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川的校门口,依旧是人来人往,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谈谈笑笑好不热闹。
继刚才五个帅气的男人引起的骚动之后,校门口又传来了一阵骚动,所有人都议论纷纷的望向此刻正朝他们涌来的7辆黑色法拉利,那车型是一个整齐啊。
“喂,看这个车型,是寒夜荀王子来了吗?”说起寒夜荀,那可是真正的王子人物啊,那可是D国的皇储殿下啊,如果谁嫁给了寒夜荀,那可是王妃啊。
“可是不像啊,寒夜荀王子虽然是D国的皇储陛下,可是他一向很低调啊,怎么今天就这么张扬啊?”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那七辆黑色的法拉利停在了他们的跟前,他们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接着就见一群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一个看上去有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恭敬的打开了第一辆车的车门,然后退居一旁,双手交握在小腹,低头,接着大家就看到一条修长的腿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接着出来一个全身都散发着冷漠气息的女人,但是又不失高贵优雅,女子穿着一套女性的黑色小西装,头发盘好,被一顶黑色的帽子固定住,褐色的眼睛被一副大大的墨色眼睛遮住,看不出她的样貌。
校长办公室,一个60多岁的年老妇人正聚精会神的批阅着手中的文件。
“咚咚咚。”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把头埋在文件中的年老妇人头也不抬的说道。
“校长,有一位自称是您故人的女子要见您。”说话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她是年老妇人的秘书,同时年老妇人也是她的恩师,恩师不仅在学识上帮助了她,在生活上可以说是自己的知己,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她和老师的关系的话,应该是亦师亦友吧,她曾近差点因为工作的关系离婚,多亏听了恩师的劝解和恩师的一些人生经历,她和老公才重归于好,她真的很感谢恩师。
“嗯?”年老妇人疑惑的抬头望了望年轻女孩,谁要找她?故人?
年轻女孩看到恩师疑惑的神色,为她解疑,微笑道:“是一个女孩。”虽然那女孩遮住了自己的容貌,但是那女孩身上散发的冷漠而高贵的气质是不容忽视的。
女孩?而且还是她的故人?难道是……
年老妇人想到可是是那个人,激动地站了起来,“那女孩在什么地方?”会是她吗?
“会客室。”
会客室吗?接着便看见年老妇人激动的直奔会客室。好奇心驱使她迫切的想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
年轻女孩见恩师激动的走出办公室,摇了摇头,也淡淡的走出了校长室。
等年老妇人逐渐接近会客室的时候,她的神色有点紧张,整了整自己的衣冠,而后颤抖的旋转门把手,侧身进了去。
那个女孩安静的站在窗边,阳光吻在她白皙水嫩的小脸上,头发盘起被一定黑色的淑女帽固定住,修长的背影略显冷漠和倨傲。
女孩缓缓的转过头,淡漠的视线落在年老妇人的身上,冷冷的说道:“妃拉雅女王,好久不见。”害死母亲的凶手就在眼前,她却无法下手,这种感觉真的很颓败,而且这人还是她的奶奶,真是可笑。
“妃儿。”那个被称呼为妃拉雅的年老妇人颤抖的喊出这个久违的名字,真的是她,是自己的孙女,没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活在世上的唯一亲人,她通过一些报纸途径知道在9年前自己的儿子妃晨已经逝世了,把皇位传给了妃儿,妃儿很能干,丝毫不差于年轻时候的自己,甚至比自己还要有魄力和威望,她的心里是欣慰的。
听到妃拉雅这么亲密的称呼自己的名字,妃幻亦心里一颤,记忆中的妃拉雅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严厉的叫着自己“妃幻亦。”的,曾几何时她会这么亲密的叫自己,妃幻亦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妃拉雅:“我今天来,是要找你回去的。”
妃拉雅一楞,回去?回哪去?
妃幻亦见她呆愣的样子,深吸一口,背过身缓缓的说道:“父亲告诉我要我找回你,回到K国,而我也想把皇位还给你。”她的梦想不是在政治中过着尔虞我诈,动荡不安的生活,她想做一只鸟,自由翱翔在蓝天的小鸟,她想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命运不允许她这样做。
“不用还我,皇位是晨儿传给你的,这代表的是晨儿信任你,你能这么自私的辜负你父亲给你的信任吗?”妃拉雅苍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是啊,父亲给予自己信任,她是不会辜负的,听到背后传来的年老的人略显哽咽的声音,妃幻亦强压住心中的惊慌和酸涩,冰冷的说道:“皇位可以不还给你,但是你要跟我回K
国。”这是爸爸遗愿,她一定要完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年老妇人闻言,欲张口说点什么,可是就被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年轻的秘书焦急的朝着会议室道:“校长,风灭和日耀两班又打架了,怎么拦都拦不住。”
怎么又打架了?妃拉雅听到这个消息,一阵头痛和无力,这群臭小子怎么又开始打架了,其他的班级还好,可是风灭和日耀两班就整天没事找事,不甘于静,而且风灭和日耀两班的人都不是自己小小的一个校长得罪的起的,帮他们找了好几个老师,可是还没满一个小时,那些老师全都自动辞职了。
“妃儿,你先座一会。”话音刚落,妃拉雅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会客室。
风灭和日耀两班的学生全都聚集在龙川最豪华最宽敞的体育馆内,体育馆吗?顾名思义,是一活动场所,有人有时候可以在这里打打球什么的,可是今天这帮人可不是来打球的,而是来干架的。两方的人都恶狠狠的瞪视着对方,谁也不让谁,他们可不想在气势上就输对方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