艳娘轻轻地从珠帘之中走出,来到卢销愁身边坐下,替卢销愁斟上一杯酒,并寻来备用新杯,自斟一杯,方道:“外面风云忽变,卢公子也应早些归去。”

卢销愁转首凝视着公孙艳娘一会,举杯相邀,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在下来此,一为借酒销愁,二为欣赏美人,此中事无一俱了,在下怎能归去?”

公孙艳娘一边饮酒,一双俏眸,却瞟着卢销愁,只见眼前人儿,虽然神情萧寂,却掩蔽不了丝毫那风流雅绝世的神采,不由看得一呆,本作浅饮状,听得卢销愁之语,情不自禁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时酒意微熏,略带一丝苍白的玉颜,飞起两朵红晕,幽幽一笑,嗔道:“满朝文武都被卢公子喝倒下了,今夜此间,饮酒最多的恐怕是卢公子了,小女子的陋容,此时卢公子也见过了,卢公子还不知足吗?”

卢销愁闻言,转首再次凝视眼前佳人,心里不由轻波荡漾,当下自行将杯中之酒斟满,递至公孙艳娘面前,道:“销愁饮酒甚是奇怪,与凡俗之人饮酒,向来千杯不醉;而与美人同饮一杯,则会马上醉倒!”

公孙艳娘听了,幽眸生辉,玉容绯红,艳乍得就象烧天的晚霞,心神亦是悸动飘荡,神情大嗔,戏谑地吟道:

“一页桃花写春色,

寂寞箫声向红楼;

多情女子芳心颤,

天下风流卢销愁。”

吟毕,说道:“传说卢公子是天下第一风流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说到此,却不由伸出一双纤手,将杯接过,小饮一口,复将留有一记红色唇印酒杯递给卢销愁。

卢销愁看得一呆,不由双手伸出,小心慎重地将酒杯接过——公孙艳娘那温凉如玉的纤手,在他手里一触后,轻轻地从他的指尖滑出……

那凉凉的,柔柔的感觉,刹那之间不由让卢销愁心魂激荡,不由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忽地外面惊雷滚滚,电光闪慄,顿时风雨大作,天地之间一片凄凉,只有这几尽豪华的包间里,琉璃灯明丽的灯光下,还有一丝温暖。

卢销愁借着酒劲在心里烧出来一阵快意,激扬地道:“在博陆王府里,有幸与君共历生死,今日,销愁落泊至此,君又肯陪销愁一醉,卢销愁今生有幸遇如此一知己,已无憾亦!”

说罢,将手中之杯轻轻放于案上,携公孙艳娘的手,起身道:“传说公孙大娘当年的剑器舞乃天下一绝,艳娘是公孙大娘的关门弟子,剑术之神绝,当日在博陆王府已见识一二,今日有幸,不如以箫代剑,共舞一场如何?”

说罢,从衣襟中取出白玉长箫,与公孙艳娘合握之。公孙艳娘开始有些拘禁,又想戏弄一下眼前的佳公子,不由拧腰将手中长箫一抖,向前斜刺而出,这一连贯的动作,竟没有将卢销愁的手抖落,只觉握在自己纤手上的那只手,力道不轻不重,甚是温柔地随着自己移动着,节奏嵌合得恰到好处。此时,二人如此之距,声息相闻,公孙艳娘芳心颤动,不由渐渐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只见灯影幻动下,两人身形似心有灵犀一般,随着舞姿变换起伏,尤如的两只蝴蝶,自由自在的在花丛中飞翔戏嬉……

良久,风雨渐弱。包间里,二人舞姿渐缓,却是竟犹未了之间,卢销愁凝视着眼前佳人艳丽无匹的容颜,一时目玄神迷,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朱武王府,那时大雪纷飞,那个让他魂牵梦系的女子,正在那株古老的梨树下逐雪而舞,然后,他向她走过去,在她额间轻轻一吻道:“神仙妹妹,将来做我的娘子好不好……”

幻相一变,那是在大唐皇宫太液池上,她飞舞如仙的身影,他与她眼神痴对,然后,她那妙曼的身影,轻轻地坠向绿波荡漾的太液池中……

幻相又变,滂沱大雨中,他绝望地呤唱着古曲《蒹葭》,一遍又一遍,然后,他看见她从朱武王府的红楼里冲出来,撑起一把白色的碎花小伞,向自己奔来……

幻相里的情景一暗,他发现自己在噩梦里挣扎着,最后大汗淋漓地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朱武府的客房里,然后,他看见她正守在床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他看见她伸出白净如玉的纤纤细手,轻轻抚了抚他额间发角缚着白纱的伤处,声音发颤地问道:“还疼吗……”

正在似梦似幻之间,物外神游的卢销愁,凝视着公孙艳娘娇艳如花的容颜,情不自禁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公孙艳娘额间缚着白纱的伤处,温柔地问道:“还疼吗?”

