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澈煊,凤瑾瑜再次开口:“煊王,你可还记得你的侧王妃差点滑胎那件事?”凌澈煊眸子抬了抬,没说什么,他受不了……凤瑾瑜说要和自己和离时的决然,不带一丝犹豫……陈伊却慌了:“王妃,不,瑾瑜姐姐,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不怪你了!”凤瑾瑜弯了弯唇:“伊侧妃年小体弱,怀胎时便大有保不住之势。”
“你胡说!”陈伊指着凤瑾瑜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凌澈逸却站在凤瑾瑜身旁,犹如守护者一般:“来人,宣太医!”陈伊跌坐在地上,扭头往凌澈煊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凌澈煊正盯着自己,那眸黑不见底……
结果证实了凤瑾瑜的话,凌澈煊念在孩子年幼,只是罚了陈伊三个月的月奉。凌澈逸说:“凤瑾瑜今日大功一件,让朕都不知道赏什么好了,瑾瑜,你就先住在宫中,看看有什么是你喜欢的。”太后猛然抬头,瞳孔缩了缩,却终是没开口,小辈的事,她已经不想参与了,他们兄弟俩对凤瑾瑜的心思,刚才大殿上那些男子对凤瑾瑜的心思,她在宫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如何不知?怎么可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