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贝拉这边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找嗜鬼那日去的湖。
在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贝拉停靠在一棵树微微喘着气,用衣袖抹了头上的密汗。
到最后贝拉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心的撩起裤脚,看了看一路跌倒过来的伤口,有的小伤口还在冒血珠。
贝拉叹了口气,用手弹了弹还算干净的衣袖,小心地在伤口上沾了沾血珠。
血珠侵染了衣袖,晕染开来。
贝拉抬头想避去影子仔细看伤口,可贝拉的所在地远没有木屋亮堂。
浓密厚重的树插磐集交错,挡住了几乎全部的亮光。
四周是一片幽绿色,又加之落日的火红与微凉晚风,两种颜色混成了一种阴冷的灰褐色。
森林中有被风吹的树叶的声响,那密集的声音像似身影穿梭而过的,又或似脚步声。
贝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暂不顾身上的伤口,慢慢蹲直身子,抬头侧耳细细的听了听。
突然,森林被大风猛烈的吹起,贝拉繁琐的布衣和用麻绳匝的头发,被吹的凌乱不堪。
贝拉被刮起的沙尘迷了眼,想用手揉去,却又顾及刚刚粘在手上的血渍而放下。
她吐出含在嘴里的头发,转头想看看四周的情况。
不料,一股与周围不同温度的冷空气吹过贝拉的面庞,期间,贝拉闻到了淡淡的腥臭。
“糟了!”贝拉不禁暗骂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了。顺着风的方向,连走带爬地想要远离。
将夹在眼角的几根头发别在耳后,却又被吹遮挡住往后看的视线。
她此时真恨不得拿把剪刀把那繁琐的头发剪了!
就在贝拉快速移动过程中,贝拉发现四周越来越暗,她在刚刚那地儿味道的腥臭越来越重。
贝拉渐渐停下来,手扶在一棵树上微微喘着气,渐渐平静下来的贝拉又发现手中的触感不对。
一摸,用手捻了捻,好粘手,什么东西!
凑近了仔细看,浓烈的恶臭立刻充斥着贝拉的鼻腔,幽光下发亮的胶状黏液。
贝拉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和胃里的翻腾用力甩了甩手,打算继续走。
刚迈出一步,贝拉就顿住了,不是她不想走,是被前面树林里流出的黑色黏液给粘住了。
什么东西?贝拉拔了拔脚,粘的死死的。她的视线沿着液体流出的地方看去,脸色顿时变得不好了。
这回真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