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宗是三宗之首,是没有人不想进去修炼星魂的地方,它位于九海之上,面临太阳能吸收日月之光华,能让守护结界与天共存,天不灭结界亦不消失。
在烈日炎炎下,明月宗内阁弟子席地坐在地上,叽叽喳喳的讨论事情和等待着第一百三十七位的夫子教他们识字,由于在这个以武为尊的地盘书生地位十分微薄,但是明月宗宗主坚持请先生为内阁弟子授课,内阁弟子为表示抗议已经气走了第一百三十六位,准备迎来第一百三十七位。
在场地中央一个白衣锦袍男子,三千墨发往后面梳用一根白绳系着,白晢的脸庞眼睛闭着,就是这张雌雄难辨的脸引起无数的女子尖叫,手里还握着白玉做的扇子卧躺在地上,他便是明月宗的少宗主南宫日熙。一个男子走到南宫日熙旁边,盘腿坐到地上,拍打着南宫日熙的身子说:“大师兄,马上夫子就要来了听说,这位夫子很厉害还会星魂,大师兄我们咋办。”
南宫日熙依旧不睁开双眼,只是拍打着放在自己肩膀的手说:“乖,莫怕一切都有师兄在,有师兄在神马问题,都不是问题,在怎么修炼星魂还不一个文邹邹的人夫子。”听到一向气人于高超的师兄保证,那名男子放心的站起来,拿起一本书和旁边的一个男子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他们在这本书上指手画脚,时不时的点了点头,这本书封面写了三个大字春宫图。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微微的走过来好像要摔倒似的,步伐十分不平稳,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胡须,完全是古板夫子那样。他看着学生十分没有规矩的坐在一切,嗑瓜子的嗑瓜子,打牌的打牌,看书的看书。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手里拐杖剁在地上好几下,声音“咯咯咯”十分的响。听到声音后大家马上收回自己手上娱乐物品,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行走过来的老人,不用猜测这个老人就是新来的夫子。
大家看到新来夫子,又开始交头接耳。
“我还以为新来的夫子是一个帅气的人,没想到是一个老头子。”
“我擦!谁说新来的夫子会修炼星魂,我咋一点看不到星魂的气波,是不是你懵我啊!”说完指着旁边的人小声说道。
“鬼才我说的,我何时说过,明明是那个人说的。”说完又指向另一个人。
南宫日熙端正的坐在位子上,极具威严的说:“都给我住口,没看到夫子来了吗?还吵,是不是一个一个都想滚出明月宗。”听到少宗主发话,场内顿时安静,鸦雀无声。
夫子很满意的看着南宫日熙,南宫日熙站起来走上前,扶住那老人无害的说:“先生,我扶你。”那老人听着南宫日熙的话,想伸出脚走,可是发现自己的脚竟然丝毫不能动弹,他奋力的想抬起那双脚,可是再怎么样也是徒劳的,瞬间他面部红润头上布满汗珠。南宫日熙看到这样的夫子很友善的拿起一块白色的布对夫子说:“夫子,看你满脸都是汗我来给你擦擦。”说完擦起了夫子额头上的汗水,手帕一触碰到额头就是火辣辣的疼。
夫子想叫南宫日熙停下手上动作,发觉自己怎么也张不开口,南宫日熙看着夫子的动作瞬间“明白”夫子的意思,他大声对着坐在地上的人说:“你们坐在这干什么呢!,没看到夫子渴了想喝水。”一个女子站起来,她穿着粉色的石榴裙梳着单螺发髻,面若桃花,白脸红唇的,腰间别着一根玉萧,优雅的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不知何时冒出的水杯。她温婉大方的走到夫子面前,微微一笑的说:“夫子,这是我泡的花茶夫子你喝一口吧!”说完喂着夫子喝下去,夫子一触碰这“花茶”顿时两眼通红沾满血丝,样子十分狰狞。南宫日熙放开自己的手,夫子顿时“砰”倒在地上。君忧看着倒地夫子,担忧的说:“夫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我扶你站起来。”君忧扶下身子伸出素白的手,那个夫子看见君忧吓到马上倒退三步。南宫日熙看着这样情形暗自高兴,但是顾及面子也装作担心的说道:“夫子,还是我扶你起来吧!毕竟男女有别。”准备扶起夫子,夫子看到南宫日熙犹如看到洪水猛兽,吓的马上站起来,撒腿就跑那速度完全不像来时候那样悠闲。
南宫日熙终于忍不住的笑我了起来,全场的弟子看见这样也“噗嗤”的笑出来,不愧是大师兄佩服佩服。本来刚才表现温柔似水的君忧顿时毫无形象的笑出来,激动的拍打着南宫日熙的肩膀:“大师兄,你实在是太高了气人功夫一天比一天厉害。”
都说上帝让你死亡必先让你疯狂,大殿之上明月宗宗主听到夫子又一个被气走,气的胡子直翘,他命令弟子把在场内阁弟子都打一顿,内阁弟子苦叫连连向宗主求劳说:“宗主我们错了,别打我们了。”明月宗宗主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犀利的看着底下自己亲自挑选的内阁弟子说:“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看不起先生你们要知道一个有勇无谋的人是成不了大事,只会是一届武夫,有些时候靠力量还不如靠脑力。”说完对拿着棒子的人,命令道:“打狠狠的打,这次在不教训你们,你们迟早要登鼻子上眼。”
一柱香之后,内阁弟子一个一个被扛到自己房间,南宫日熙被打的毫无血丝,任由他人把自己扛到床上,嘴里发出“啊呀”“啊呀”的声音。让人听着十分的可怜。当人全部撤离自己的房间之后南宫日熙马上从床上站起来,叹了一口气“好在我有先见之明,在自己屁股下垫了一个垫子。”看着此时的南宫日熙哪有刚才那份惨样。
他走到门口,发现没有人,然后打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