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卷着丝丝凉意
来了
为何秋已来到
你依旧未曾离去
在秋的歌声里
你用静默的姿态
对抗时间的流逝和阳光的温度
时光会淹没你
那会不会也淹没我对你的记忆
你习惯停留在那一片片叶子上
像是和万物的约定
你愿意做他们的双眸
将前一晚凝结的痛
换来今天完美的笑容
我似乎已融入到你的情绪
想与秋来一场最温情的告白
今年的暑假特别的短,烈日还没来得及咆哮,秋露已褪去了大地的热度。带着父母的叮嘱,再次回到了学校。短短一个月的课程结束,就预示着整个学校生活的终结,和融入社会的开始。
大专就是这样,虽然说是3年,其实也就上两年课,大三上学期就可以去实习或者找工作了。在网上找点资料扯一篇毕业论文或者扯一篇实习报告出来,来年的七月中旬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了。
回头看这两年多,倒没有发生多大的事,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几个朋友,玩了一款有点意思的游戏。最大的遗憾就是一直看好的葬青队伍因为有一个队员退赛而提前终结了比赛。上午和宿舍几个人在学校里拍了几张照片留念,希望多年后的我们可以看着照片说:想当年,我们正值青春年少,XXXXXX。
下午去了一趟老校区,向已经工作的童学姐告别。她的男朋友很热情的请我吃了顿饭,人很好,主要和童学姐很般配。我最爱的酸辣土豆丝很好吃,还有那条鱼也不错,只是酒依然苦涩。分别时,童学姐像家人一样,对我千叮万嘱,让我照顾好自己。毕竟我选的地方太远,那里没有一个熟习的人。
告别了童学姐,晚上和范范、王也、刘凤、胜姐、颜颜一起吃了个饭。几个人聚在王也和刘凤租的小房间里,有吃有喝有欢笑。王也继续专升本,刘凤已经在附近找到了工作。范范决定去蛋糕店当学徒,以后准备和她的男朋友开一家蛋糕店。胜姐还在上学,颜颜参加了为期大半年的动漫培训课程。而我,则选择了远方,一个没有冬天和冰雪的城市。
“只有这样夜深人静的夜里,一个人在黑暗里泪湿枕巾,才能深切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孤单;只有在这样病到浑浑噩噩的时刻,才会真正理解再多哄人的情话也比不上一个人默默的守候着。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晚上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叶依秋的说说,想到了张靓颖的一首歌,“到了某个年纪你就会知道,一个人的日子真的难熬。”歌词很真切,配合着平静悠扬的曲调,心一点一点的痛。明天,什么事都要一个人去面对和承担了。
燥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了,游戏论坛和贴吧还在讨论着“葬青”的突然退赛。作为当事人的花花,看着网友们激烈的争论和脑洞大开的想象,不禁要笑出声来。其实原因很简单,关辉无法参加决赛,而他们的队伍有没有替补和临时替补,所以不得已只能退赛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关辉,因为他的女朋友临盆在即,他不能为了游戏比赛而放弃陪伴在女朋友的身边。事实证明,上天也并没有亏待他,给了他一个健康可爱的儿子。
花花以为一直把比赛看的很重的可欣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未曾想最释怀的反而是最在意的人。虽然推迟了两个多月,但是终究还是逃脱不了分别的现实。程蒙去北京和男朋友一起奋斗,曹涵回到了老家的城市电台实习,可欣则一个人背着包开始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现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只留下花花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呆。
已是深秋,已是深夜。花花躺在床上,一遍遍的翻看着通讯录,里面存了不少号码,却没几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人。当号码簿上翻到慕子尔的时候,花花停住了。想想前年为了找慕子尔,七个人也算是拼了,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找遍了每一所学校。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手机号码。
“嘟.嘟.”不知怎的,花花鬼使神差的拨通了慕子尔的手机。看着正在连接的通话提示,花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着手机,想要挂断,却又不忍,就这样僵持了十多秒钟,随着手机的接通提示音,同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喂,你好。”
花花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对着手机沉默着,电话那边连续问了两声“喂?能听到吗?”就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挂断的声音,花花有些失落,有些懊恼,有些烦躁。
“花花?怎么那么晚还没睡?”花花最终没忍住拨通了可欣的号码,电话那边很吵,看样子女王陛下不管到哪里夜生活都十分丰富。
“嗯,刚才我给慕子尔打了电话。”花花捏着怀里的布偶说道。
“是吗?你可终于开窍了,那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听你口气好像不太高兴,他拒绝你了?要不要我现在飞回去给你助威?”电话那边是关门的声音,嘈杂声小了很多。
“我没说话,他就挂了。”花花沮丧的说。
“好吧,如果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保证打你的屁股。”可欣叹了口气说,“难道我还不算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吗?如果真的喜欢,就放下一切去追呀。有时候错过或许只是错过一时,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错过一世。”
“嗯。”花花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句,然后说道,“你一个人在外边要注意安全,晚上别玩的太晚。”
“知道啦,花大妈。早点睡吧,过段时间说不定我会去上海看你,别让我看到你瘦了,不然家法处置!”可欣笑着说。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夜更深了,花花想着可欣的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大声喊了一句:你是我的!然后迅速蒙上头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