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梦醒了,沧瑾坐起来,脸色很苍白,谁也不知道她又梦到了什么。
门口准备敲门的萧如墨听见沧瑾的声音,手顿了顿,推门,就看见沧瑾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墙,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瑾……”
“如墨啊,我没事。”沧瑾的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梦到的,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这样啊,那你今天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自己。”萧如墨看着沧瑾的眼睛,叹了口气,关上门,离开这里。
“好好照顾自己……”沧瑾冷笑着,穿上中衣和外衣,一席白衣飘飘,犹如仙女下凡。
当南宫泽发现沧瑾时,已经是戌时,沧瑾独自一人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上喝酒。
“小瑾,你没事吧?”南宫泽上前去,一手扶住,沧瑾,看见她还在不停的灌酒,桌上摆了四五个酒瓶。“南……南宫泽,你怎么在这?”沧瑾抬头看着南宫泽,脸色不是宿醉之人的鲜红,反倒一些苍白。
“你干嘛在这和闷酒?”南宫泽坐在她旁边,随手拿起一个空杯,装满酒,一饮而尽,这酒虽不错,但喝四五壶难保不会醉,小瑾怎么……看上去没有醉啊?
“那你陪我喝几杯。”沧瑾也把面前的空杯盛满,一饮而尽,之后突然起身,让小二结账,自己付完账,便牵起南宫泽的手,把南宫泽拉出酒楼。
“小瑾?”南宫泽任由沧瑾拉着,看着沧瑾,觉得她受委屈了。“小……”“停!什么也别问,好吗?”沧瑾的话带着罕见的哭腔,南宫泽只觉得鼻尖有些酸楚,低低的应了一声“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沧瑾看见一条小河时,才停下脚步。“南宫泽,你听好了,一些事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南宫夜告诉我,我体内有妖封,我才去找的,可是接除之后,为什么有时候会头疼啊……”沧瑾扶着额头,眉头微蹙,对着南宫泽痴痴的笑着。之后自己起身马上离开,她潜意识抗拒这种异常的疼痛,选择逃避。
“南宫泽……走吧,我们不要在这,我们回家!”仿佛像是回到以前,那时年幼的南宫泽到沧家,看见浑身浴血的沧瑾,第一句话就是“沧瑾,我们回家。”那时没能带走沧瑾,是南宫泽最后悔的事。
“好,我们回家,不要在这里了,不要想起来那些最黑暗的事!”我们一起回家,像以前那样。最后南宫泽还是没有说出最后一句,因为他怕,是他怕,怕那个沧瑾再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