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甘示弱。“‘变态’你就是‘变态’,你不但是‘变态’而且还是超级无耻,可恶到极点的龌龊到极点的‘大变态’、‘可耻变态’!”
他忍无可忍。“喂!你够了没有!你别以为你嫁给了李政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说穿了还不就是个烟雾弹。”
“我看你是吃不了葡萄嫌葡萄酸,见我们夫妻恩爱,你嫉妒,你这个和尚心里不爽是不是?”
“呵呵?我看你们心里不爽?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公主梦不是哪个女人都可以做的,你看看你这德性,文化、修养、素质、样貌、身材、背景,要什么你没什么。要说李政基会对你一见钟情,除非他头壳坏了。瞎子都看得出来,你是他用钱买来的烟雾弹……恩爱!亏你说的出来,媚眼做给瞎子看,自作多情。”
我气得发抖。“对,我就是蜻蜓扛石柱,痴心妄想、自不量力。怎样!我为钱嫁给他碍着你了吗?我单相思犯贱有罪吗?我就是要喜欢他是不是要抓去坐牢啊?是不是因该去撞墙还是跳海来惩罚我的无知和可笑……”
的确是谈起婚姻都会让人很难以启齿,特别是像我这种没感情、没认同、没祝福、没经过正常恋爱就走捷径的婚姻,被人提起来都让人觉得不好意思,又些难为情。如果对方不是我一开始就喜欢的人,那我现在心里也不会如此痛心。
然而在这个人脸上却看不到丝毫对我的关切。我心如刀搅,怎么会喜欢上这个长得像**,白白净净,油头粉面,言行举止都让人深恶痛绝的人。
就算感觉出来他有抱歉之意,看他那种性格,好像也不会向我道歉,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
虽然绯闻仍在持续中,不过总有些公司安排的采访或广告来找他,也算忙得不亦乐乎。可是,不知从某个瞬间开始,绯闻也随着我们的冷战突然结束了,好像从来没有过似的。俊昊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种即将消失的恐怖自由,从一大早,他就感到不安。
他打开电脑玩游戏,游戏噪音把房子都闹得天翻地覆,消磨了很长时间,可是还不到正午。俊昊从来没有这么无聊的时候。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说话的声音。这附近来往的人不多,距离闹市区很远,所以即使很低很小的噪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他打开窗户,看见一个电线杆子似的女人站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正在给花园里的花草浇水。
“喂,生活助理小姐,请问你在做什么呢?”
昨天他心情不好,说话一直用平语,今天总算恢复了理智,他对我的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些。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在给花草浇水。”
“我有点饿,你等会儿在浇水?”
俊昊下了楼,也打开了玄关门。自己正无聊着呢,有人说话也比没人好,虽然对方一开口就像放炮,但他不但不觉得讨厌和烦躁,反而对这个愿意和自己吵架的女人充满了感激。
“在太阳升起来,泥土变热之前,必须给花草浇完水。要是赶在太阳升起之后浇水,会伤到花草的根。你就先忍着点吧。”
我背对着他,态度坚定地给花草浇水。
“这是我家的花园,花草枯死,还是晒死,这都是我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现在的问题是我饿了,知道吗?”
“等一下又不会变成干尸,猴急。”我浑然不知‘猴急’两个字怎么会从我嘴里蹦出来。
“我说小姐,你好像用词不当了,‘猴急’两个字好像是用在男人想对女人怎样的情况下用的。”
“思想不干净。”我懒得跟他咬文嚼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卑不亢地扬了扬下巴。虽然我站在矮凳上,但还是不及他高,我还是必须扬起头来跟他说话。
“意思就是说,心急跟猴急是近义词。你明白了吧?”我乱盖章又不是头次,小美说得,话可以乱说,东西不可以乱吃。好拽的话,哈哈。
“是近义词吗?我怎么不知道?”俊昊觉得很奇怪,随后他又告诉自己,定是四川的教育教材不一样的缘故吧!想来也是,共产党和国民党本来就不是一个社会的。他点头,一定是这样。
“那,到底还要多久?”俊昊不耐烦地问。
“要不了多久,很快的。”我的眉毛竖起来,对他的唠叨不休很烦。
“要不你去做吃的,我来浇水。”说着就见他毫不客气地迈下阶梯,潇洒的步伐中,有一种令人眷恋的想象,没想到此刻一身休闲散漫的他,也同样是气度不凡,晒是潘安。结果,我正投入在他帅气方刚‘迷魂阵’时,突然地一霎那,只听“扑通。”两个超酷摔倒的动作加上剧烈地两声响后,他已经像乌龟般趴在了水坑里,满脸都是水和泥巴,呀呀发着怒气。
“哈哈……哈哈……我爆笑出声。”这个人除了生气和拿花草出气以外,就没有想过要起来吗?那么爱干净的他。
我看着他渐渐扭曲的脸,不由得在心里大叫痛快。
听说爱情有四个阶段,吵、馋、粘、烦。女人的伶牙俐齿,杀伤力十足的语言为武器疯狂的进攻;男人用一言不发的冷漠来防守,让你疯狂大作,我自岿然不动。女人越抓狂,男人越冷漠,女人就越抓狂……女人啊,你该如何收场?
晌午,慧雅快崩溃了、快死掉了。为什么呢?因为她心如刀割、触目崩心。她对看到的一切伤心至极。
她手持手机满眼泪花的站在门外,看着里面开心欢笑的两个人。
“俊昊,你的电话。”在笑声中女人听见男人的手机铃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但没接,反而将其关机。
对方手机里最终得到一个结果。”对方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顿时,慧雅雨泪狂奔。他竟然不接她的电话?
“怎么不接?是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