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及踢开脚边的小人,她却主动松开他,抬起惹人怜爱的小脸,无辜的望着他展开双臂,声音甜甜却口齿不清的道:“帅锅……抱抱。”
阎司墨低头看着她,对于这种无礼的行为,他本该生气的,可是看着无辜的脸上,没由来的弯下腰,伸出手将她抱起来。
顿时小女娃,满意的咯咯笑了,毫不吝啬的靠近他,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大片哈喇子。
惹得阎司墨笑也不得,怒也不得。
环看四周,也不知怀中的小女娃是谁的,看着她一脸可怜的模样,阎司墨终是不忍心将她丢下,耐着心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君甯儿见奸计得逞,笑呵呵的回答道:“我叫君甯儿。”
阎司墨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怔了怔,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你的爹地妈咪呢?”循循善诱着。
可是……某小女娃看上去,傻兮兮的,其实也是蛮聪明的,见自己的目的不达,便主动忽略他的问题,在他怀中,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将阎司墨好生打量一番,才开口问道:“帅锅,你结婚了嘛?”
阎司墨被她跳跃式的思维骇住,摇了摇头,然后警惕的问道:“你一小娃家家的问这个做什么?”
君甯儿一听,嘿嘿的笑了,“那就好。”
顿时很豪气的说道:“帅锅,我看上你了,我让你做我未婚夫,你在等我十五年我就能嫁给你了。”
听得阎司墨的下巴都快掉地了,谁来告诉他这是谁家的丫头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竟然明目张胆的找‘老公’。
而后,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见小娃,皱着眉头在深思,“帅锅未婚夫,你放心,我爹地妈咪一个帅一个靓,我长大后一定也是美女,不会让你吃亏的,所以为了……将来我能顺利的找到你,你就把这个当做订婚信物送给我吧!”君甯儿抓着阎司墨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眼睛烁烁发亮。
阎司墨只觉得头冒黑线,无奈的问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他不相信一个三岁的小娃娃会说这种话。
“当初姑父就是拿着订婚信物来的啊!”说完,君甯儿非常主动的去搬弄阎司墨手腕的表,可是弄了半天都打不开,又抬头,一脸纠结的看着阎司墨。
那委屈的模样,让他再次失神。
直到某人锲而不舍的继续弄着他手上的手表,他才反应过来。
犹豫了片刻,将君甯儿放在地上,像是被下了蛊般,取下手腕上的表,递给了她。
看到她脸上的笑意,他的心情竟格外的好。
君甯儿笑嘻嘻的接过,不客气的在另一边留下湿哒哒的口水,十分欢喜的道:“谢谢帅哥未婚夫。”说完,就拿着表一扭一扭的离开,不再看阎司墨一看。
直到那抹小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阎司墨才反应过来,似乎……自己刚刚被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娃给骗了,竟然还被骗的心甘情愿。
不由摇摇头,今夜他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
不由摇摇头,今夜他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
“三少……”在外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人的沈成进来,诧异的看着阎司墨望着某处。
阎司墨甩甩头,算了,多亏了她让他心情不错,他也不计较了,“走吧!”
沈成狐疑了跟在阎司墨身后,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嘛?三少的脸上也露出少有的笑容。
阎司墨刚刚走出宴会厅,打算走偏僻的路径离开,却不想,一道熟悉的奶声传来。
“哥哥……哥哥,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嘛?”某人很雀跃的声音。
风翔接过君甯儿手上的表,借着灯光看了眼,他可知道这表的价值,语气颇重的问道:“甯儿,这表你哪来的?”
“哥哥,不喜欢?”
“我问你哪来的?”
“甯儿刚刚向一个人要的。”
风翔挑眉,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目光左闪右闪的君甯儿。
“好啦……我说嘛!刚刚我看哥哥不开心,想送你一份礼物,刚好想起上次你说你想要手表,我就看到那个叔叔手上的很漂亮,所以我就去找他,说让他给我做订婚信物,等过了十五年我就去找他。”君甯儿老实的交代。
“君甯儿……”显然,某人被气得不轻,“你怎么能这么胡闹,这种话也能随便说嘛?”
“哥哥,你放心,我算过的,那叔叔虽然帅,可过了十五年说不准他就变成一个老头了,我怎么可能去找他。”君甯儿说的有模有样,丝毫没有看到站在另一处某人不断抽搐的眼角。
好丫头,竟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一三岁小孩算计。
等阎司墨再抬眼去看时,只见那个哥哥背着妹妹离开了。
“三少……”沈成诧异的上前,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停下脚步。
“沈成,你去查查那两个小孩是谁的孩子?”竟然跑到他的身上来拔毛,他不跟小孩一般见识,但不代表不会找她的父母。
闻言,沈成一脸惊异,那之后三少眼里哪容得下其他人了,如今虽说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却也值得高兴。
第二天,各方媒体对昨晚陈老高调的寿宴进行大肆的报道,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
不过其中,有个刚刚出道的记者,分不清轻缓,竟然在自己报刊的头版刊登了阎司墨的丑闻,说他与为他育有一子的白薇安已形同陌路,新闻后,还附带了几张照片,分别是阎司墨抵达和离开的照片,车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而另一张却是形似白薇安的女人独自弯腰上车的照片,虽然看不清正面,但侧面却拍得清晰,让看到照片的人,都不禁相信她是白薇安。
“三少……”沈成看着自从将报纸递给阎司墨看后,见他身子明显一僵,而后便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到现在,至少也有半个小时了。
沈成的声音让阎司墨石化的身子有了点点反应,沈成看着他拳头紧握,手中的报纸如即将消逝的落叶,摇摇欲坠,盯着报纸的眸子,盛满了怒火,就像是刚刚喷出火山的浆岩,全身则散发出一种阴冷又肃杀的气息,让站在一旁的沈成错以为他会将他当成靶子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