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主子恕罪”流星明月流枫等连忙的跪在了地上,云暖无视几人,直接走到了主位上。
“主子?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么?”云暖使劲的拍在了桌子上,这几个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流星几人从未见过云暖发这样大的火,也不敢吭声“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自己家的老巢都被端了,我还不知道,你说该如何?”
“主子,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查出了点眉目,不告诉主子,是因为不想打扰主子,还望主子恕罪”明月跪在下方,对着云暖说道。
云暖看了看下方的几人,他们也没错,全都是为了自己着想“起来吧”云暖淡淡的道,芍药早在这个空隙已经给云暖倒了杯水,“现在逍遥阁情况如何,我听说王伯和王婶没了?”
“都是属下疏于防范,还没了几个弟兄,受伤的大约有百十人”流星低着头,汇报这,自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现在兄弟们都在那里?”云暖摸了摸额头,看来这次是真的要动手了。
“已经分布在京城的各个聚香楼,仁善堂里面了,刚好就近可以医治”明月回答道。
云暖点了点头,觉得这样甚好“你们刚才说查出来了眉目,究竟是何人所为?”云暖看着明月,虽然自己已经有了几分确认,但是还是想听听。
“是那个白衣银色面具男子带的头”明月那日不在场,还是听了流星的描述。
“我就知道是他,前脚太子遇刺,后脚我们逍遥阁就被攻击了,现在找到人了没?”云暖看着从门口进来的黑衣人,问着明月和流星。
“谁”明月刚出声,流星的刀已经架在了司徒逸的脖子上。
司徒逸淡定的将脖子上的刀拿开,然后走到云暖的身边站着,香草和芍药见状,往后面退了退,虽然司徒逸是蒙着脸的,但是好歹她们见得也多了,所以也认得出来,没有大惊小怪。
“继续”云暖也不喊他坐下,只是在问着自己的事情。
“是”明月认了出来是太子,也不惊讶,这几日的事情已经听香草说过,明月和云暖都没有说什么了,流星自然也是不会说什么的,只是清风和无痕看了看对方,流枫反倒是镇定的很,云暖瞄见了,眯了眯眼睛。
“我们虽然已经知道了是他们做的,但是现在却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明月惭愧的低了低头,刚刚几人还在商讨这件事情,没想到云暖竟然来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司徒逸淡淡的吐出了一句,然后坐在了云暖旁边的位置上,端起云暖的茶水,将面巾扯掉,品了一口。
在场的人很是震惊,太子殿下不是无法行走么?那么眼前这一位又是谁?只有云暖在思考司徒逸说的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了“流星,你派人去查查齐王附近的府邸,我要是没有猜错,他应该就在齐王府附近”云暖眯了眯眼睛,这只狡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