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琪狐疑地问:“馨月明明有他的号码,你为什么要问我?”
关云飞:“关键是馨月找不到那个号了,否则我问你做什么?你到底有没有?”他女儿有张鹤的号码,他怎么不知道,早知道直接问女儿了,也不用绕这么一大圈儿了。
丁琪这才相信了他的说词,将张鹤的号码翻出来告诉他。她想起海月的事,问道:“关大哥,海月有消息吗?”其实自己与海月保持着短信联系,只是,海月具体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关云飞:“还没有。等我抓到她,一定不会轻饶她。”
丁琪撇嘴道,“要不是你和你的前妻纠缠不清,海月怎么会一气之下跑得不见人影。明明是你犯错再先,凭什么要说这种话。”数落他的机会千载难逢,当然要好好把握,错过了,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碰上这么一回。
关云飞为自己伸冤,“除了海月外,我可没有与任何女人纠缠不清,你不要冤枉我。既然海月在意那女人的存在,我已经处理好了,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丁琪感兴趣地问:“请问关大总裁,你所谓的处理好了是什么情况?”
关云飞觉得丁琪太八卦了,而且他还忙着出门,没时间再和她耗了,于是说:“你只要知道我没有杀她就行了,好了,我挂了,馨月着急了。”
他挂了丁琪的电话回到女儿身边,拿过女儿手中的话筒对电话另一边的人说:“老婆,新年快乐!你该回家了。”之后话筒就传来通话结束的嘟嘟声。
关云飞不在意地将话筒放下,抱起女儿:“馨月,爸爸要去接妈妈回来,你要乖乖在奶奶家等我们回来。”
关馨月缠着非要跟去,大家七嘴八舌地哄了半天才把馨月留到了奶奶家。
给自己的车加了足够的油,与关云锦一起准备出发抓捕逃妻时,关云飞咬牙切齿地说道:“秦海月,等我把你抓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远在XX镇的秦海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想着,自己没有感冒啊,无缘无故的打什么喷嚏。
天黑后,关云飞他们开车赶到了秦海月所在的小镇上。大晚上的突然登门拜访很不礼貌,但关云飞又急着见秦海月,于是他们不停地问路,终于按袁瑞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张鹤的家。
张鹤家是独门独院儿的平房,他们在院门外停好车,关云飞打张鹤的手机,很不巧的是,张鹤的手机正处于占线状态。他试着拔秦海月的号,同样是占线。
这时,他们隐隐听到有人在小院门里讲电话。关云飞摇开车窗,一个少年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内。
少年说着:“姐,你明天准备坐几点的车?”停顿不到十秒,又说道:“你不回家要去哪里?丁姐不担心你吗?”“好吧,我现在就去你那里把东西拿回来。”
少年的声音消失,但传来院门被推开的声音,关云飞忙将车窗摇上。
少年推着自行车出来,把院门关好,看了看停在自家门前的车一眼,骑上自行车走远。
关云飞对身边充当司机的堂弟说:“保持一定距离跟着他,看看他要去哪里?”
关云锦依言将车子开得很慢,跟在少年的身后,十多分钟后,少年在一家旅店前停下来。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走了进去。
没到十分钟,少年出来了,他身边跟着一个女人,一看就是出来送他的。
关云飞透过车窗玻璃观察那个女人,因为天黑,再加上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身影瞅着很眼熟。他忙摇下车窗仔细看去,认出对方就是自己逃家的老婆后,激动地就要冲下车。
关云锦却一把拉住了他,“大哥,你不能直接这么冲上去,大晚上的,要是把大嫂吓到怎么办?都已经找到她的落脚处了,还怕她会跑掉吗?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天,也不急在这一时,明天天亮了再见大嫂也不迟。”
关云飞不说话,也没有再动地方,直到秦海月进了旅店内,少年的身影也消失在夜色中。
因为是春节的关系,旅店的客人很少,关云飞与堂弟住进了秦海月隔间的房间里。这里虽然比不上高级酒店,但房间里的被褥都很干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家没有车库,于是他们与店主协商了一下,多付点钱,占用了店主家的仓房存车。
第二天,秦海月在床上躺到八点多才起床。起来也没什么事可做,还不如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所以她洗漱完,吃过旅店提供的早餐又回房间躺着了。
这时,有人敲她的房间门,她以为是店主或清洁人员,于是下床走到门边,“有事吗?”
门外传来店主妻子的声音,“外边有人找你,你出来看看。”
秦海月以为又是张鹤来了,于是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她回到床边穿戴整齐后开门出来,就见关云飞怀胸站在她门外的走廊上。
秦海月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关云飞挑眉,“老婆,我们该回家了。我说过的,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要把你找出来,这辈子都要缠着你喊老婆,你跑不掉了。”“对于你抛夫弃女的逃家行为,我们要开会决定处罚方式。”“老公我为了防止老婆你再次逃家,所以决定一天二十四小时把你锁在我身边。”
秦海月把眼睛自他身上移开,低头看着地面。
关云飞猜不透她此刻的想法,又说:“我和陈淑娟没有任何关系,那天是她故意制造的误会。我猜你心里也明白,但却坚持不听我的解释。我……”
秦海月上前一步,靠在他的身上,将脸颊贴到他的胸口上,轻柔地说:“我很想你。”
从离开的第二天起,她就开始想他、想馨月。听着小镇上一天到晚的鞭炮声,看到一家人结伴出来走动的身影,她就越发地想念起他来。想起离开那天在电话上对小琪说过的话,就觉得自己好傻。她没有嘴上说得那般洒脱,因为心已被名叫关云飞的男人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