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紫郁把纸铺平,站到了石桌的另一面,面对着修昀杭。沫紫郁抬头看了一眼修昀杭,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不知道修昀杭看到自己的诗会怎样呢,是不是要“欣然忘食”啊。
沫紫郁提笔开始写字,这一幕,让修昀杭看在了眼里。长亭,画廊,石桌,阳光照到正在写字的沫紫郁身上,在配上沫紫郁拿天生丽质的脸,修昀杭看痴了,他不得不说沫紫郁是他见过所有女子中最美的。一点点奇妙的情感已在修昀杭的心中萌芽。
沫承祺有点搞不懂沫紫郁,怎么记得沫紫郁不会写字啊!而且面前这个沫紫郁,如果不是北冥辰告诉他,他都不认识了。原来的沫紫郁长得不算丑,也不漂亮啊。可实现在这个大美女就是沫紫郁,也不知道北冥辰是怎么办到的。问他,他只说是恢复她原有的面貌。
不过一会,沫紫郁写完了。纸上应着五行娟秀的字。“来,修四少,我给你读一下吧!”之后沫紫郁拿起纸,用两手分别拿着纸的两侧,走到了修昀杭的对面。天籁般的声音缓缓说着那一首小诗:
“白色纷飞雪
痴痴待佳人。
旧心无再复,
是盼眼前人。
你我共婵娟。”
说完沫紫郁把纸递到了正在发呆的修昀杭手上。沫承祺拍了拍修昀杭,说来也奇怪啊,自己的妹妹不是要报复修昀杭吗,怎么写了一首这样的诗。难道七妹真的是喜欢上修昀杭了,没天理呀。
修昀杭也呆呆的不说话,难道她真的喜欢自己,所以才这了这样的一首诗,太好了,哈哈哈——
沫紫郁看着修昀杭,转过头对旁边的沫承祺说到,“他在想什么,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吧。”
“你说呢,七妹,你不会真的喜欢昀杭吧。”
“大哥,你说什么呢你。”
“那你写这样的一首诗,不是……诶呀。”
“昀杭,昀杭,诶诶,该醒了啊。”沫承祺拍了拍修昀杭,这旁边还有下人看着呢。
修昀杭回过神来,珍惜的拿着手中的诗,好似世间珍宝一般。再次看沫紫郁的眼光中便有一点暧昧的神情。
“修四少,你先回家把诗放好吧,找个能看懂的人,告诉你什么意思。”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明天见啊。”说完,修昀杭马上离开了北冥府。
“大哥,你看着吧,他要是真看懂了,明天就得过来发疯。”沫紫郁神秘的看了一眼沫承祺。
“好了,我们快走吧,我要去见父亲。对了,珞瓖呢?”
“她已经先回去了。”沫承祺有些心不在焉的答着话,他还在想那首诗。
沫紫郁见状,拍了拍沫承祺的胳膊,谁让他长得太高了,拍肩膀拍不到啊。“大哥,不要再想了,明天你就知道了。”说完两人就出了北冥府,走上了门口那辆华丽的马车。
半个时辰过去了,那辆华丽的马车停到了沫府的门口,在门外众人的目光下,沫承祺先下了马车。这时,从沫府大门内走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本以为是来接沫承祺的,不想他却直接越过了沫承祺,来到了马车旁边,显然马车里还有人啊。
只见那男子把手伸进了车帘内,再出来时手上还牵着一只白皙的小手,紧接着,一位长的如天仙下凡的女子走了下来。大家都在纷纷想着这是谁,只是谁也不能想到,这便是沫家七小姐,沫紫郁。
“北冥,你怎么在这儿?”沫紫郁感到奇怪,有着心虚啊,她这算是偷跑出来的啊。
“你不是伤没好吗,我不是不让你出来吗,那你怎么在这?”北冥辰询问的语气问着这个丫头。他就会料到沫承祺去了,沫紫郁肯定会跟着回来,所以已经在这里等半天了。
“我父亲回来了,还有……是大哥,是大哥让我回来的,我都说了北冥不让,是大哥说没关系我才回来的啊。”沫紫郁不知为什么,对北冥辰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像似曾相识的故人。
沫紫郁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脑中好似觉得这个场景曾经发生过,于是用那只没有被北冥辰牵着的手,扶着额头,微微晃了一下。旁边的北冥辰发现了这个情况,关心的问到:“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你看我说不让你出府吧,还逞强。”
“不是的,只是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好像原来发生过一样。还有啊,我是沫家的七小姐,住在你的北冥府上终究都不符合规矩的。”
“没事没事,管别人的看法作什么。”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北冥辰慢慢地回想了一下,果然发生过呢。
沫紫郁的心里也回味着北冥辰的那句话,“管别人的看法做什么。”好像以前也有一个人这么说过,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从穿越过来,就会有好多奇怪的感觉。
“我们快走吧,爷爷还在大厅等我们呢。”沫承祺也感觉到了沫紫郁的不对劲,所以提醒着沫紫郁。
“嗯,我们快走吧。北冥,你不要拉着我了,让沫雨凝她们看到,又该出事了。”沫紫郁其实是不想让沫文渊看到,起码他还是原主的父亲呢,自己刚穿越过来,不能破坏了他老人家心里原主的美好形象啊。
“你还怕这些吗?”
“当然不怕,我沫紫郁怕过什么啊,只不过是不想惹起不必要的纠纷,你看我的那几个姐姐看你那眼神,你拉着我进去,她们不得吃了我呀。”
“我才不管呢,都说了,管他们的看法做什么,走了啊。”说完,北冥辰拉起沫紫郁的手,跑进了沫家大厅。
沫沨霖看着北冥辰拉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心里也奇怪,看那天北冥辰那么关心沫紫郁,本以为他喜欢沫紫郁,都已经把他当成孙女婿看待咯。可这又带回来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算什么啊。
“爷爷,我伤好回来了。”沫紫郁看到沫沨霖看着自己,马上把手从北冥辰的手中抽了出来,恭敬的鞠了一躬。又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沫文渊,又是一躬,“见过父亲。”
“你是紫郁。”
“你是七丫头。”
沫文渊和沫沨霖一起说到。
“怎么了,爷爷,父亲,我就去北冥那养了几天伤,你们就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