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管家就过来请示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外祖父就吩咐下去可以准备开饭了。然后就带着众人前去餐厅,外祖父家用餐不同于我昨天在祖父家,在祖父家是家中人男人与女眷分开用餐的,大家吃饭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外祖父家就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大家围坐在同一张餐桌上用餐,不时的交谈着,彼此帮着身旁的人夹着菜,娘亲抱着我,不时的喂我一勺米粥,可是却不让我吃菜,我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美食,有好多都是我上一辈子最爱吃的菜,但是现在我只能闻其味无法品偿,这对我是多么大的伤害啊,我用我的小手伸向餐桌,指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希望娘亲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娘亲根本就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还不时的喂我一勺勺的米粥,就是不让我吃菜,我愤怒了,闭紧嘴巴就是不张嘴,同时还不忘再次用手指了指餐桌,娘亲看我不张嘴吃粥了。低头轻声的哄着我,希望我好好吃饭,我也好想向她妥协,可是我太想吃菜了。已经有五个多月了。我除了一开始吃娘亲的奶到后来可以喝一点点的粥,从来没有吃过别的东西,如果不让我看到眼前的美食或许我也不会想,但是美食摆在面前却不让我吃,这也太残酷了。我要吃菜。
哥哥看我用手指着桌子,便向娘亲说,“娘亲,妹妹用手指着餐桌,是不是想吃菜呢,”娘亲这才看到我的小手,我的小手指着面前的红烧狮子头,就是不放下来。可是娘亲却说“芊芊,你才刚能吃一点点的粥,菜还是不能吃的,再过几个月,等你再大一点儿,娘亲亲自给你做红烧狮子头好吗。”可是我现在就想吃,我已经几个月都在没滋没味中度过了,我不要再过那样的日子。我的手就是不放下来。还在拼命的指着那盘菜,外祖父看我这个样子,便同娘亲说道“薇儿,芊芊要吃,你就让她少偿一点吧,”我坐在娘亲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娘亲看到外祖父也同意让我少吃一些,就夹了有绿豆那么大一点的红烧狮子头送到了我的嘴里。我才开始长牙,还咬不了东西,就用我的牙龈磨着到嘴的一点点菜,开心的品尝着。吃完了我又要吃,娘亲便又给我夹了一点,就这样,不知不觉我就吃了半个红烧狮子头,娘亲不肯再喂我吃,我的肚子也差不多饱了,就不再指着要着吃菜,便安心的坐在娘亲的怀里看着其他人用餐。
“毅儿,芊芊平时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她好像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你看她刚才的样子,我说可以让她吃一点的时候,她还点了点头。”外祖父问着父亲。
“父亲,芊芊在家时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薇儿都是喂完她以后才吃饭,芊芊平时和我们在一起时也没有表现出能听懂我们说话的样子,这次是凑巧了吧。”父亲忙回答外祖父。
“希望如此,不过你们还是多注意着点,如果真的是芊芊早慧,那么你们就要管好下人的嘴,可不要传出去了才好。”外祖父不放心的叮嘱道。
“父亲,您放心吧,芊芊我和阿毅会留心的。”娘亲也在一边回答道。我就在大人们的交谈中睡着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到的家里。
我是在一阵阵肚子痛中被痛醒的,悲惨的我还不会说话,没有办法,我只好放声大哭起来。照顾我的奶娘被我的哭声叫了进来。奶娘一开始还以为我要方便,可是我方便完了还是再哭,奶娘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用她的眼皮碰了碰我的额头,感觉我的温度要比她的高,就吩咐门外的丫头赶快去吧夫人请来。我心想,请我娘亲过来有什么用,还不赶快给我请个大夫来。这时,娘亲也走了进来,从奶娘的手里接过我来,同样也摸了摸我的额头,便急声的吩咐下去赶快请大夫过来,又给我裹了一层被子,希望我能先发发汗,把烧退下去。我的头也开始痛了起来。我用我的手指指我的头再指指我的肚子,告诉娘亲我的头痛还有肚子也痛。娘亲轻声的哄着我,没过多久,父亲也赶来了,看着我难受的样子,生气的问着下人,大夫请来了没有。还不时焦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没过多久,管家就领着大夫走了进来。娘亲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大夫走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肚子,回头又问了问我今天都吃了什么,娘亲一一都回答了大夫,大夫一听我今天吃了红烧狮子头,还吃了半个,就什么都明白了。我是吃伤了。在我这么大一点是不能吃这个的,大夫便开了一些助消化的药交代要熬给我吃,父亲还不放心的问这烧应该怎么退下来,大夫就说肠胃通了,烧就自然退了。说完大夫就收拾了看病的东西告辞了。父亲吩咐下人随大夫赶快去抓药回来可好赶快熬给我吃。悲催的我还要吃药,不知道药苦不苦,都怪我的嘴,找到事情了吧。看你张不张记性,贪吃,活该要吃药,你还以为你还是二十岁呀,要记住你才五个月好不好。
我就在悲催的吃药日子中一点点的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