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带交给林部长后,部长非常奇怪:“不是说你们只有一盘录像带吗?”
“是啊,我一时顺手,当时就copy了一盘的。”
“哦,那这盘录像带你们是想拿来证明什么呢?里面还是只有你和Win,并不能证明阿明的清白啊。”
“部长,我们是这样看:只要能找出他们摄像机的型号与我们台里暗访机的型号不同,那我就是清白的,不是吗?”阿明耐心地解释着。
“你的意思是从技术鉴定的角度?这倒是个办法。好啊,那这个事情,阿明啊,你就直接交给技术人员吧。对了,记得要备份哦,万一他们出了什么差错,可就绝版了。”林老大好心地提醒着我们。
“知道的,部长,我这就去。”阿明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好,小美,那你也去协助阿明吧,希望能够尽快了结这个事情。”
“知道了,我会的。”
离开林部长的办公室,回到大办公室,梦姐她们都纷纷过来询问我,看我情绪不高,以为是Win那件事闹的,也没敢跟我多说什么,只是同情地叫我别怕,部长会摆平的。
为了避免更多的人来同情我、安慰我,我决定不呆在台里,出去或者回家,反正都停职了,找一个可以自由发泄一下情绪的地方。
骑这我的“小海豚”,走上车水马龙的大街,我选择了一家Starbucks坐了进去,点了一杯“爱尔兰”,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
正值下午四点过,阳光明媚地照射在窗外的世界里,让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沾染它的气息。行人正在匆匆忙忙地赶往预定的目标,因为阳光的照射,使他们显得分外精神,步伐也富有弹性。
望着这熙来攘往的街道,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到咖啡馆里来坐坐了,前段时间是陪Coco,有时是陪阿明,而我真正属于个人的自由,是很久都没有了。
做记者其实真的很累,早出晚归,时间不确定且不说,就说平时采访总要和形形**的人打交道也就够让人头疼了,特别四面对一些达官权贵们,他们那种不屑的表情和傲慢十足的姿态,让我觉得郁闷,很受不了!
但是我还是咬着牙一件一件地挺过来了,我总以为,能够成为一名正式的记者,就是对我能力的证明,但Win这件事却告诉我,我还差得太远了!
要不是我当时顺手多做了一件事,也许我就会成为一个牵连阿明的罪人。
阿明!一想到这个名字,这一天的担心、恐惧和委屈的情绪就再也无法承受似的,化成不争气的泪水从眼眶里跑了出来。
真后悔,今天怎么让看见了我的记事本,我苦心维持了这么久的鸵鸟形象,就这么彻底地辉了,以后还让我怎么在部门里和他心平气和地说话?
难怪Win会那么肯定地说:“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徒弟而已,他才不会你这种小女生,你醒醒吧!”
阿明现在一定在后悔怎么会培养出我这种徒弟来,不但不能替他增光,反倒给他增添这么多的烦恼,现在居然还出了这件事情,真是越想越觉得没脸再见他了。
反正作为这次去暗访的人之一,搞不好也会被pass掉,不如就趁这个机会离开他吧,在他还没有完全厌烦我之前,为自己的自尊心留点体面。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泄气,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出神地望着窗外的花花世界。
可是,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大概咖啡因在我提内起到了提神的作用,我突然很不服气起来。
我是喜欢他,喜欢他有什么错呢?再说,我从来没有因为喜欢他而向他要求过什么啊,我也从来没有因为喜欢他而在工作上懈怠过啊,我一直在努力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虽然Win这件事情好像是我连累了他,但说起根由,也是因为他自己以前亏欠过别人啊,凭什么我要那么自责?凭什么我要那么委屈自己?
本来是因为怕对他产生困扰才采取的方式,到头来反倒成了我自己的负担。我是应该为他着想,难道我就不应该为自己着想吗?
如果他连我这种毫无公害的喜欢和欣赏都负担不起,那他简直不配得到我的青睐。至于这次的事件,如果能够平安度过,自然算我的运气,如果不幸被开,那就当我交给人生的第一笔学费吧。
失个业而已嘛,JUST SO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