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就些碟啊!小玉,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没看过吗?早就有所闻了,你还看得少吗?”寥秋不屑一顾,转身就走开了。
我大倒胃口,这些碟子怎么啦,我看得多吗?转过头笑骂:“寥秋,我才看得多呢?什么人吗?我几时看过呀!”
听了我的话,寥秋倒在床上,半支着下巴笑道:“你的那些事,还蛮得了谁啊,学校早传疯了,都知道那家店里有得看,还不少人去看了,后来,还因为人多了,结果都没学校干涉啦,你不知道吗?”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还真有那事哟。笑问:“那后来怎么样啦,被查了吗?”
“查了,是彻底被查了,学校里校长出马的,还有假吗?”寥秋还说得很来劲。拉着我在床上细聊起来。那感想知道的还不少,可笑我怎么不知道呢!看来她还是百事通小姐啊。
“哇,这么说,那老板是被我们给害啦!哎,这……”我想着那晚的事,心中感慨。
寥秋打断我的话,笑说:“你哎啥哟,人家可还得谢谢你哟!你知道吗?学校去查出什么啦,查出来的碟子还在学校里特意拿来放了,引来学校里一片哭声哟,不少的女生都记得你的名字呀,不然,你以为你在学生募捐会上能那么几句话就能让大家募捐吗?都是冲你的呀!”
“哦……”
听到这些事,实在有点意外,没有想到这些事居然被搞过一场戏啊,看来能掉眼泪的片子还真的不冤啊!不过惊奇自己都一无所知,笑问:“我怎么全不知道,你耍我好的吧!”
“嘻,你啊,那些时候在哪呀!一下子跑湘书家,一下子又跑医院,你的人有几天在学校啊,学校里知道你是大忙人,也知道你这个大好人啦,当然,还有我的功劳,你别忘了,我可是天天跑断脚的哟,那林君瑞,一点小事都要找我,你啊,还不领人家情,你存心的啊!”寥秋一边说一边手指指点点地,直按我的鼻头,让我捏着她的屁股一拧。疼着她床上直闹。这个夜晚,我俩是白天在火车上睡足了精神,一直聊天,聊到大深夜,全把柳云姐的话,放到西北坡啦。
可正当我俩乐着聊着学校里的花花事,也已不知何时啦,听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声音,让我俩都惊奇啦,是,是云雨里的声音,粗气声,爹叫声,虽然不算大,却能听清,一时让我俩大眼瞪小眼,寥秋偷偷笑,明显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可声响没过一段时间,却听到一个不适合的吼叫声:“妈的,你居然是被处理过的货色,还要这么高的价,你吃人的吗?老子赏你个屁。”
‘啪啪’的声响震聋了我的耳膜。引起我俩的好奇心,伏在窗台,方明白是那是从楼下传来的动静。听得响声过后,一个女声传来:“你,你……你给站住,再怎么说,也让你给爽啦,怎么样也不能不给点吧,……你要正点的,行,我答应你,不过今天的,你一定要给。……正点的你给双倍价,两个送上,三天后再来,我说话算话。”声音听得有点含糊,一时大声吼,一时又低声下气,这个可怜可笑的女人,那是在谈交易,可左听右听,好像那么熟悉,可是又不敢肯定。
倒是寥秋很有意思地笑笑,道:“哎,都是些什么人哟!我们住在这楼上,以后有得听哟,还是早点睡吧!”可笑我还在听着。寥秋却倒去床上睡她的美梦。
“好,你说的啊,暂且还信你一次,三天后,我和哥们来,没得的话,可有得你好受的哟!”嘶吼的男声甩下一句。很快就听到甩门声,想来,这是警告,也是交易成功了!让我真的怀疑这是什么交易哟,如此的不堪啊!
静静地躺在床上时,寥秋还凑过来抱着我笑:“你又想什么啦!是不是……?是不是啊?”她那笑嘻嘻的话,简直让我不舒服。还抱着我,多别扭,扭过头朝她吼:“我想,还是你想啊,都是些什么心思啊,你这个小昵子,心眼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我啊,装的全是开心啊,小玉,我俩可是铁杆子哟,你可不能总骂我,当我才三岁啊,我还比你大十三天呢。嘻”寥秋这个坏昵子,还拿她的年龄与我比啦!也莫怪叫她老寥,就是因为她比我大呀。
这个夜晚,我感觉到了社会与学校,也许总在学校里把自己当成了坏女生,可看如今踏足社会时,才发现自己的那些事情,在社会的大染缸里不值一提,也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更多的时候,我开始变得要为自己的自立而充电自己。
睁开眼时,此时已是日上三杆。昨晚是忘了拉上窗帘啦,那阳的刺眼几乎第一秒可以将我的眼睛给抹杀。手迅速挡于眼前,算免于一劫。
“起来啦!”身边的寥秋还是一头熟睡的猪。所以才看到他的睡衣在阳光下那么显眼,也发现了这个小昵子,什么时候也开始有了那种春心味,让得她的爱=溢于胸前浸湿了睡衣。才看到自己的衣服上都留着她长长的口水印。咦。
“哦,什么时候啦!”寥秋抹眼睛的样子,让我笑她:“美梦还没睡够啊,你看看你啊!”寥秋方才看到她自己的狼狈样子。跑去换了睡衣,脸上也羞成一朵花。
开门后,居然没看见柳云姐,想来是在她房里吧,叩房门,没有有关上,开门,看见的一幕让我有点不可置信。她还在床上躺着,睡姿叫‘狗扒式’。寥秋倒是有趣,走过去拉她堂姐。柳云姐却眼睛都没睁一下,说:“你们自己做饭吧,我还要睡一下。”看她像散了架啦,那样子真叫烂泥。真的奇了她啦。搞不懂哟!怕是坐车累了,扛累赘把她累坏啦!拉着寥秋就去做饭去。
时间很快,这个异乡的生活从今天算是拉开了帷幕,精彩发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