而此时沉浸在迷醉中的公孙艳娘,完全没有发现卢销愁神情的异样,心里春波激荡,也不由一阵意乱神迷,眼前之人也变幻成当年“一品公子俏侍卫”杨靖远的模样来,当年在皇宫御花园假山之后,一番云雨之后,他也是如此问自己,当下不由自主地重复起当初说过话来:“疼,要你一辈子都疼我!”

二人不知在各自往事里痴迷了多久,虽佳人携手,四目相对,却是各自忆往情深,情到深处,不由俩俩深情呼唤——

一个唤的竟是:“轻梦……”

一个唤的竟是:“靖远……”

忽然听到稀沥的夜雨声中,有人长吟道:“……不偏之谓中,不易谓之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此时,二人方恍恍忽忽地清醒过来,急忙松开互相紧握的手,公孙艳娘却发现手中还握着卢销愁的白玉长箫,不由俏脸又是一红,复急忙将玉箫递还给卢销愁。

面对此情此景,想起方才轻薄****,卢销愁此时心里霍然一惊,不由满脸愧疚地道:“艳娘,真是惭愧,销愁方才放肆了。”

公孙艳娘听了,也是淡淡地道:“卢公子不必自扰,人生何其苦短,偶尔一醉,贪得片刻欢娱,能将所有烦恼暂忘,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有幸遇见卢公子,实艳娘平生一大快事,只是你我各有情怀,此情不关风月,不是胜过千万凡俗吗?”

卢销愁听了,更是问心自责。正在耿耿于怀之际,外面读书之声,再入耳中,不由转身细听了一会儿,听见那人读的竟是《中庸》里面的章句,当下神情一正,道:“大雨之中,还在吟咏先贤圣文,此人定是当世大才!”

转身对公孙艳娘道:“不知可否请此君进来相见?”看见公孙艳娘神情有异,一时不解,却听见公孙艳娘说道:“即是当世大才,理应你我一同前往相邀!”

卢销愁听了,道:“正该如此。”

说毕与公孙艳娘正要往外行去,却忽又听见外面那人吟道:“天或有缺,列罗周星以运行;地或有缺,滋长万物以荣枯;道或有缺,万流归藏成大统;人或有缺,仰俯天地以虚蓄……”

“……首辩浮沉,脉明虚实,务别深浅,疏导脏腑,去伪存真,察岁时于天道,定形气于予心。经气已至,慎守勿失,推之则前,引之则止。须知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它既若有若无,我则若得若失……”

顿了一顿,又道:“其行时,目无外视,手如握虎,心无内慕,伏如横弩。所谓见其鸟鸟,见其稷稷,从见其飞,不知其谁。总要有内外相得,神犹雾豹之势,更须有如临深渊,不知所往,如待所贵,不知日暮之意。切记盛则泻之,虚则补之,不盛不泻,循经取之……”

卢销愁听了,不由神色一变,当下立正那里,不由呆住了。此时,卢销愁眼前仿制出现一幅幅奇妙之极的图形,上面星罗密布,正各依着一种奇异的方式运行变化着,情景一变,那些奇异的行星,仿佛正印合着身上无数穴位,而它们运行的轨道,连接起来,竟正是人身上的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最后如万流入海般集汇于丹田之处……

在外面那人的吟咏声中,卢销愁不知不觉手舞足蹈地动将起来,只觉全身真气,忽然突破以往的规律,正在按一种奇妙无比的方式运行着,良久,卢销愁忽地发现,自己舞动的身形与步法,正是当年朱武王传他的那一套《乾坤捭阖掌》,只是体内的真气运行的方式,却与以前大不相同,只觉无数道平时想也不敢想的经脉,此时竟是真气汹涌不绝。却就在此时,忽觉胸口一阵滞塞,接着口中一甜,哇地一声,一口淤血喷将出来。

公孙艳娘见壮大惊,忽忙向前扶住卢销愁道:“卢公子,你怎么了?”

卢销愁此时一口淤血吐出后,只觉得浑身上下无比的舒畅,平日积郁在心头的无尽忧虑,此时也在无形中消散许多,不由轻轻止住公孙艳娘,小声地道:“我没事,只是好象忽然悟到了什么!”正在疑惑之间,忽地顿悟道:“外面那人,吟咏的竟是失传已久的天下第一武学奇书《开天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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