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品的车子很快就追上了金珊的。
金珊看到郑品并没有那么害怕,只是配合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郑品将车子停在了她的前面,下车,气凶凶的直接上了金珊的车里,“谁让你这么做的?”
郑品的声音有着隐忍后的低沉。
金珊看着郑品不再温柔了的脸,心里的怨,升腾的更高了,“阿品,什么时候开始你对姜然那个女人动了真心?你不是跟我说,只是玩玩吗?你不是说只想常常弃妇的滋味吗?那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以后,你竟然这样对我?”
金珊那样伤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到现在她才明白男人的心是多么的善变,更可悲的是,她的这两个男人竟都爱着姜然,那个她从来都没得起过的女人。
“别把话扯远了!你和我的事,我们有时间再算,但小然,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别好少动她,否则别再怪我不讲情面!”郑品说完,下了车,重重的甩上了车门。
金珊歇斯底里的大喊道:“阿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不可以的,我爱你,我一直都还爱着你!”
金珊的哭喊声,只是让郑品脚下的步子暂时的顿了顿,没有回头,坚定的又走了。
那样决绝的身影让金珊几欲昏厥,为什么,为什么又是那个女人?为什么?难道那个姜然天生下来,就是跟她过不去的吗?她只是让姜然看了冬晨的真面目而已,先提出离婚的是姜然,为什么现在姜然却要反过来抢她的男人?
冬晨是姜然不要的男人,而郑品,却是她呵护在心里的男人。
金珊握着方向盘的手,爆出了根根青筋,姜然,别以为有两个男人罩着你,就了不起了,我到要看看你被侮辱了以后,还要如何清高,如果出来见人。
郑品知道即便他放过了金珊,慕子絮也断然不会就这么轻音了事,这个女人,太让他失望了,这么多年过后,她竟还想着做他的女人,郑品想嘲笑她,使劲的笑,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因为他们曾经的那些个回忆又钻进了他的脑海,那些才是最纯最真的感情,虽然不爱了,虽然时过境迁了,但温暖还在,感动还在。
这一辈子,注定他要永远的亏欠郁欣了。
不错,慕子絮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金珊了,不光慕子絮,还有其它在意姜然的人,无论是谁听了金珊这种龌龊的做法,都不会手软的。
郑品的车刚走猛子的车就跟了过来,他的车后面绑着那两个侮辱了姜然的男人。
猛子的笑中带着嗜血狠戾,他不像慕子絮,在关建时候能控制一下自己,不想慕子絮在面对伤害时,懂得用法律用手段来维护自己,他就知道,他在乎的女人,被这个女人给设计了,而且还是找来了这么两个不堪的男人。
不用慕子絮说,他也要收拾这个金珊,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早就想下手了,只是原来还估计到慕子絮,因为他怕影响了慕子絮跟郑品之间的那些个事,现在,不管是什么事,也阻止不了他了,他要让这个女人去下地狱。
车子直接飞到了金珊的前面,猛子车舵一打,直接横在了金珊车前。
金珊的车子刚刚起动,看清了里面的人后,她整颗心都提了上来,这个男人,她知道,就是天天跟姜然开车,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直觉告诉她,要是落到了这个男人手里,她好不了。
金珊赶忙扶挂上了倒挡,猛的向后退了过去,因为太急,车子撞到了马路边上,底盘狠狠的被卡住了,怎么动也动不了,金珊恐惧的看了看,从车上下来和猛子,急急的摇上了所有的车窗,锁上了车门。
猛子看着车里女人,那满脸的恐惧,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爽快。
手拉了一下车门,没打开,狠狠的一脚踢在了金珊那侧的门窗上,玻璃应声而碎。
抢过金珊手里的手机,狠狠的丢了出去,揪起金珊的头发道:“下车!”
金珊绝望的看着飞出去的手机,她知道她完了。
猛子等金珊下车后,狠狠的一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我从来不打女人,这是第一次,知道为什么今天要打你吗?”猛子本就狠辣的脸,更甚了。
金珊知道横竖都是死了,反到挺直了脖子上的头,“你也就是慕子絮手上的一条狗,我犯不着跟你讲这些。”
猛子又是一掌打了过去,金珊的两边脸都红肿了起来,“女人,你真他妈欠抽!”
猛子揪起地上的金珊,更塞进了他的车里。
金珊一看到后坐上的那两个男人,恐惧的拽住猛子的后领,“你要干什么?你到低要把我怎么样?”
那两个男人,都是她从一个不知名的工地雇来的,当时她还故意挑了两个长像最为猥亵,看上去最脏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会是要把她丢给这两个人吧?
金珊想着刚刚那两个男人的手,伸进姜然衣领里的那一刻,姜然脸上的表情,那中绝望中带着羞辱的表情,让金珊更加害怕了。
猛子用力扯开了金珊的手,在倒车镜里对着后面的金珊笑了笑,却什么也没说。
金珊看着他诡异的笑,心里的恐惧更甚了,“放我下去,你快放我下去,否则郑品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做你跟慕子絮的!”
猛子就当她是在放屁,真是笑话,说不放过谁还说不准呢?如果金珊真是郑品的人,那慕哥,要不要放过郑品还不好说呢!
金珊看着一直不说话的猛子,心里越来越没底了,她不知道这一刻,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不知道他的愤怒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更不知道,他的手段究竟如何,“你放下来,我给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慕子絮一个月给你多少钱?我加倍好不好?”
猛子回头狠狠的瞪了金珊一眼,“给我闭嘴!”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了什么?想要收买他?一个连吃穿都要靠男人的女人,竟用这么低劣的话来侮辱他,看来郑品和欧阳冬晨真是惯坏了她,让她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