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的桂花树下,一位温柔贤惠的女子看着在一旁嬉戏的少年眼神中充满了疼爱和喜悦,孩童不时的嘻嘻笑着不知在做着什么。
一位俊朗的男子从女子的身后抱住她轻声的说了句什么,女子回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男子嘿嘿一笑亲了她一下,对那孩童说道:“邈儿,你在做什么那。”
孩童听到父亲在叫他却头也不抬的说道:“等一会,等一会就知道啦。”说完便埋头坐着自己的事情。
不一会孩童开心的蹦跳着“爹,娘你们看”说着将手中的泥像向那在桂花树下的爹娘展示着。
“哈哈,渺儿你做的这是什么啊”男子摸了摸墨邈的头说道。
“爹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泥像啊,你看这个多像爹啊,那个多像娘啊。”墨邈指了指手上的俩个大的泥人“还有这个最小的便是我啦,爹娘我做得好不好。”
“好,邈儿做的怎么能不好那。”女子看着墨邈期待的眼神忍住了笑意说道。
看到儿子将自己夫妇俩人用泥巴做成这样,忍俊不禁之余更多的是暖暖的幸福包裹着一家三口,男子高兴大笑着抱起墨邈在空中旋转着惹得墨邈一阵惊叫。
夫妻俩人看到此景终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此时的庭院中不但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更加充满了欢笑声。
“珍儿,你若还在的话,我们一家三口应该是其乐融融的庭院中欣赏着桂花吧。”墨天看着手中残缺不全的泥人又看着墨邈那张还未退去稚气的脸,不禁触物思情想起了当时一家三口欢乐的日子流下了眼泪。
发现昏睡的墨邈额头冒出了汗水,墨天拿起在一旁的毛巾在热水中投了投拧干放在墨邈的额头上,看到墨邈紧皱的额头墨天低声道“苦了你了邈儿,这是为了让你在没有为父的日子里有一丝自保之力,望你那明白为父的苦心啊。”
看着墨邈渐渐放松的身体,墨天慢慢的退出房间关上了门,走向了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刚抬脚走进书房,墨天便道“出来吧”
“哟,侯爷果然神功盖世啊。”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废话少说,你来这做什么,邈儿被奴家的手下打了,自然是上门道歉来了。”见一位妇人慢慢从书房的屏风后走出来,来者正是名春坊的那位妇人。
看着眼前的妇人,墨天眼前恍惚的想起了往事。
“哟,侯爷还有心思心猿意马那”妇人见状捂嘴嘲笑道。
“小花天看着妇人颤声说道。“你还好吗”
“没有什么好不与不好”妇人看着墨天这个样子叹了口气。“原本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进侯府的,但是那件事我查到了些眉目。”
墨天听到此处整个人犹如将要出鞘的利剑“是珍儿的事,有了眉目吗?小花。”
“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放弃吗?你们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不知道吗,天哥”妇人看到墨天反应如此激烈不禁落泪。
“小花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她。”墨天双手握拳。
“那邈儿怎么办,他已经失去娘了,难道再让他失去爹吗?你觉得值吗”妇人终于忍不住冲墨天喊道“你为她已经失去的够多了,当年若不是她你不会只是个人人瞧不起的侯爷,墨叔也不会为你而死,大哥也不会闭关不出。”
墨天听到话之后沉默不语,良久墨天抬头看着面前的妇人“小花已经失去的够多了,不想我儿子再失去他娘”
“你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罢妇人愤愤摔门而走,摔门走时却留下了一个锦盒。
“对不起,小花”看着妇人摔门而走,墨天低声道。
看着手中的锦盒,墨天的手有些颤抖多少年来他日思夜想她终于有了眉目,开锦盒看到了里面的得半块泥人一块锦帕,锦帕上写着人在青冥宗。
又是一年桂花盛开的季节,晚风轻轻吹过四周充斥着淡淡的桂花香,墨天还是站在庭院中的桂花树下手中拿着泥人久久不动,触物思人眼前浮现出当初的一幕幕快乐幸福的画面,于他下定了决心。
“我的孩子希望我还能与你重逢”墨天静静地看着墨邈随后飘身而去。
以往每日的侯府都被闹得鸡飞狗跳的,但今天的侯府却显得格外冷清,院子里只有几个仆人在打扫着飘落的桂花和树叶。墨邈起床后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向书房想去问父亲一些事情却发现父亲不在书桌上留有一封书信。
邈儿:
邈儿,我的孩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早已走远有些事情你总是要知道的。
没错,是要去寻你母亲,我想你也希望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吧。你虽然还小,但是我认为你已经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我墨家的男儿从不在别人的羽翼下成长,你传承了鲲鹏之道便是你的造化,若是你能从中学的一二也便能这个世上有了一丝自保之力。为父这一辈子错过了很多事,所以为父需要去拿回自己的东西此次一去不知你我父子二人能否还有机会重逢,若是能相见希望我以你为骄傲。
邈儿,以你性格日后免不了徒生事端,所以你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另外桌子上的玉佩你拿去给你花姨她自会明白,。
吾儿墨邈勿念
墨邈拿着书信,静静地看着良久后,他才注意到桌子上玉佩,随后他将书信玉佩珍重的揣入怀中走出书房,看到庭院中的桂花却有一丝苦笑,随后便吩咐老管家准备了些饭食,随后匆匆吃完便向名春坊走去。一路上他一直想着父亲说的话,难道母亲的下落找到了,那为何父亲却不带上我而独自一人不辞而别。脑子越想越乱,墨邈用力甩了甩头使自己清醒一些,心想“等见到花姨变什么都明白了。”想到此处他不禁有些迫不及待的跑向名春坊那个昨日让他脸面尽失吃尽苦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