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早点去托生好了!”阿莲娜呆了片刻,唰的一下抽x回军刺,手腕翻动中军刺向后一拉,随即挂着一抹寒光的,冲着胡灭唐的脑门就扎了下去。
胡灭唐闭上了眼,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轻松,轻松的就像是以前在部队时训练完毕躺在那硬邦邦的单人床上,鼻子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呻x吟后就会睡去那样。
死,其实很容易,解脱其实更简单,就像是累了去睡觉那样自然。唉,早知道死是这么一种舒服的事,那我以前干嘛那么拼命挣扎……我还没有死?胡灭唐慢慢的睁开眼,却见阿莲娜左手揪着自己的衣领,反握军刺的右手停顿,脸颊上却挂满了泪水。他有些奇怪的眨了一下眼:“你,怎么还没有动手?”
胡灭唐这句话刚说完,阿莲娜就用力扔掉军刺、猛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冰冷的嘴唇狠狠的吻在他脸上的动作,来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好好的活着,活着保护我,不需要别人替你做这些!”
阿莲娜疯狂的吻着胡灭唐,双手粗暴的撕开他的睡袍,就像是一只发x情的豹子,嘶声的低叫着、纵x情的呻x吟着,压抑的哭泣着……
今晚,天上没有星,一轮尖钩似的月亮挂在天边,惨白的月色,捣鼓的天地间都显得那么冷清清。
刘夜明就坐在罕伯尔宾馆门前不远处的路边一辆吉普车上,跨在车窗的左手中捏着一颗烟。他来到伊拉克已经五天了。在这五天中,他始终在暗地里关注着罕伯尔油田的动向。
阿巴斯,那个家里有着一个非常贤惠妻子和一个可爱儿子的伊拉克男人,此刻就坐在吉普车的副驾驶上,忐忑不安的望着这个年轻人。虽然这个年轻人说话时很和气,但凭借他多年在混乱社会中得出的生存经验来看,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个面慈心狠的主,完全可以和胡先生秦先生有的一拼。
为了自己那贤惠的妻子不在他死后陪着别的男人睡,为了自己那聪明伶俐的儿子不去叫别的男人老爸,阿巴斯只好在接受了他一万美元后,被迫答应了他的条件。
其实,这个年轻人用给他钱、威胁他家人安全的手段来让他做的事,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只是让阿巴斯帮着他摸清罕伯尔油田的一些事情而已。
今晚,是跟着他第三次出来了,不知道他要求自己带他来这儿做什么?难道他是那些越南人派来暗杀胡先生的?就在阿巴斯心情忐忑的胡思乱想时,那个年轻人扔掉烟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绿色的美元大额钞票,扔在他怀里:“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家了。记住,以后再见到我后,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