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冰检查着小山有没有受伤,可是这触感……好像不是梦啊~~~
“你没有受伤?”冷寒冰依旧抱着小山,在她耳边问道。
“我怎么可能受伤啊?”小山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冷寒冰当猪一样的排斥他的拥抱,但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呆呆的被他宽阔的怀抱拥着。
“没受伤就好……这些天,你去那里了?”依旧抱着小山,没有放开。
小山笑着在冷寒冰耳边回道:“我先是去了成纪,寻了些土壤,然后就去了清凉湖,取了水……这些东西都可以令你母亲重见天日,这样王九蛋就可以和九蛋妈妈在一起了,哈哈~~~”
“累吗?”听着小山简而易之的概述这五天的路程,便把小山拥得更紧了:长宁洲距离成纪有多远,骑上快马,四天四夜都赶不到,而那个清水湖,大宋的版图也仅标记了两个,但距离成纪和长宁洲也都是几万里的事,何必为了我,而辛苦奔波呢?
“有你这样抱着,我就不累了。”小山用她的小脸在冷寒冰的颈窝间来回磨蹭。
天啊!怎么会怎么就抱上她了?
冷寒冰咽着口水惊觉到,胸前紧张的起伏贴合着小山娇小的身驱,抿着唇,没办法吗,只能耍赖了:“我脚崴了……痛……”
“你怎么把脚崴了?”小山推开了冷寒冰,蹲下便想给他治脚伤。
小山刚刚抓住他的脚脖子处,冷寒冰趁机来了一记假摔:“唉呀呀——你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疼死我了。”
“我不碰你就是了。”白小山后退了几步,不再碰他,她可不想在离开长宁洲前,还要被冷寒冰再讨厌一次。
冷寒冰怔了怔:怎么突然这样生分了,是我吓着她了?还是……她还在怪我凶她啊?好啊,既然她这么害怕我~那何不把之前的帐,一并讨回?心里的小算盘一下子盘算好了。
“那怎么行,我都这样子了……”冷寒冰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扶着脚,“你快把我背回城里看大夫吧。”
怎么怎么看,都像是装的啊:“真的疼?”
冷寒冰点头。
“没骗我?”小山用意念探听冷寒冰的真话。
冷寒冰依旧点头,但是——心思早被小山一览无余。
“你朋友来了,叫他背你吧。”小山微笑着把手放到背后,转身往冷府方向前进:好你个王九蛋,居然想捉弄我!
不过,这次放过你,就当作是我还你的,之后,我一个人去寻找千植哥哥,可能没有机会见面了。
萧充奔跑着越过白小山,直奔冷寒冰面前才停下,气喘吁吁:“……那个……找到没有啊?”
冷寒冰卸下之前的痞笑,换上一副不爽的臭脸: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现在还破坏我的计划~~~
“坏我好事儿,我不会放过你的……”看着小山离去,冷寒冰顺势跃起,一把骑上萧充的背,开始了小孩似的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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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冷府,金屋小筑。
因为法力增强了,所以给陈娇换肤的事儿都变得事半功倍,小山用勺子吃着上官慧为自己备的一大桶米饭,满脸都写着满足,满足~~~
上官慧靠在窗边,穿着粉色的对襟襦裙,两只玉藕似的手臂上,还绕着一条浅黄色的披帛,窗外的皓月映衬着她绝美的脸庞,似是罩了一层仙气。
“慧儿姐,你在想什么?”看着上官慧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山也走到窗边。
上官慧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不说话?你不说我也可以知道!
“我最爱吃白米饭!”小山轻声念叨着,一下子就探听到了上官慧的心思。
‘小山治好了娘的身子后,娘因该会留下来的,那么……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可是天下之大,哪里是可以容下我的地方?’
“慧儿,你不愿意留下来照顾九蛋妈妈吗?”小山脱口而出令上官慧儿诧异着。
知道小山会玄术,晓得摸清人类的心思,也就不奇怪了:“娘以后都会有一群人伺候着,有我没我,她也不会有任何缺失。”
“那寒风呢?听九蛋爹说,你们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我们……自八年起,就已经不可能了。”上官慧的眼睛里蕴着泪花,但她强制着,不让它们落下……
看见上官慧那么痛苦的表情,小山通过握着她那被冰冷的纤纤玉手,看到了上官慧在八年前,所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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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八年前的某间客栈的上房,镂空的酸枝床板上,铺着厚厚的丝被,甚是柔软暖和,一娇俏可人儿被绑在那床架旁挣扎着被绑的手脚,但最终还是于事无补……
“小香香~小娘子~等得久了吧。”那人搓着双手,声音除了****,就是肮脏,一节一节的肥肉依旧是随着他的步伐,很有韵律的摆动。
见郓弧越靠越近,上官慧抓紧了床架:“你把我带来这里干嘛?你把寒风怎么样了?”
“你对那小子真是死心塌地的。”郓弧走到了上官慧的跟前,食指划过了她那粉嫩的下巴,冷哼道:“不过,就是不知道他对你是不是也是如此。”郓弧把他那浑厚的手掌,抚摸着慧儿的脸庞:“要不要看看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
见上官慧走了神,他一把撕扯着她的衣裳,变得像毒蛇般享用着她~~~
这样不堪入目的画面,着实把小山吓了一跳,不由的放开了慧儿的手,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口:好可怕,这难道就是慧儿之前所说的男人的危险?
上官慧看着正在瑟瑟发抖的白小山,便回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这一回握,小山又接着看到之前的画面~~~
郓弧自觉能控制得住身下满是挣扎的上官慧,便解开了她绑在床架上的手,接着卸去她的衣物,谁知慧儿挣脱了一只手,拔下了发髻上的钗,狠狠的插进了郓弧的那身肥肉里,
一下……
两下……
三下……
直到那团肥肉受不了疼痛,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