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走吧。”凯特琳翻了翻白眼,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弄错人了。
凯特琳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但其实执行器任务来却很专业,背着那么沉的装备,动作却很敏捷,干净利落,于枫小心翼翼地跟在凯特琳后面,躬着身子一步一挪,学得有模有样,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这个院子可真大,二人绕了很久,方才绕道一个大房子边上,两人摸着墙壁往正门走去,结果于枫在东张西望之时,转过头一下子撞在了凯特琳的小蛮腰上:“对…对不起。”
凯特琳那娇小的身躯哪禁得起于枫这么一个抠脚大汉这么一撞,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牙齿紧咬着嘴唇,双手撑住地面,两腿弯曲,小腿微分,裙底风光微露一角,看起来似乎很疼,可是她却忍着不敢叫出声。
于枫连忙将凯特琳扶起,第一次接触女神的身体居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没想到女生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许多,这种触感令人心神荡漾。
“我不是手势示意你停下了吗?”凯特琳有些生气,皱了皱眉头,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做的鲁莽决定了,居然在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就带了一个笨头笨脑的人出来执行任务,哎,算了,要不是时间紧迫,按照自己冷静成熟的办事风格,也不会想出这种狗急跳墙的办法来。
凯特琳从腰包里拿出一个金属管子,往自己的狙击枪里换:“看到那个东西没有。”
于枫顺着凯特琳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房子的大门上有一个发着红色光的装置。
“那是海克斯守卫。”凯特琳说着已经举起了枪,“啾”一声轻响,一颗子弹飞了出去,然后“海克斯守卫”渐渐黯淡下去。
“运气不错。”凯特琳说道。
“这并不难打吧,我感觉我也可以。”于枫得意的说。
“我是说我们运气不错,居然没有人守着门,这样省了不少时间。”凯特琳说着又拿出一个小东西挂在耳朵上,也递给于枫一个:“戴上。”
于枫接过,不用凯特琳说明他也知道,这个应该就是当做对讲机用的,长得太像蓝牙了,果断挂在了耳朵上。
“探测器带着了么?”
于枫点点头。
“那现在你就进去,我在外面给你把风,有什么情况记得报告。”凯特琳吩咐道。
于枫深呼吸了几下,自我暗示了一番,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实验室的门,猫着脚溜了进去。
一进实验室,漆黑一片,一种刺鼻的味道像潮水一般涌来,避之不及,这种味道太浓郁了,哪怕于枫已经屏住呼吸,它也能从你的毛孔里钻进去。
这种味道似曾熟悉,却又有些区别,于枫手掌虚拖,“烘”一簇圣焰闪现,照亮了眼前的东西,而于枫并未做好准备。
“啊!!!”于枫失声叫了出来,虽然及时控制住了,但还是有些大声。
“怎么了!”凯特琳连忙问道,此时的她已经找了不远处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趴在地上,将枪口对准着大门口,这个姿势,要是被于枫看见了,又要血脉喷张了。
不过于枫刚才看到的东西也够让他血脉喷张了:“没…没事,一个人头而已”于枫定了定神,又不是没见过,不要让凯特琳觉得自己什么用都没有。
不过方才,这颗泡在玻璃罐子里的头颅突然出现在于枫面前,离于枫不到一尺距离,确实吓人地够呛,就摆在于枫身前的架子上,缓过神来,于枫才发现架子上还摆了其他各种人类器官,这也让于枫想起这味道是从何而来,在上医学院选修课的时候,闻过这种味道,说有区别,只在于味道没这么浓罢了。
“忘了提醒你,祖安就是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恐怖科技与魔法的聚集地,而祖安很多科学家原本都是皮尔特沃夫的常驻民,因为觉得皮尔特沃夫的法律太过保守,所以离开皮城,在祖安建立了新的实验室,有人说他们是为了追求自由的科学发展,当然,清醒的人都明白,他们只是在为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污秽实验找些借口罢了。”卡特琳陈述着这些话,而眼睛透过狙击枪的准镜,注意着门前的情况。
于枫一边听着,一手托着圣焰,一边缓缓前行,圣焰驱开周围的黑暗,勉强能看清楚两旁的架子,架子上各种大小不一的玻璃罐子,装着一些奇怪的标本,不仅仅是各种动物的身体组织,有些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或者有的叫不上名字,不敢细看,光是不小心瞄到了,都够令人作呕了。
“包括斯坦里克教授本人也是心里极其扭曲变态的,他是祖安杰出的科学家之一,在生物科技和机械科技领域有些造诣,但是曾经有人揭发他,说他的机械设计大多抄袭另一位大名鼎鼎的科学家---维克托,他就心生怨恨,多次想置维克托于死地,反而被维克托差点杀掉。当然也不是别人冤枉他,他的作风众人皆知,此次海克斯失窃案与他脱不了太大关系。”凯特琳继续说道:“对了,探测器有反应了吗?”
于枫听得太入神,才想起探测器,他赶紧摸出探测器,却见探测器呼吸般闪着红光,:“有了!”
“很好,就沿着你现在的路继续走下去,把东西找出来。”凯特琳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找到了!”耳朵里传来于枫略带激动地声音。
“这么快?”卡特琳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斯里塔克会将东西藏起来,会遇到些麻烦,比如锁在箱子里什么的,没想到于枫这小子有点本事。“是什么?”
“一个发红光的的石头。”于枫简短的说。
凯特琳听了身体瞬间僵住了,眼睛睁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良久,终于吐出两个字:“糟了。”
“喂?你说什么,什么糟了,东西不是找到了吗?”耳朵里一直响着于枫的声音,而此刻的凯特琳脑袋一片空白,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怖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