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爷请放心。”乌斯勒点了点头,转头对旁边的公公道:“送两位王爷去行馆休息。”
“是。”公公颔首答应一声,然后用手对邀澈寒和邀澈月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王爷请。”
邀澈寒深深呼了口气,有些不放心的望了慕静雪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邀澈月低着头,满面愁云的跟在身后。
随着他们的离去,大殿内顿时安静下来,除了几个宫女外,就只剩乌斯勒和慕静雪两人。
乌斯勒眸子一直注视着慕静雪,连眨也不眨,而且视线越来越灼热,仿佛要看穿他一般。
他的目光让慕静雪感到一丝害怕,因为这样的目光分明不像是在看一个男人该有的。
慕静雪有些别扭的低下头,轻轻的唤了声“皇上。”
“恩。”乌斯勒漫不经心的恩了声,没有任何反映。
“皇上留奴才在宫中,不知道要让奴才干些什么?”慕静雪藏在袖子下的小手几乎捏出了汗。
乌斯勒声音依旧淡淡的“陪我。”
“什么?”慕静雪惊呼一声,不可思仪的瞪着眸子看向他。
“呵呵……”乌斯勒轻笑几声,大手一伸揽住她的腰,头一低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慕静雪闷哼一声,双手和身体不停的挣扎着喊道:“皇上不能这样,奴才是男人。”
“男人会长成这样吗?”话落,乌斯勒一只手便罩在了慕静雪的胸上。
闻言,慕静雪脸色瞬间变的更加苍白,感觉一股凉意从她脚底渗了上来,直入四肢,颤着声音问:‘你……你……你怎么知道。”
乌斯勒轻笑着,伸手揭开她的帽子,瞬间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披散开来,在微微的春风吹拂下,轻轻的飘荡在空中,让她美的更加耀眼。
乌斯勒邪笑着,贴着她的耳朵轻说:“你在给朕倒茶的时候,朕闻到了你身上的女人香。”
慕静雪的脑袋在瞬间化为一片空白,她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想分散乌斯勒的注意力,才去倒茶,又因为乌斯勒是皇上的身份,如果他输了做为一个皇上会很没面子,所以她在递茶的时候,用袖子轻移了一颗棋子让他脱困而出,却没想到也因此让他发现了她是女儿身。
“你想干什么?”慕静雪面无表情,冷静的问。
乌斯勒用手指轻轻勾勒着她完美的脸型,一字一句的说:“做朕的女人。”
慕静雪冷着脸道:“多谢皇上抬爱,可我早就是王爷的女人了,我想皇上不至于去穿别人穿过的破鞋吧。”
“哈哈……”乌斯勒突然大笑出声,然后道:“你以为呢?”他丢下一个疑问给她。
慕静雪咽了口口水,镇定的开口:“皇上是何其尊贵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残花败柳,要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呢。”
乌斯勒看着她,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颔,阴沉的开口:“你的理由不错,可惜只要是本王想要的,任何理由都是没用的。”
闻言,慕静雪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去好好休息一下,朕不会勉强你,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朕的女人。”乌斯勒松开了捏着她下颔的手,一脸的自信满满。
而他的自信更让慕静雪感到心凉。
乌斯勒整了整龙袍,对旁边的宫女说:“带她去落梅园休息,朕要去上早朝了。”
“是。”两名宫女欠了欠身,然后各自一边架着慕静雪便出了门。
慕静雪从头到尾都神情恍惚的呆愣着,连她什么时候坐在了落梅园屋中她都不自知。
行馆里,邀澈寒站在窗前,一手抱在胸前,一手烦闷的低着额头。
邀澈月坐在桌边上,低着头一直看着桌上杯中的茶水,眼睛眨也不眨,仿佛杯中有什么稀世之宝般。
楚云则倚在门边的墙壁上,一直看着手中的宝剑。
三个人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就这样沉默着,良久,良久都没有一个人开口。
“我就知道不应该带她来的。”邀澈寒有些痛苦的闭着眼睛喃喃道。
邀澈月叹息一声,自责的开口:“是我不应该和乌斯勒下棋。”
“两位王爷别太担心了,也许,也许皇上只是很单纯的留慕姑娘一天而已。”楚云安慰的开口,可是连他自己都无法不去担心。
“希望吧。”邀澈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爷,你们还是去休息会吧。”一夜没休息好,他们两个人显的特别憔悴。
“不用了。”邀澈寒摇了摇头,心里担忧的连带着心脏都要拧在一起了,那有心情睡觉。
邀澈月没有说话,可是也没打算睡觉。
就这样一直到深夜,楚云端来了晚饭,邀澈月勉强吃了几口,可邀澈寒说什么也吃不下,就一直站在窗外动也不动。
楚云递上一杯茶水道:“爷喝杯茶水吧,你这样不吃不喝的,若是明天见了慕姑娘,属下可要向她告状的。”
闻言,邀澈寒叹息一声,接过茶水一口喝了下去,便不在说话。
楚云接过杯子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片刻后,邀澈寒身子突然一软,倒了下来,楚云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爷,对不起,如果你在不休息,属下怕你身子会受不了。”连日来,邀澈寒一直处在担忧中,从没睡过一天安稳的觉,他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多,几乎整个眼球都快要变红了,所以楚云只好在刚才的茶水中放了安神药给他喝。
把邀澈寒抬上床后,楚云坐在邀澈月对面,叹息一声道:“等后半夜,我去宫中探探情况。”
“这样会很危险。”一旦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楚云轻点了点头“就算危险,也总比我们坐在这里干着急的好。”
邀澈月思索片刻后,觉的楚云说的有理,便同意了“那你万事要小心。”
夜很安静,淡淡的月光如轻薄的柔纱笼罩着大地,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呵护着自己沉睡的孩子般。